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晨狠狠白了骆知墨一眼,狠狠道,“你当我傻子呢?”以她对婶子的了解,断定这话肯定不是婶子说的,什么生女儿秘籍,什么一朝一夕,什么得慢慢琢磨参透,全是眼前这坏男人自己编的。
“呵呵,你说你最近怎么一听说去柳岸就乐得跟只兔子似的,去了就跟婶子在房里神神叨叨的,原来是在寻宝呢,你说你这小脑袋里到底装的些、、、、、、、、、、、、、、、、、、”
“骆知墨,你再胡说我真生气了,我,我跟婶子也是在路上听人说的,我也没拿她的话当真,我怎么就知道婶子真去找那本书了。”顾晓晨的嘴嘟得老高,小脸绷得紧紧的,骆知墨见玩笑开得有些过了头,忙挨着她坐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人说,“婶子最近太闲了,要不我们把孩子放过去两天,她一忙也就没进间再瞎折腾了。”
顾晓晨垂着头,小脸红通通的,“把儿子送过去让他吃什么啊。”
骆知墨就知道她会这么问,他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儿子送过去,老爷子自然会给他找吃的,实在不行他一准儿去农场牵头奶牛去柳岸的,你担心什么。”
顾晓晨朝他哼了声,起身上楼了。以你之姓,冠我之名gl
骆知墨抱了摇床里的宝宝,紧跟着上了楼。
顾晓晨从浴室里出来看骆知墨将儿子的小床从隔壁搬到了主卧,紧贴着他们的大床而放,而躺在小床上的儿子,并不知道自己被挪了窝,睡得正香呢。
“知墨,宝宝一个人睡会你冷的。”顾晓晨哪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其实他早就提出让儿子睡小床了,可顾晓晨不肯,生怕宝宝晚上踢被子给冻着了。
骆知墨指了指小床上挂着的温度计,小声道,“今儿多少度了,不盖被子没事,我给他穿的厚睡衣,不会感冒的。”
顾晓晨走到小床前探下身子摸了摸儿子的小手,果然热乎乎的。
“从今天开始,他就睡这儿了,电视报纸上天天在说父母睡觉不注意压坏孩子的事,你自觉也不是个安份的主,老掀被子。”
骆知墨说得句句在理,顾晓晨并无反击之力。可是,他真是怕压了孩子,他睡觉那么警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压坏孩子,他心里肯定在打坏主意。
自己想干坏事就算了,还硬把什么都推给她和儿子身上,这男人还真是,顾晓晨想了想,小声说,“好吧,我同意让儿子睡这里,但你晚上可不许干坏事。”
“好,不干坏事。”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接着脸上扬起坏笑问,“是不是想要了,嗯。”
“才没有,不跟流氓说话。”她在心里嚎了声,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卷得跟只墨西哥鸡肉卷似的。
骆知墨从浴室出来看见自己床边的小床怎么看怎么顺眼,他逗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宝宝,心里暗暗祈祷道,“儿子今晚乖一点,千万别坏了你父亲大人的好事,否则让你好看。”
上床,关灯,找到被角捏住轻轻一拉,美人顿时闯进怀中。
“知墨,你说过
不干坏事的。”顾晓晨双手抵在他胸前,只觉掌心之下一片滚烫。
黑暗之中,骆知墨眯着眼,漆黑的眸子里精光闪闪,大手一把将她搂住往自己身下按,“小东西,你就不想,嗯?”
顾晓晨咬紧牙关,将头扭到一边去。
“你不出声音我就当你默认了。”话音刚落大手已经覆上她饱满的胸部,由于那里储存着儿子的食物,他没敢像以前一样大力揉搓,轻轻抚弄了几下便将头凑过去张嘴含住。
顾晓晨身子一僵,小手立刻推在他额前,小声道,“知墨、、、、、、、、、、、、、、”
“乖,别这么紧张,我会跟儿子留一点的。”
“你,你、、、、、、、、、、、、、唔,知、、、、、、、唔唔”
那些讨厌的声音彻底被堵住,骆知墨狠狠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缠住,很快顾晓晨的双眸便开始迷离,被他吻得辨不清南北东西。
许久没经历这事,她敏感的厉害,一双被情潮染红的眸子,在黑暗的卧室里像是落入海中的星子,亮得不可思议。
或许是因为床边多了个孩子的原因,又或许是太久没和他有过亲密戏,所以今天的她怕羞的厉害,只要骆知墨将被子揭开,她就不愿意。
“晨晨,帮我把裕袍拉开。”他在她耳朵轻声诱哄,顾晓晨缓缓伸手,浴袍由于刚刚的动作已经往下褪了不上,理所当然带子也跟着滑下不少,她的小手轻轻沿着他的劲腰下滑,当摸到腿间那根炽热时,小手像是被火烧到一下立刻缩了回来,她的动作引得他暗暗发笑。
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怎么当了妈反倒对这事俞发的胆心,骆知墨越想心里越是着急,伸手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在顾晓晨一阵低呼声中,他俩已经彻底变换了位置。
“小东西,今天的主动权交给你。”好不容易身上少了那么砣碍事的幸伙,这床,在他眼里便不再是一个提供休息睡觉的场地。
“知墨,我,我,宝宝还在的呢,别把他吵醒了。”顾晓晨双方撑在骆知墨胸前,气息已经开始紊乱,拒她已经非常努力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