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么大个包,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好。”前台秀微笑着劝道。
“小时候皮,经常摔这样的包,过几天自然就会好。”她朝前台微微一笑,小声道,“只是这样子出来挺吓人的,嘿嘿。”
骆知墨看着她额上的包心疼得不得了,她却还在这一脸嬉笑着跟人闲聊,“咳。”他轻咳一声,众人见他脸色不太好立刻住了嘴,各忙各的去了,顾晓晨却是反映慢半拍,一点没查觉到他的不高兴,还喜孜孜指着那棵巨大的麒麟道,“知墨,这棵麒麟长得真好,比爷爷那里的都长得好。”
骆知墨此刻哪有心思跟她在这说这个,一手揽了她的腰便往外走,他抿着唇,眼睛地是直愣愣盯着她额上包,心晨不禁有些埋怨起张妈,她是怎么搞的,小东西额上弄这么大一包也没给她抹点药,还放她往外跑。知墨,真的没事,别担心好不好。”从大厅里走出来,这位反映迟钝的小女人终于发现了骆知墨的不对劲,他绷着张脸,仿佛刚刚被人抢了几百万似的。
“知墨,真的没事啦,小时候经常这样的。”她仰着小脸,黑漆漆的眼仁可怜巴巴盯着他那张黑得跟锅底似的脸说。
看着她这样,骆知墨的心软得跟团棉花团似的,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轻声说,“我们先去医院看看,看医生怎么说。”
现在天气这么热,她那伤口还破了皮,万一感染了那可了不得,昨晚上睡觉前还抱着她反复咛嘱,以后走路一定要慢点,别老那么风风火火的,下楼的时候一定要抓好扶手一步一步慢慢走,一刻都分心不得,不能跑,更不准跳,在路旁看到别人牵着狗狗不许乱摸,不许偷偷吃辣的,冰的东西那是摸都不能摸,她老改不掉光着脚走路的毛病,所以家里现在都无论哪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就怕他凉着。
谁知这不咛嘱倒不出事,刚咛嘱完她头上便撞这么大个青桃子。
“知墨,这个是在家里茶几上碰的,茶几张妈天天都用消毒液擦几遍,不会有事的。”眼看着要上车了,好再次解释道。
骆知墨一把拉开车门将她抱上去,在她眉心轻轻吻了下,“小东西,乖乖坐着,我们就去让医生看看,你现在怀着宝宝,不会给你打针的。”知道她怕疼,进了几次医院后几乎是谈医院色变,更怕打针,可此刻,不去趟医院看一下他实在是不放心。
就算不能打针,但这伤总得处理一下,涂点药什么的那总比就这样晾在这儿不管它要好得快吧。
一听说又要去医院,顾晓晨抿着唇坐在车里不吭声。
“嘀嘀,嘀嘀嘀。”顾晓晨包里的手机响了,她的手机从买回来一直就没设置过,所以来电铃声还是这种单调的嘀嘀声,顾晓晨打开包拿出手机,那头张妈听到她的声音终于长吁一口气。
“嗯,赶上了,没耽误事儿,张妈您别担心了啊。”
“头上的包消了些,也不怎么疼了。”
“他说您干嘛呀,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张妈,知墨真没怪您呢,不信你问问他。”
“我知道,好,好,他正带我去医院呢,看完我马上打你电、话好吧,嗯,那你先吃饭,不用等我们啦。”
bsp;挂了电、话,顾晓晨把手机放回去,她扭着头看了看骆知墨,笑着说,“知墨,待会儿回去什么都不许说,这事跟张妈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她那个时候正在厨房里给我洗水果。”
骆知墨从鼻孔里哼了声,过了一会儿,他才淡淡说,“那她也该给你上点药啊,怎么药都不上就让你跑出来了。”骆知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难免有些怪张妈的意思。
顾晓晨怕从此骆知墨对张妈有什么不好的看法,赶紧解释说,“一磕着张妈立刻就把医药箱给抱出来了,可我,可我这不怕那些药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宝宝么,所以就没准她抹,我说我给你送了文件就去谷子那让谷子看看,这样她才放我出来的。”
骆知墨扭头看了眼她已经隆起的腹部,大手伸过去轻轻覆上,轻声道,“宝贝儿,以后可不许折腾你妈妈了,否则爸爸真的生气了。”
“呵呵,你这是在威胁她么?”顾晓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泄,轻笑道,“宝宝,你能听到爸爸的话么?他说你再折腾妈妈他就真的生气了,他一生气就不给你买玩具了。”
张妈说一般宝宝四个月左右就会动了,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显得异常的安静,她都还没未感受到胎动。
“知墨,我们的孩子好像有点懒呢,天天呆在我肚子里睡懒觉,都不知道运动运动。”
其实骆知墨也很期待胎动,最近他常将手放在她的泄上,晚上睡觉的时候大掌也轻轻覆住她的泄,可是她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多少让他有点失望。
俩人到谷子办公室的时候谷子正好去吃饭了,由于看病从来没排过队挂过号走过那一系列烦索的程序,每次有事都是谷子直接将专家们叫到病房给顾晓晨诊断,所以一时之间骆知墨也搞不清楚顾晓晨这额头上的包应该去看哪个科,应该去找哪位大夫看。
所以他一个电、话便将谷子给找回来了,谷子饭都还没吃到嘴里,接到骆知墨的电、话立刻赶过来了,看到顾晓晨额头上的包,惊了一跳道,“呀,该不是青桃吃多了所以在额头上冒出这么大一青桃来吧。”
“话多,赶紧找人给她瞧瞧。”骆知墨狠狠白了谷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