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叮出几个洞来。

骆知墨伸手将她的唇从齿中解救出来,床上的小人儿轻轻抽泣一声,眼皮睁了睁,可能是太困,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儿转了几圈,然后没了动静。

骆知墨轻轻揭开被子上床,然后关灯,伸手将光着身子的顾晓晨搂入怀中。

她的皮肤细腻润滑,大掌之下如拂着一块美玉,他的手缓缓下滑,掌心滚烫的热度让她舒服得轻咛一下,而后脑袋拱了拱,将冰凉的小脸贴在他胸前,伸手抱住他。

骆知墨嘴角勾了勾,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枚吻,小心翼翼抽掉她怀里的枕头,让她的身子更贴进他,而后满意睡下。第二天顾晓晨醒来的时候看见骆知墨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门关着,她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从他偶尔转身时的侧脸来看,他的脸上比平时多了一抹萧杀之色。

顾晓晨起床下楼做早饭,直到早点都摆上桌还未见骆知墨下楼,她解下围裙将最后一道绿豆汤摆上桌,然后上楼去叫骆知墨。

推开阳台的门,他还在讲电话,骆知墨看见她,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顾晓晨站在门边摇头,用手指着下面用口型告诉他她在下面等他。

骆知墨下楼的时候心情显然很好,他看着桌上的早点一伸手就去拿,却被及时看到的顾晓晨一声喝住,“喂,你刚打完电话还没洗手呢。”

“多事。”他不满将手缩回来,却在经过她身边时一把扒开她的衣襟,顾晓晨吓得尖叫一声,忙将双手挡在胸前,怒声道,“骆知墨你个烂人。”

骆知墨脸色黑了黑,一把扯开她挡在胸前的手,另一只手迅速解开她上衣的纽扣,用手轻轻按了下她胸前的淤青,淡淡道,“还疼不疼。”

顾晓晨怔了下,原来他是替她查伤,她还以为,还以为、、、、、、、、、、、她尴尬摇了摇头,小脸顿时通红。

“平时不是很凶的吗?昨天打架怎么会没打赢?”骆知墨故意打趣她,顾晓晨撇了撇嘴,斜眼瞧着骆知墨,小声道,“要不是她肚子里怀你的着孩子,我才不会手下留情。”

“你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顾晓晨犹豫了好一会儿,摇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但肚子里的宝宝是无辜的。”

骆知墨听了她这话既欣慰又难过,欣慰的是难得她能有一颗如此善良的心,难过的是她对他对自己的不信任。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一本正经看着她,“晨晨,那孩子不是我的,你信我吗?”

“嗯。”顾晓晨点头,“那我就信你吧。”

他被她孩子气的话逗得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将她胸前粉红色的水晶纽扣扣好,“赶紧吃饭,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早餐是顾晓晨照着昨天婶子教她的方法做的,一份培根鸡蛋三明治,一杯热牛奶,她给自己煎了葱油饼和菠萝炒饭。

骆知墨似乎对她的葱油饼很喜欢,吃完培根鸡蛋三明治之后又将葱油饼吃去一大半。

车上骆知墨问顾晓晨做饭是跟谁学的,顾晓晨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了句,“无师自通。”

骆知墨扭头淡淡一笑,“没想到我老婆原来还是个做菜天才啊。”

顾晓晨不好意思垂了垂眸,缓缓开口,“其实也都是自己嘴馋给逼的,初中的时候黄圆圆有位表哥开了家小酒店,就是马路边上那种,所以他经常拉着我俩去他店里试吃,有时候吃到什么特别好吃的,我们回来就会按着记忆中的味道做,开始多是失败,后来暑假他表哥那店里生意很好,问我们愿不愿意去帮忙,我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些厨师看我们俩孝,也就没顾忌什么,有时候还会教我们做糕点,做饭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的。

“十一二岁的小丫头能干什么,你跟黄圆圆是去捣蛋去的吧?”骆知墨手扶着方向盘淡淡问了句。

“我们才不是去捣乱呢,我跟黄圆圆每天都要洗完店里的碗才能回家,还要帮着上菜和擦桌子拖地,他表哥人很好,天气热的时候还会请我们喝饮料,可他表哥的老婆凶死了,有时候不小心打烂一个碗会把我们俩骂半天,还要扣工资,我们那时候一个月才一百块钱。”

骆知墨把时间推回到六七年前,那时候正好是顾建国生意失利的一段时间,想必那时候顾晓晨也跟着吃了不少苦,有这样的一段人生经历,难怪她比别的女孩儿懂事也没见她乱花一分钱。

俩人是一路聊到学校的,大多时间是顾晓晨在说,他在听,下车的时候顾晓晨看他没像平时一样凑过头来吻她,有些尴尬仰着微微发红的小脸问,“我话这么多,是不是挺让人讨厌的。”

骆知墨心微微一怔,眸里水波荡漾,心里默念道,真是敏感的幸伙。

“晨晨,磨蹭什么啊,要迟到了。”

黄圆圆远远地跟个球似的朝顾晓晨喊,顾晓晨忙将车门推上然后调头就走,“该死,第一堂又是灭绝的课,她怎么就忘了呢。”

她跟黄圆圆是踩着上课铃声跑进教室的,灭绝像根柱子似的立在讲台上,不满瞟了顾晓晨和黄圆圆一眼,厉声道,“每次来上次都搞得像是来救火,再有下次站在外面把气给我喘匀了再进来。”

黄圆圆朝夏顾晓晨吐了吐舌头,两人找了个最后一排的位置坐了。

“喂,刚刚送你来的那人是你老公吧?”

顾晓晨看着黄圆圆推过来本子上的字,点了下头。

黄圆圆慢慢将本子扣回,一脸鄙夷瞧


状态提示:无师自通--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