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石越嘴角带着坏笑,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燕瞳虽然气愤,但为了照顾‘大局’,也只好满心委屈的接受这个条件。|i^
偏偏不能露出一点不满,娇媚的脸蛋笑颜如花,与康善真、白莫愁等人很正经的说着话,柔软的小手在石越大腿上、轻柔慢捻的画着圆圈。
石越别提多爽了!
倒不是说燕瞳揉的真有多么舒服——论按摩的手法,红杏能撇燕瞳十几条街,论调情的细腻,白素也完胜燕瞳,但之所以让石越这么舒服,就是因为高贵的天时、刺激的地利、乖巧的人和。
燕瞳出身高贵,皇族血统,犹如天之骄女,有着白素、红杏、娇娘、幽兰等人无法企及的身份,此乃高贵的天时。
此情此景,百官齐聚、推杯换盏,尤其是福王、白莫愁聚在围坐在一起,越发觉得惊险,而场景越惊险,石越享受起来,也就越刺激,此乃刺激中的地利。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燕瞳幽怨而又委屈的顺从,此为乖巧的人和。
正是这三点恰到好处的结合,让石越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销魂刺激。
燕瞳一边委屈的给石越揉着大腿,一边与福王等人说笑,掩饰自己的慌乱与不安,这么一分心,小手就滑向了石越大腿内侧,摸到了不该碰触的地方,燕瞳仍旧摸着,却茫然无知。
石越不知道燕瞳分心,以为这小寡妇饥渴的不行,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试想一下,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身份高贵、艳似的摸着裤裆,这等艳福几人有之?又有几人把受得了这样露骨的刺激?
石越被燕瞳抓了一把,身子像是过了电,头皮都麻翻了,骨子里的血都沸腾起来,身下木橛子不可抑制的绽露出狰狞的头角。*”;
燕瞳本就羞涩委屈,哪里想到居然摸到了那么一团狰狞的东西?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焉能不明白石越到底是起了什么反应?吓得急忙将手缩回来。
可是刚才那一握,隔着那层薄薄的衣裤,燕瞳的小手能深刻感受到石越身下那团东西的纹理与硬度,身子发烫,紧紧绷着,心里有种莫名的渴望,心灵深处又情不自禁的颤栗,小手抽回来的一瞬间,心里空落落的,又极为失落。
哎!
我居然摸到了这个……
燕瞳咬着粉润的红唇,低头看着自己那只犯了错误的小手,眼神幽怨,脸蛋滚烫,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她虽然做作风大胆,也曾做过香艳旖旎的春梦,但是至于这东西的形状与形态,却始终存在于想象中,朦胧而又模糊,并没有亲眼见过,更别说亲手握着一试了。
可就在刚刚,自己却无意中完成了一项期待很多年的壮举!
那令她好奇的形状,期待的坚硬,都刺破了她心灵的防线,闯入了她闭塞已久的心里去……
燕瞳低着头,扣着手指头,侧目看着石越那张尴尬的脸,鼓足了勇气,小手探过去,在他腿上轻柔写道:“不要脸!”
石越见燕瞳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柔风情,美极、媚极,忐忑的心也安稳下来,又在燕瞳腿上写道:“我是不要脸,但我不能丢了公主的脸。”
“何解?”燕瞳在石越腿上写字。
石越又写道:“被公主玉手紧密的抓了一把,若是我丝毫不起反应,岂不是看扁了公主的魅力?”
啊?
燕瞳愣了一下,偷瞟了石越一眼,眸子里全是不屑,写道:“巧言善变。强词夺理。”
但仔细想来,这厮说得也有道理——被自己那样结实的抓了一把,若是这厮没有反应,才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要么就是这厮不行,要么就是自己不行,而石越身边女人那么多,显然他很行……
燕瞳忍着羞,又写字道:“那我魅力如何?”
石越偷眼看着燕瞳那双瞟过来的火热目光,大胆的写道:“公主再试一次,便知端倪!”
这厮好大的胆子,果然是在挑逗我……
燕瞳凭借刚才那一握、体会到铁一般的坚硬,已经猜到了自己在石越心中魅力有多高,又怎么会‘不要脸’的再去摸石越身下的那根东西?尽管因为猎奇的心里在作怪,让她很有跃跃欲试的想法,但理智终究战胜心底深处的yù_wàng之火。
两人经历这么一个暧昧的小插曲,彼此之间心灵靠近了几分,但一时无话可说,又不好故意摸对方的腿,只能伪装出一副笑脸,与福王、白莫愁这些高管大员们,胡乱的随声附和。
百般无趣之际,石越就发现猪头三一样的何旦始终在盯着自己看,一双看似温和的眼眸中却深藏着仇怨!
石越嘿嘿一笑,心想着终于又找到了摸公主大腿的好机会啊。
急忙在燕瞳腿上写道:“他是不是在嫉妒我?”
“不是嫉妒,是愤恨!”燕瞳很享受与石越之间‘偷情’的快乐,悄悄写道:“给我如实招来,猪头三那富尊荣,是不是你的杰作?”
石越写道:“这不是杰作,这是拙作,换成是我,满口牙一个不带剩下的,那才叫旷世杰作。”
噗!
燕瞳撒娇似的轻柔掐着石越的腿,捂着红润的粉唇,咯咯娇笑!
何旦刚巧坐在石越、燕瞳的对立面,出于对石越的愤恨、仇视,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石越身上。
他是江南名士,手眼缜密,断断不是仅凭着文采著称于世的腐儒,是集腹黑、智慧、fēng_liú、文采于一身的朝堂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