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民又埋怨地插嘴说。“其他地区都在进攻,可是我们这儿一个子弹都没有打过,真是爱不了了。”
“去冲锋陷阵也比在这儿活活憋死好得多。”
“谁说要憋死我们的,我们是谁,是精英之中的精英,那有这么容易死的“
“除非有几个女人,或者马上去打一仗,要不可真的要憋死了。”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怎么知道她们不是漂亮的俄国姑娘而是俄国大妈?”小彭问道。
“这还用说吗?漂亮一的,早就运回去卖了,现在抢手得很呢?远东大片的土地需要开垦,那些光棍汉子不给他们找一个老婆,他们不肯去开荒,真是太过娇气,也不想想他们以前连田都种不上,现在给他们几十亩田给他们耕种,他们反倒得意起来了,娇气起来了!”
“别说这些漂亮的俄国姑娘,就算是强壮一点的男子,那些可恶的资本家、投机倒把者、万恶的人贩子也想贩卖回去呢?昨天就抓住了几百个布尔什维克,在军事法庭上审判,他们也想通过影响力,把他们判为劳教,就是想让这些俘虏无偿地替他们劳作呢?”
“除了那些漂亮的俄国姑娘不应该全部弄走之外。我倒没有觉得有不对的…”这些人并不关心这些布尔什维克是被处死还是劳教,他们只关心那些女人,这也与他们的大兵的身份相符。
枪手有时候也不是一个好的名称,他们除了杀戮、女人、枪法之外,没有其它东西,有时候他们就是一台杀人机器,张一平叫他们杀向哪里,他们就杀向哪里。
然而就算明明知道这是一台杀人机器,很多人仍然趋之若鹜,就连王维刚本人也一样,以成为一个枪手而自豪,以枪杀多少人,作为荣耀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