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鸿漆黑的眼眸中含着可怜、羞涩、娇嗔,颠覆了以往的强势,让石越心里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也不好在挖苦她,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这次算我失礼了,以后可不敢对你再用家庭暴力了。i^”
“你……你还敢再说?我真生气了啊!”
燕瞳羞红了脸,歪着头,丰唇被皓齿咬出几个牙印儿,越发诱人捉住唇瓣,美美的允吸。
石越看着那诱人的唇,舌头舔了舔嘴唇,心头燥热,居然有了亲嘴儿的冲动。
燕瞳捂着滚烫的脸,沉默了好一阵儿,才将慌乱烦躁的心稳下来,直视石越,睫毛忽闪个不停,泛着促狭的意味,“这个玩笑虽然有些下流,不过,却让我发现了你的弱点。”
“弱点?”
石越不屑的哼了一声,吃惊道,“长公主又在开玩笑吗?我铜头铁臂,铁嘴钢牙,居然还有弱点?”
“少来!人无完人,又哪里不会有弱点?我刚才说与红杏一起睡,看你急得那副狗急跳墙的样子,居然还捏我的脸?哼……我因此就猜到你的弱点在哪里了。”
燕瞳隔空指着石越的心,玩味道:“你虽然看起来无懈可击,不过,你太在意你的女人了。”
“你的红颜知己,包括红杏、白素、远在杭州的嫣然,还有一些乱七八糟和你有关系的女人,都是你的弱点,也是你的死穴,只要有心人利用她们做文章,你一定会陷入万分被动的境地。”
看着石越蔫头耷脑,一副英雄气短的模样,燕瞳分外得意,揶揄道:“让你不分尊卑的揉我的脸?捏得爽吗?怎么?一不小心、暴露了你的致命缺点吧?啧啧……这可真是一个让人兴奋的消息呢!”
石越莞尔一笑,“暴露了又怎么样?爱美人胜于一切,也没什么可否认的,长公主,我可是在悬崖下救过你的性命,你还不至于阴险到利用我的女人,来威胁我的地步吧?”
“各为其主,谁知道呢!不过,红杏我是很喜欢呀,今晚倒要与她睡在一起,聊聊一些女人间的私密事儿呢。*”;”
燕瞳嘴角泛着幽深的笑意,以至于让石越猜不透她的心思。
石越一阵头大,琢磨着一会定要告诫红杏儿,可别上了燕瞳这寡妇的贼船,与她真的做出‘磨镜’的事来。
他此时一团乱麻,几乎快被燕瞳绕懵了,这个娘们儿,可真不好糊弄,只好直白道:“长公主,咱们也别绕弯子了,打开天窗说亮话,福王派何旦来抢我的明月楼,你到底帮不帮忙?一句话,痛快些。”
燕瞳捋了捋两鬓的碎发,在石越面前摇着葱白手指,冷艳道:“我也如实告诉你,想要我亲自出马、折杀皇兄的面子,也不是不可以,除非……要有特殊的好处给我才成!否则,你即便此刻抓了何旦,甚至把何旦杀了,我也不会出手相助。”
心中却想着,万一石越真的那么做了,是不是自己反而有种快刀斩乱麻的轻松?
“特殊的好处?”
石越脑中一转,忽然笑道:“长公主,特殊好处已经有了,你就跟着我、乖乖的下楼逞威风吧。”
“有了?”
燕瞳骄哼道:“当本宫与你说笑吗?这么快就有了?你是不是在骗我,我不信,你现在说说看。”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石越挺胸道:“我也是刚才偶然发现的秘密,想来对长公主是十分重要的消息,或者关系到长公主毕生的幸福呢。”
“真有这么重要?”
燕瞳抿着嘴,哼道:“你要是敢骗我,你的红杏今晚可就要不纯洁了,我可没开玩笑哦。”
“知道啦!”
石越点点头,“还不快走,人家孟焦、何旦,可都等了好半天了。”
燕瞳起身,刚要尾随石越出门,就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红着脸,对石越道:“你先出去,我要换件衣服。”随后就插上了门。
“架子可真大!”
石越撇撇嘴,猜到燕瞳要将自己那身长服换下来,毕竟,与大丞相见面,想要以势压人,穿着上自然不能太随意——堂堂小寡妇,穿着男人的衣服胡乱招摇,还有比这个更不要脸的糗事吗?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燕瞳出来,他心中有些急了,猛烈的砸门,催促道:“长公主,你倒是快点啊?不会是故意放我的鸽子吧?”
“催什么催?女孩家换衣服,哪有……哪有那么快的?你在……你在砸门,我就不去了,急死你。”
屋中传来燕瞳气急败坏的嗔怒声,只是……嗔怒中有些娇柔,有些羞涩,还融合着浓浓的糯嗲的味道,像是在与情人撒娇——真是一个令人匪夷所思、却又浮想联翩的娇嗔。
石越不敢再喊,背靠着门,摸着额头上的汗,心想着虽然纠缠这好半天,只要能将长公主请下来,就不虚此行,总比自己与何旦动武,死开脸皮,要好上许多。
燕瞳俏脸绯红,热得发烫,此刻拉下帷幔,缩卷在床里面发呆,丰唇紧紧咬着,手中拿着亵裤,望着亵裤裆步上那又湿又黏,撒发着情动味道的一片片水迹,无比羞涩、难堪。
她刚才被石越给吸允了几下手指,弄得心慌意乱,稍后又被石越揉了一阵敏感的腹股沟,只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女人春潮涌动的滋味,裤裆里面涌出黏湿的水来。
只是刚才与石越斗嘴、斗智,却将这尴尬一幕束之高阁,可是跟着石越走到门口时,两条圆润大腿交替磨蹭着裤裆中刚刚春潮过后的神秘幽谷,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