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动作让景南希大吃一惊,毕竟他才是个几个月大的孩子,这是巧合还是他真的有如此神奇的理解能力。
他觉得,这应该是巧合罢,于是他拿起沙发边的你一个玩具车摆到一块问,“宝贝儿,你说是这两个车哪个更厉害?”
虫虫小朋友豪不犹豫指了那个坦克。
“大哥,他,他、、、、、、、、、、、、、”
“他怎么了,这么笨的问题她半岁就弄懂了,你就不能问点有水准的么?”骆知墨一脸平静说。
;景南希却是被吓得不轻,在他印象中,几个月大的孩子能指出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在哪就已经相当不错了,有时候还得想好一会儿,可这幸伙却能理解厉害是什么意思了,这,这也太诡异了罢。
“虫虫,那你告诉干爹你想要这个坦克么?”
虫虫小朋友立刻将头点得跟拔浪鼓似的,当景南希将手里的坦克递给他手里时,他竟自己会操作,这可不是普通的电动玩具啊,按下开关就行的,这个要操作可得把那些红色,绿色,黑色,蓝色的操作键往右或是往左拔才行的,可是,他明明没教他,他却动作利索给他操纵得好好的。
从他刚刚看这模具的眼神看和对这模式的喜爱程度来看,他以前绝对没接触过这类似的家伙,可是,难道他只刚刚看他操作一面就记往了么,这也太惊悚了吧。“大哥,这小子太可怕了,医生怎么说。”
骆知墨嗯了声,淡淡道,“iq确实比普通孩子高了那么点,这可能跟她妈妈怀他的时候睡得多有关系。”
“知墨,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么,老拿这事来笑话我。”顾晓晨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后来景南希问起谷子这事,谷子才告诉他说,虫虫这的iq何止比普通孝高那么一点儿,那可是高出许多,当时检测结果一出来把一些专家都吓坏了,只是骆总低调,下令这事儿不许外面说,所以天才儿童的事除了几个专家和家人,也就没人知道了。
“虫虫,你告诉干爹哪个是炮台?”
虫虫小朋友立刻用小手指了指炮台。
“那履带在哪里呢?”
他又指了指履带。
景南希跟虫虫小朋友玩了这么一趟下来,已经感觉到自己饱了,给震饱的,哪有孝子教他一遍就能记住那些零部件的,难道这就是似说中的过目不记,啧啧,这也太神奇了。
“小嫂嫂,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有这功能的?”景南希今天兴趣全倾注在孩子身上了,顾晓晨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呢,一直就觉得他挺听话的,不爱哭闹,随便给他一个东西他都能玩很好,他可以很专注的盯着一个东西看,开始我还老说他是在发呆,后来才知道不是,他是很认真很仔细的研究那东西。”
幸伙对车啊枪啊炮啊的兴趣十足,但认字之类的好像不是很有兴趣,所以她也就没怎么教。
别的孝子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牙牙学语了,可他什么都不说,跟个闷葫芦似的,这让顾晓晨多少有些着急,不过张妈说聪明的孩子说话都比普通孩子要迟,她这才稍稍放心了点。永不结痂的伤
由于今天的餐桌上多了景南希,而虫虫小朋友也似乎被他那辆坦克给收卖,从开始对他的不理不睬到吃饭时候的黏乎,才不过一个多小时。
每天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坐在旁边自己玩自己的,可今天他却抱着只坦克窝在景南希怀里,指着坦克的一些零件让他解释。
景南希倒也有耐心,指着坦克上的东西一一教他认,他学得很快,一会爬下去自己去玩了。
回去的时候他让虫虫亲他一口,他赶紧摇头,景南希立刻说,“干爹下次给你带大飞机过来,比这个更好的。”
孝子哪经得起那样的诱惑,凑过脑袋就在他脸上啵了一口,亲得他心里暖乎乎的。
以前,他从未接触过孝子,对于那个夭折的孩子,他除了感觉到有些宛惜和对黄洋抱以歉意外,他没能真正感觉到失子之痛,今天和自己干儿子接触不过才几个小时,他此刻才直正的体会到黄洋当时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小宝宝也是有生命的,他小小的,软软的,可他却是她怀胎十月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或许每天都会跟肚子里的孩子讲话,唱歌给他听,她忍受了怀孩子时的折磨,可孩子生出来才一生就夭折了,而真正导致孩子死亡的,还是他的亲奶奶,可想而知她当时心里有多气,有多绝望,可他对此事却毫不知情,他只从他母亲嘴里得知孩子没保住的消息。
“唉。”他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若说开始还对黄洋的不辞而别感到有些怨恨的话,那么此刻,他是彻底了解她的心意。
她再坚强再有能力到底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还经历过那结不堪回首的过去,所以,她选择了离开的方式保护自己这也无可厚非,景南希仔细想了想,倒也就释然了。
bsp;第二天当景南希抵达莫斯科郊外的一座小镇时,天已经快黑了,在寒肆掠的公路上走了才一嗅儿,整天人都感觉快冻僵了。
地方有些偏,雪很厚,那条道上一辆车都没有,他只能打电、话给傅新宇让他出门接他。
车子在一条结着厚厚冰层的公路上行驶,他们已经将车速开到最慢,却还是有种在冰上飘移的感觉。
“二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