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见她像个八脚蜘蛛似的尖着脚爬你进被窝,也不去拦她,等她用被子将自己裹牢了,这才去了浴室。
刚刚进来的时候雨下得那么大,淋得他一身湿,所以得赶紧进去洗洗。
顾晓晨窝在被子里想着自己的心事,骆知墨在浴室找了半天才在架子上找到一条粉红色的浴袍,上面还印着只手拿勺子的哈喽凯蒂。
“该死。”他暗暗骂了句,一把扯过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拿了那条粉红色的浴袍围了下面的身子,走出门去。
“叭”的一声卧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接着有暖气被打开,顾晓晨将头缩在被子里,小声道,“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骆知墨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顾晓晨的身子往床边挪了挪,准备给她腾点位置,这里不比帝豪,床虽然不是那种宿舍的单人铺,但比帝豪的却是小了不少她身子刚挪了两下,他胳膊一伸大掌立刻环住她腰将她揽入怀中。
“骆先生,你、、、、、、、、、”
“叫我什么,嗯。”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又带着那么一点点隐忍,顾晓晨舔了舔唇,低声道,“知墨,你,你先放开我。”
面对这样的骆知墨,顾晓晨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似乎从来都不需要过渡的,前一晚两人还相拥而眠,过一天就能视而不见,然而现在,这又算是什么呢?
“你相信我和万程远了,是吗?”她小心翼翼开口,卧室时黑灯瞎火的,仅管她将眼睛睁开到最大,却也看不到他脸色表情的变化。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万程远这个人,记住了吗?”他在她耳畔出声,手却是将她的身子搂紧。
顾晓晨将头埋进他胸前,小声道,“骆知墨,我跟万程远真的没什么,你若不信可以问圆圆的,她可以替我们做证。”
“嗯。”骆知墨从鼻孔里哼出一个音节,大掌却几乎摸遍她全身,当他的大手触到她高高耸起的盆骨时,手狠狠颤抖了下,哑声道,“晨晨,怎么会这样,嗯,告诉我怎么会这样。”
顾晓晨伸手想拉开他的手,小手却被他的大手给按住,他带着彪的指腹一遍一遍在她身上游走,轻声问,“怎么会这么瘦?”
那一晚他要她的时候动作格外的轻,生怕将她弄疼,他的大手揽住她的腰,缓缓抽/出而后再送进。
顾晓晨被他折腾得泣不成声,他却一遍一遍吻她的唇,像是呓语般唤她,“晨晨,晨晨,我的小东西,我的晨晨。”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掉,要不是嘴空气里还弥漫着专属于他的味道,顾晓晨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她起床将屋里收拾好,然后对着镜子微笑道,“顾晓晨,没有他,你死不了,现在你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骆知墨在接到骆老爷子的电话后立刻回了公司,骆老爷正着急他跟顾晓晨离婚的事,只是每次他一提他就以公司年底事多为由抽不出时间将此事挡了过去。
骆老爷子的脾气向来古怪,再加上年事已高,虽然身体看似不错但是心脏不太好,所以这事只能嘴里先依着他,答应有空就去跟顾晓晨将婚离了,而实际却是让傅新宇和景南希尽快抓到陈豪,只有找到他,才能让骆老爷子相信顾晓晨是无辜的。
昨晚搂她在怀时她骨瘦如材的身子让他即心疼又恨,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一开始,他承认自己心里有气,他气她不去找他解释,气她不跟他联系,更气的是她明明知道他非常讨厌万程远,却还和他有联系。
可经过昨晚他似乎相通很多事,万程远几次救了她的命,她心存感激是应该的,她之所以搬出去,是因为那天骆老爷子将她赶了出去,之所以不去留园,是因为好几次自己对她置之不理,还有嫣儿的事,其实仔细想想,有些事上他做得也欠考虑,所以,他原谅她了,原谅那个将自己折腾得皮包骨的女子。
诺大的办公室,骆老爷子已经在沙发里坐了大半天了,他看着骆知墨面前摞得高高的文件和时不时进来的助理向他汇报一些工作的事,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等黄洋出去,他长叹一口气道,“阿墨,你这是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呢还是在我面前演戏。”
“啊。”骆知墨从文件里抬头看了眼骆老爷子,眉心皱成一个川字,“爷爷,现在是年底,现在不忙什么时候忙,既然我选择了坐这个位置,那就有责任跟义务把手上的事处理好。我既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更没在你眼前演戏,你要不信的话,可以让人拿着我这些文件去查,看我是不是有与这些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关系。”
骆知墨说话的时候手未停,唰唰唰在每本已经审核过的文件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咚咚。”
“骆总,海天的公司的方案已经修改完毕,会议初步定在一点半,您看可以吗?”黄洋将手里的会议资料递给骆知墨,骆知墨快速翻开资料看了几处重要位置,然后点头道,“把会议提前半小时,否则天远那边可能赶不过去。”
黄洋看了看墙上的钟,离会议只差关小时了,可是,骆老爷子见黄洋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起身道,“难道有什么事还得瞒着我不成,那我走就是了。”
“骆爷爷,不是不是,您可千万别误会,只是这会议离现在只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我们骆总从早上到现在一粒米都未进,我怕他身子受不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