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宝贝呀!”
三毛鬼鬼祟祟的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水,得意道:“那些小鱼最讨厌这个药水味道了,我把药水涂抹在身上,谁敢吃我?哼……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不做好防备,万一自己掉湖里去,找谁救命去?嘿嘿……小荆荆也有一瓶呢!”
哦?
原来如此!
石越恍然大悟。
“姊夫,你要不要?”看着石越伸出手来,三毛一脸促狭,“要也不给你!”
石越真想一巴掌拍死三毛,那副笑脸真是太欠揍了。
忽然想起来自己中了苗王蛊,月神姐姐也曾夸下海口,说自己百毒不侵,狼虫虎豹尽皆恐慌什么的,不知对这些小鱼管不管用!
他一时生起顽童的心,坐在甲板边缘,脱了鞋子,将一只脚探进去,片刻之间,就隐约可见一堆堆的红色食人鱼围过来,密密麻麻的很是吓人。
但很是奇怪,这些食人鱼只是围观在一旁,并不上前啃咬。
这些食人鱼怕我!
这让石越很是得意:月神姐姐原来没有骗我,苗王蛊倒真是一个神奇的宝贝呢。
正在得意之时,被人拉着胳膊拖到了船舱里,一阵香风入鼻,“你不要命了,我知道那些鱼是会吃人的。”
腰上一痛,却又暗暗被燕瞳狠狠的抓了一把。
“嘿嘿……”石越心里觉得暖暖的,讪讪笑道:“我的脚臭,鱼儿都不爱吃,怕被熏死!”
“呵呵!臭男人……”
燕瞳白了石越一眼,脸蛋红红的,凑上前去闻了一下,蹙眉,捂着鼻子,低声娇嗔,“还真是有点臭!”
小萝莉虽然离得远,却耳聪目明,回眸瞟了燕瞳一眼,幽怨的嘀咕,“臭男人你还当宝贝,小心你也臭了。”
福王看着燕瞳与石越亲密的调笑,心里甚为不舒服皇妹什么都好,怎么偏偏愿意与石越这混蛋厮混在一起?
大将军魏召眸子中含着熊熊烈火,死死盯着石越望去,似乎是要吃了石越一般。
最为痛心的却是何旦这厮!
何旦虽然脸上带着笑,但因为某些原因,心里已经把燕瞳视为自己的禁脔石越这厮胆敢勾引自己的女人,岂不是罪不容诛?
黄欢站在一旁,邪眼看着石越,悄声道:“大人,这厮好狂傲,好不知羞耻,要不要想个办法,弄死他?”
小萝莉正在黄欢两丈远的地方望湖波,陡然间,圆润的耳朵微不可查的动了几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艳丽的容颜阴沉下来,偷偷瞟了黄欢一眼,眸子中藏着警惕!
“你小点儿声!”
何旦狠狠的瞪了黄欢一眼,眼珠转了几转,才对黄欢说道:“若近身角斗,你有必胜把握?”
黄欢脸上一红,沉闷的说道:“没有,但属下誓死而为!”
“这个……”
何旦一脸犹豫,看着魏召也是一脸愤慨的样子,心中有了主意,对黄欢低声道:“若是你与魏召联合起来,可能必胜?”
黄欢一脸冷笑,“那定能胜他,只怕魏召不会听从大人摆布。”
“我自有妙计!”
何旦笑得很阴险,指着那湖水,又对黄欢低声道:“这湖里有食人鱼,只要把石越挤入湖中,他就死定了,也不要杀得那么明显,坠湖而亡嘛……”
“大人妙计啊!”黄欢拍着马屁。
小萝莉撅着嘴巴,挪蹭到石越身边坐下来。
燕瞳掩口而笑,“小公主不去赏风景了吗?难道又要为难毛公公?”
“哼!懒得理你!”小萝莉骄哼一声,靠近石越,耳语了一番。
石越眸子中豁然闪烁出了幽光,点点头,“我知道了,不妨事儿,大哥哥求之不得呢。”
小萝莉看出了石越眼中的自信,又白了燕瞳一眼,跑到一边玩去了。
“石越这厮很是可恨呢!”
何旦凑到福王身旁,斜眼低声道:“长公主与石越走的很近,倒好像公主眼中只有石越,而没有福王了。”
“那有什么办法?”
福王攥紧了拳头,一脸的郁闷之色,“哎!这是人家的地盘,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属下有办法啊!”何旦附耳与福王嘀咕了一阵。
福王满意的点点头,待何旦离开,又把魏召叫过来低声训话,魏召一脸为难,“这……这非君子所为……”
“什么君子不君子的!”
福王横了石越一眼,阴着脸,哼道:“有那小子在,哪里还有你的机会?你难道不明白本王的心意?再说,只是教训他一下,让他收敛些,又不会真正的痛下杀手!”
魏召偷偷看了嫣然而笑的燕瞳一眼,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待舞女翩翩起舞好一阵,福王才叹息一声,‘痛心疾首’道:“舞女不知亡国恨,湖边犹唱后.庭花!可悲!可叹!”
此言一出,那些翩翩起舞的歌女哪里还敢胡乱卖弄发sao?舞也不是,不舞也不好,就讪讪的站在不知如何是好。
燕荆一笑,“皇叔此言倒是精辟呢!不知皇叔还有何高见?”
福王道:“声色犬马,最是迷人心智、断人气血,皇上若有励精图治之心,该当勤学文治,淬炼武功,天下大业,方可期也!”
萧炎看着福王面带若有深意的笑,急忙出声相援,“皇上,福王治理江南井井有条,政经丰富,皇上当以福王为榜样,虚心求教,方为正路。”
萧炎来得较晚,并不知道福王刚才被燕荆训得像孙子似的,所以还在替福王吹嘘。
白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