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晨见使眼色没用,又轻轻扯了扯骆知墨的衣袖,意思是主他赶紧帮忙劝劝老爷子才行,她可不想这么早就放下工作。
“丫头,别扯阿墨了,再扯他衣袖都要被你扯掉了,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老爷子说着夹了块鱼送到顾晓晨碗里,“多吃点鱼,你看怀虫虫时每天吃鱼,所以生了个天才儿子,这肚子里的俩闺女,要像她们哥哥一样才好。”
“不是俩闺女,是一男一女。”婶子煞有其事的解释,好像早看知道顾晓晨怀的是男是妇。
吃过饭,虫虫被张妈带着睡午睡去了,骆知墨公司还有事,他是准备要去公司的,却被骆老爷子给拦了下来,让他陪着顾虹晨去楼上睡觉。
“爷爷,知墨公司还有事儿呢,我一个人上去睡觉就好。”顾晓晨巴巴望着骆老爷子道。
骆老爷子狠狠瞪了骆知墨一眼问,“你说是老婆孩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老婆孩子。”骆知墨不假思索回答。
“那还不赶快扶丫头上去睡去。”
骆知墨一脸无奈朝顾晓晨笑了笑,然后扶了她的胳膊上楼。
刚一进卧室,顾晓晨立刻板起脸问骆知墨,“知墨,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不帮我忙的,要刚刚你能替我多说两句好话,爷爷也就不会将我关在家里了。”
怀虫虫时她就是每天窝在家里基本不出去,那段时间她差点无聊死,好在那个时候黄圆圆还常来给她解闷,可那丫头去年去了新加坡工作,她们都快大半年没见着了,一想到接下来三个月时间每在都要呆在这里,那她还不给闷死么。
骆知墨听她这么一说立刻喊冤道,“小东西,爷爷刚刚那什么表情你自己也看到了,如果你这肚子里怀的是一个,我倒也敢开口帮人说说,可当他知道你肚子里是俩个时,你没见他脸都吓白了,他看你这么瘦,心晨担心着呢。我那时要敢说什么,保不准他对我发火,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也没以前硬朗了,心脏又不好,你说我要跟他争两句,他一生气心脏病犯了那我还不得愁死。”
顾晓晨一听他说得也有理,爷爷确实是关心自己,这傻子都看得出来,只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在家呆三个月,顾晓晨就直叹气。
骆知墨看她这是默认了,心里像是灌了一大灌子蜜,高兴得不行。开始在车里,她说什么他都说好,因为他知道他不治她当然他也治不住她,但家里总有人能治住她,只是骆知墨没想到爷爷消息竟是如此灵通,他们都还没到家呢,他倒先过来了。凰尊九天
“小东西,我们坚持三个月,等宝宝稳定了,你再长胖点了,我才有理由去跟爷爷理论,三个月后一定让你去公司的好不好。”
顾晓晨点头,现在老爷子就住在家里,她不同意也跑不出去呀。
第二天一早骆知墨起床顾晓晨也跟着要起,骆知墨却是轻轻压下她的身子道,“虫虫放假了,你也被禁足了,现在我们家的老祖宗就坐在楼下,你起这么早就不怕被他骂?”说完这句骆知墨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夸张了,骆老爷子宠她都来不及,又哪里舍得骂她。他嘿笑两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上完这两天班我也放假了,到时候天天在家陪你就没那么无聊了。”
“谁让你陪了。”顾晓晨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听他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冬天卧室换的窗帘很厚重,她怕冷,所以家里用的帘子和地毯都是骆知墨让人从澳洲淘过来的精品。
“晨晨,我去上班了,你多睡会儿。”
“嗯,你开车要小心。”
骆知墨刚准备出门,门上突然传来咚咚两声敲门声。
他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钟,这时间还早着呢,这会是、、、、、、、、、、、
他伸手拉开门,小虫虫像只小炮弹似的一头冲进骆知墨怀中,他抬头看了眼爸爸,伸手一把将爸爸扒开,赶紧朝顾晓晨床边跑,“妈妈妈妈,外面下雪了哦,我们去堆雪人。”
“真的吗,下得大么?”
这时候站在门边的男人赶紧走到床边抱起小的,一摸他小手,竟冷得冰人,他一把将她两只小手裹在自己的大掌中,“幸伙,手怎么这么冷。”
“啊,爸爸你这样要把我给妈妈做的小白兔给弄化了啦。”幸伙一边挣开爸爸的大手一边展开手心,白嫩嫩的小手心里哪有什么白兔,不过雪倒是还剩一丁点。
幸伙看到手心里那的一丁点雪,身子一扭从爸爸身上挣扎下来再次跑到妈妈床边,一脸委屈道,“妈妈妈妈,我做的小白兔都化了。”
顾晓晨撑了身子便要起床,却被骆知墨一把给按在床上,“小东西,你给我安份点,幸伙闹你也跟着他一块闹是不是,你现在可是怀着身孕。”
顾晓晨哼了声,小声嘀咕道,“我就看看,看看也不行么?”
幸伙一听妈妈想看雪,小手一伸拿了柜子上的摇控按下,厚重的窗帘缓缓拉开,外面的世界一片银白。
从她的窗口正好可以看到后院,后院里的人正在挂灯笼,小虫虫看到后吵着嚷着要去后院玩,看到雪的顾晓晨也跟个孩子似的沸腾了。
“妈妈妈妈,陪我去堆雪人。”
“好好,等下妈妈哈,妈妈带你到院子里堆雪人去。”
小虫虫似乎是遗传了顾晓晨爱雪的天性,第一次看到雪他才几个月大,那么小的一个小人儿站在雪地里又是你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