石越接口道:“孟公子,你不要生气,孔兄只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你怎么能‘受宠若惊’呢?你要学习下何大人的涵养?知道不?为人要有做乌龟的涵养,不然到头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
这一番话,分明是把何旦比喻成了乌龟,但何旦仍沉得住气,只当未闻。
“实话?这分明是句句诽谤好不好?”
孟焦气得咬牙切齿,却是随手就将地契拍到桌子上,手指重重的敲击着桌子,冷笑着吼道:“姓石的,你过来看看,这地契上是何人名字?”
石越笑了笑:“焦孟?哈哈……焦孟是何人啊?”
孟焦真心无语了,吼道:“这不是焦孟,这是孟焦!孟焦,难道你看不明白吗?”
又背着手道:“我今日前来,不是来辩白我的名声的,我是来要回我孟家的产业的,明月楼,你是非给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