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墨无奈笑笑,也是,明明知道她现在不能做,可为什么思想老就不听使唤呢,一想到又要做一年的和尚,当然,如果她身体好,偶尔可以开开荤,便小水哪解得了大渴,这一年里他还不得憋死去么。
骆知墨在心里暗暗道,生了这一次打死不再生了,这种生活他可真是过怕了。
“知墨,你,你、、、、、、、、、、、、、”顾晓晨垂眸看着他裤子被撑得跟小山似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昨天夜了强忍了一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竟被她几个不经意的动作给惹燃了,这里没有浴室,又没有冷水,总不能让他跳到湖里去吧。
万一他这样子出去路上碰到个熟人,那他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顾晓晨看他实在是忍得难受,也不敢出声,小手紧紧握成拳放在他裤兜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料裤,她都能感受到他炽热的温度。
“知墨,是不是很难受?”她抬起头看着他涨得紫红的脸问。“你说呢?”他不答反问,额上已经显露出青筋。
“可是我现在、、、、、、、、、、、”她想了想,红着脸道,“反正不行。”
骆知墨忍不住轻笑出声,“晨晨,不一定要那样的,其实、、、、、、、、、、、”
不待他把话说话,她立刻出声音道,“不,我不要那样。”
骆知墨从口袋外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的硬挺上挪了挪问,“你忍心让我这样硬着回去。”
顾晓晨吸了吸鼻子,垂着脑袋瓜不再吭声。
花房里的温度越升越高,俩人都感觉到有些热了,骆知墨先开口问,“小东西,你不热吗?”
“嗯。”她点头,用防狼的神眼瞟了他一眼问,“要不我先回去,你,你在这里冷静冷静,等好了再回去。”
“不行,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他黑着脸,语气僵硬,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突然想到什么,骆在墨拉了顾晓晨的手便往里间走,他怎么就忘了,里面还有他们的小卧室呢。
虽然他们很久没进这里了,但这儿还是被打扫得一层不染,他们的被子床垫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是有些旧了。
骆知墨让扶顾晓晨在沙发上坐好后,赶紧将身上的外套给脱了,顾晓晨也觉得热,但她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襟连围巾都不敢摘,这男人跟狼似的,万一、、、、、、、、、、、、
骆知墨脱完自己的外套又过去脱顾晓晨的,顾晓晨一把拍开他的手说,“我不热。”
“傻东西,你这样我能吃了你么,还不赶紧脱,等下回了汗可是要感冒的。”
顾晓晨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他,挣扎了两下就没劲了,骆知墨摘了她的围巾又替她将外套脱了,见她里面还穿着件羽绒背心,不禁笑道,“看着挺大一只,剥了衣服就所剩无几了,也不知道给我长点肉,再这么瘦你那小破公司就别开了。”
“骆知墨,不许你用公司要挟我。”她指名道姓,那气势霸道得跟老佛爷似的。
骆知墨只是笑,大掌伸到她背后摸了摸,没摸到汗,便不再管他,拉开浴室的门进去了。
结婚这么些年,顾晓晨当然知道这一进去意味着什么,可是窗外天寒地冻,那男人还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知墨,用手,不许淋冰水,要感冒的。”
骆知墨无奈笑笑,她倒还真敢说,要不是她一顿乱摸,他用得着这样么?
“坏丫头,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开始点火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嗯。”
“呃。”顾晓晨想了想,自己哪里点火了,她一直都很老实呆着好不好,怎么就惹到他了。
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声,顾晓晨想都没想一把推开浴室的门,“知墨,水太冰了,你又会、、、、、、、、、、、、、、、”但看到他全身上下呈现出一种紫红色时,顾晓晨赶紧住了声。
他怎么就难受成这样了呢。
“晨晨,出去,一会就好了。”
顾晓晨身子微微一怔,一想到曾经他也是大冷天的冲了一次凉水之后发烧烧了好一阵,这次不会又、、、、、、、、、、
“知墨,那个,那个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吗,水真的太冰了,你身体受不了的。”
“你愿意?”
“嗯。”
那天的水确实太冰,让那么冰的水浇到身上也需要一股勇气的,再说万一自己真感冒了,到时候传染了她,那岂不是因小失大了。
顾晓晨将骆知墨从浴室拉了出来,然后反锁了门,仍不放心,又小声问,“知墨,万一等下有人进来怎么办?”
骆知墨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背表示让她放心。
顾晓晨给骆知墨披了外套,犹豫了下,小声问,“这次你快点行不行?”
“嗯,我尽量。”此刻的他早已等不及了,他抓了她的小手就往自己高挺的***上放,顾晓晨将自己滚烫的脸贴上他的胸膛,小手轻轻握住他的***,而后开始慢慢套。弄。
“晨晨,用点力。”
“我已经在用力了。”她小声嘀咕一句,手下力道却是加重几分。
骆知墨握着她的小手用力动了几下,松开自己在大掌道,“像我刚刚那样。”
其实他们之间鲜少用这种方式,顾晓晨在这方面还不是很得要领,每次用手都是无计可施,没办法而行之。加这她特别的害羞,一般不愿意做这种事。
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