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瞳捂着腹股沟,痛得只抽冷气,虽然心中恨死了石越,但却没有气力骂出来,就在那里委屈的掉眼泪。i^
“堂堂长公主,权霸四方,威名远扬,居然也会哭?”
石越心中又是怜悯,又觉得好笑,隐隐更觉得得意——能把冷艳如斯的小寡妇气得哭成泪人,也是一桩本事吧?
“怎么?我就不能哭?别忘了,我……我也是一个女人,你就会欺负女人……”
燕瞳眼眸红红,咬着粉唇,强忍住不再让泪水流下来。
“知道!长公主是女人,更是可怜的小寡妇。”
石越随口打趣,“我对长公主的遭遇是很同情的,绝没有半点谎话,哎……这么一株美艳的花朵,怎么就无人敢采摘呢?”
“你……你给我滚!臭嘴!”
燕瞳刚才是痛的流泪,强自忍住,现在是又气又痛,不仅再次哽咽起来,随手拿起枕头,往石越脸上砸。
枕头软绵绵的,没有半点杀伤力,石越就坐在那里不动,嘴角带笑,原封不动的笑纳了。
燕瞳发泄了几下,却抻得腹股沟又痛了起来。
急忙捂住,媚脸含嗔,眼眸水汪汪的,透着股怨气,直视石越,“混账东西,你怎么不躲?”
石越道:“我躲开,长公主怎么发泄怒气?”
“很好!”燕瞳左手就将银妆刀再次拿了出来,想都不想,就奔着石越刺过去。
我日!
这寡妇又来这套把戏。*”;
石越闪身,抓着燕瞳的手腕,不屑道:“你就这么恨我?女孩子随便动刀子,可就不可爱喽。”
“你管我可不可爱?”
燕瞳咬牙切齿:“你不是让我发泄怒气吗?你老实的杵在那里,让本宫刺上几刀。”
“你当我傻啊?”
石越笑了笑,忽然大度的招招手,望着燕瞳那双水韵十足的眼眸,笑道:“要是长公主刺我几下,能消肿止痛,那就刺吧,我不躲不挡,挺着就是。”
“真的?”
燕瞳黛眉紧蹙,媚眼迷离,尽是不解,“你这厮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石越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者,能被长公主亲手刺中,也算是一种荣幸呢。”
“好!这可是你说的!”
燕瞳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冷笑,“别以为我会手软!”玉臂一送,对准了石越的心口就刺了过去。
银妆刀浮着一层昏暗的烛光,速度不快,但却极为坚韧的向石越胸口刺去,貌似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石越眼睁睁的看着银妆刀刺过来,没有躲闪,嘴角带笑,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
噗!
银妆刀噗的一下,刺入了石越心口。
“呀!”
燕瞳粉面浮上一层紫红,粉唇微张,浑然忘记了疼痛,眼眸水汪汪的,瞪得溜圆,诧异道:“你怎么不躲?”
石越装模作样的长出了一口浊气,后怕道:“我以为长公主不会刺我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刺你?”燕瞳咄咄逼人。
“感觉!”
石越美滋滋的一笑,“长公主舍不得刺我,我这么能干,又那么……那么可爱……”
“我呸!你壮得像头牛,又哪里可爱了?”
燕瞳啐了一口,又觉得好笑,噗嗤一声咯咯娇笑起来,却让石越看得呆了,那娇柔浅笑、红唇弯弯的甜媚模样,像是一朵初绽香凝的花朵,哪里有半分枯萎的迹象?
听着石越提及‘感觉’二字,她心头莫名的悸动了一下,好像有根脆弱的弦被撩拨了一下,弄得心乱如麻,无处安放。
看着石越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看,燕瞳居然破天荒的羞涩起来,低着头,幽怨道“你胆子好大!心思也巧妙,居然猜到本宫不会无端杀人!恩……倒是有一些英雄的底蕴。”
她将银妆刀抽出来,那刀刃方才从手柄中弹出来——原来这是一把弹簧刀,燕瞳刚才打开了按钮,让刀子失去了杀伤力。
“我除了色胆包天,还哪里有胆子?”
石越装模作样的擦了一把没有半点汗渍的额头,暗中扭了扭身子,将早已准备好的,护在胸口的飞刀移开来——他可吃不准这小寡妇会不会真的刺过来,不做好万全防备,岂不是枉送了性命?
英雄……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长公主,这回消气了吗?不然……你再捅我一刀,过过瘾?”
石越见燕瞳低着头,看不到她的媚脸,弯下腰,抬头朝上看,却看到燕瞳脸红如醉,媚眼入清波,透露着炽热的神采,红润诱人的嘴唇吐着细香气,扑在自己脸上,微痒、还有些香甜。
“长公主,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被我的大胆、给震得芳心乱跳,然后春心泛滥,美女爱英雄了?”
“放肆!好大狗胆,敢对本宫开这样的玩笑?”
燕瞳其实真的被石越的胆识震到了,急忙揉了揉滚烫红醉的娇脸,让眼神多一些冷艳,少一些妩媚,抬起头来,嗔道:“好吧!这次我就原谅你,胆敢再次本宫不敬,那刀子可就不再是弹簧刀了。”
石越随口笑嘻嘻道:“我的心为长公主而跳动,为长公主而止息,长公主要我的心,只管取去,不用客气的。”
“你胡乱说什么?谁让你表忠心?虚伪至极的家伙。”
这番话听在燕瞳耳中,更让她觉得难堪,虽然石越是在表现他的洒脱和不以为意,但是此刻听起来,倒像是情郎在向自己表白爱慕之意似的,直让燕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