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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万鸿正在奇怪胡从甫这厮为什么会情怀大变,变得顺从大局而不是顺从他的臭脾气了!顺着胡丛甫的眼光向法国红军那边的马路一侧望过去,他发现队列当中有十几个年轻的法国女人,夹在队伍当中,发出尖锐的叫声。其中还有一个还向这边跑了过来,白白而丰腴的脸蛋,帽子后面露出的火红的长发,红军的制服也饰掩不住她修长性感的身材。在跑动,胸部上下抖动,让男人的心肝儿也不由地随之颤抖!
这个漂亮的法国女红军,脸上惊恐万状、花容失色,身上还血迹斑斑,与战场的氛围结合在一起,就像一朵鲜艳夺目的玫瑰花儿,孤立地开在硝烟弥漫、弹片横飞的战场上一样,有一种不一样的美感。
袁万鸿正在欣赏这朵战场的美丽花朵儿的时候,胡丛甫已经率先冲了过去,将这个女人拦腰抱住,放在了地上。
偏偏又是翻天虎这个俗人!这太煞风景了,袁万鸿终于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他娘的!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搞女人,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
但是,现实是很残酷的,袁万鸿要保持风度,就被不要脸的翻天虎胡丛甫占了先了。(
袁万鸿不甘心走过去,发现胡丛甫把这个女人放倒,并非在众人睽睽面前做什么苟且之事,而是熟练地。轻柔地给这个漂亮女人包扎,这女人肩膀上中了一块弹片,鲜血汩汩地往外面流。
“像她这样跑,血流得更快,死得更加快!”胡丛甫说道。手中熟练地替女人包扎着,眼光中并没有袁万鸿想像中的那种龌龊,表面看来他纯粹只是为了抢救伤员,而非故意占便宜。
卫生兵跑过来之后,胡从甫才把人交给卫生兵,并叫人搀扶她随101师行动。临别的时候,还在这女人的背后轻轻地拍了几下,轻声安慰道:“别怕,一点小伤,不妨事的!”
袁万鸿道:“人家又不懂中国话,你这样说有什么用?”
女红军被人搀扶着,走的时候还不时地向回头向胡从甫招手,眼光里充满感激,胡从甫也回手示意,直到这女人走远,这才回过头来对袁万鸿说道:“张总指挥说的,在法国这里,男人要有一点绅士风度。对女士要有充分地关怀,虽然她听不懂我说什么,但是我相信她会感受得到我对她的关怀的呵护。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绅士,决不能够因为语言不通而不去行动,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我们都要将我们的关怀送给美丽的女士…”
袁万鸿打了一个寒颤,道:“谬论,另乱套总指挥的话,总指挥是泡妞,你刻意模仿,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很假,你知道吗?另外总指挥说的话是好的,可是进入了你肚子里转一下,就变得臭不可闻了...”
“你这是假正经,小袁子,假正经放不下身段是泡不到漂亮妞的!你就偷偷地去找那些饥渴的寡妇吧!反正这个妞,我翻天虎是泡定了。 [
路边正好有一个淡黄头发的新兵吓坏了,双手捂着脸趴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帽子掉落在一旁,袁万鸿心里正有一股怨气不知道往哪里发泄,于是往这屁股上踢了一脚,用法语叫道:“敌人的飞机飞走了,可以出来了…”
一阵燥臭味传来,袁万鸿连叫晦气,原来刚才这一脚把这个小兵吓得小便shī_jìn了。
看看胡从甫,这小子又扶起了一个女兵,将一顶红星布帽戴的女兵的头上,还用夹着深厚的土音的中国话跟人家说话,那个女兵连连点头,里面又浅浅一笑,然后扑向胡从甫,将饱满的胸膛投入胡从甫的怀抱。
而袁万鸿眼前这个才十几岁的半大小孩,转过身来夹着腿跌坐在地上,非常可怜地望着袁万鸿。
袁万鸿再次用脚跟踢了一下,用法语说道:“起来,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裤子尿了有什么了大不了的?脱了扔掉就是,起来,快走,别赖在地上装死,你这个胆小鬼…”袁万鸿索性骂起来。
男孩却又转过身来,指着自己撅起来的屁股叫道:“受伤了,受伤了…”
袁万鸿怒不可遏地往屁股上踢了一肢脚,骂道:“一点小伤叫什么劲,给我滚起来,你这个胆小鬼…”
这时,马路不远的一个树林子里,发出一阵轰鸣的响声,十几辆坦克冒着黑烟冲了起来,履带把小树,灌木碾倒在地,露出黑悠悠的外壳,还有那冷森森的炮口。
有人用法语大声叫了起来:“坦克、坦克!英国人的坦克追上来了…”
十几辆坦克从林子里冒出来,坦克后跟着一大群戴着扁平农夫盔的英国步兵,步枪的上头的刺刀在朝阳下面闪耀,白白的一片。
袁万鸿急忙向胡从甫这边跑过来,这时胡丛甫也看清楚了情况,他咬着嘴唇,狠狠地指着滚滚而来的坦克说道:“你看看,现在连英国人也敢伏击我们了,他们的胆子也忒大了吧!”
”这都怪你们的那个总参谋长,一味地后退,把英国人惯出毛病来了!连老子的101师也不放在心上了?不行,101师用鲜血打出来的名声不能就此毁在我的手上。让人知道我101师被英国人追得屁滚尿流而不敢还击的话,我翻天虎的还怎么在欧洲混?”
“坦克?有什么了不起来的,兄弟们,快把火箭筒拿出来,给我干掉它们…”胡从甫下了一连窜的作战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