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个女人是怀孕吗?”张一平对那玛丽娜说,“我怎么看像是水肿呀……”
“我也不知道,不过谢谢你,你说的往往都是有道理的,等一下我去找一个医生帮她看看!”
“光光说谢谢是没有用处的,玛丽娜!”张一平又说道。
“好吧,我会补偿你,只要你还有力气,可是你已经走了六十多公里了。”
“我只要保持能够扣动板机的力气就足够了!”张一平在玛丽娜的屁股上狠狠地抓上一把,玛丽娜咯咯咯地发出一阵笑声,像一只刚刚下完蛋的母鸡,跑着离开了。
小镇上到处都是像玛丽娜那样洋溢着激情的社会党人,他们大声地唱着歌,大声一喊着口号,挥舞彩色的旗帜。
石尉兰说道:“法国很快就会变成社会党的天下了。说实话,我对他们的主义还真不感兴趣。”
“那是穷人的主义,穷人的信仰!“张一平说,”我们现在每一个兄弟都是有钱人了,家里置了产业,自然不用信这些所谓的主义了!“
“那些没有文化没有判断力的法国农民知道什么叫做主义吗?他只会看到热闹就凑过去,见到有人起哄就跟着起哄,以发泄对这个社会现实和生活贫穷的不满;再加上社会党又答应给他们什么样的好处,这些贪图小便宜的市民能够不上当吗?”张一平说道。
“这会不会对我们中**团有影响?另外我难道不在这里占一块地盘让兄弟们落地生根吗?总指挥。”石尉兰有一点迷惑地说道。
“哦,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很多人都想着要怎么回家,你却想在这里占一块地方落地生根。”张一平问道。
“经过一年来的战斗,兄弟们牺牲的也不少,这些城市毕竟是咱们用鲜血打下来的,就这样白白送给这些法国泥腿子了不成?”石尉兰说道,“再说兄弟们在这边也有了老婆,生了不少混血儿,我们也要为这些混血儿想想。”
张一平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事要做长久打算。“
在街道有旁边的一个空地坪上,一群法国人围拢在一起,在人群中间,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官被绑在路灯杆上,他腰圆膀粗,戴一顶警官制帽,一部络腮胡子梳理得整整齐齐,高高的颧骨,一双蓝色的眼睛显得非常税利。
但是现在他已经凶不起来了,翻了身的被压迫的农民愤怒了起来,一个瘦弱的家伙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动手在警官粗大的手臂割下一条肉,警官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家伙一边割肉,一边骂道:“浑球,白色政权的狗腿子,狗娘养的你也有今天…”
他割了几刀,把刀子递给旁边的一位瘦小的农妇,她穿一件加长了的上衣,面黄肌瘦的脸像一个痨病鬼一样。不过她脸上的那股兴奋可以看得出是自于她内心的愤怒,这不是假装的。
农妇不停地疯狂地下刀,在脸上,手臂上,胸口上…警官的惨叫更加凄厉,但是旁边的人充耳不闻,都略带着一种嗜血的表情。
一个身材高大得出奇,看上去呆头呆脑,大脸盘,爆眼珠的中年男人上前阻止了她,夺过她的刀,“好了,不要一下子杀死他,这太过便宜他了,我还没有动手呢,起码让我割上几刀,以泄我心头之愤!”
大个子挥动着匕首,在警官的身上乱刮,同时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兔崽子,贱种,你搞大了我老婆的肚子,又搞大我女儿的肚子,把我们的生活给毁了…”
石尉兰已经能够听得懂法语了,他说道:“也许这个家伙该死,但是手段也太过残忍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这个世界已经开始疯狂了!”张一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