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停下来我就会死…”刘亚民预言道。
“如果国家不愿意发动战争,我们枪王集团出钱出人,就是要打仗,如果不打仗,咱们干什么?再多的钱给我们,我们也不会开心,兄弟们说得对不对!”
“对!枪手就是要打仗。我再也不想再在这里窝下去了,我要去干几枪!”刘亚民忽然从床板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像野兽一样暴走…王一民和其余几个兄弟急忙上去按住他,刘亚民在地上发出长长的嚎叫,像一匹受伤的孤狼一样。
“快,快把好匹小母马牵来!”王一民说道。 [
“我马上去,按住他。小母马很快就来…”叫小彭的枪手急忙跑了出去。
王维刚非常好奇地问道:“这位兄弟是怎么了?要小母马做什么?叫小母马不如叫一个俄国大妈,起码还是女人呀,小母马算怎么一回事?”
一个枪手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刘亚民,笑道:“这小子那个特别大,不是小母马受不了,呵呵…”
“有这等事…真奇事也…”王维刚迷惑不解地说道。可是马上又自言自语地说:“按理说俄国大妈应该承受得了呀…”
王一民按住刘亚民,喝叫道:“深呼吸…呼气…慢慢地…呼气…现在憋气…”按照《枪王系统》的呼吸之法,刘亚民呼吸了一会儿,情绪控制下来,慢慢恢复正常,这时小彭牵来一匹小母马,刘亚民走出门外。翻身上马,用力加了一鞭,飞奔而去。
王维刚指着绝尘而去的马匹,迷惑不解道:“那小母马,不是给他那个的吗?”
刚才跟他说那番话的枪手笑着说道:“要用,也要到偏僻的地方去,难道在这里下手不成?”
王维刚点点头表示理解,王一民却说道:“别想岔了。刘亚民是不会做对不起他媳妇的事情的,他刚才只是情绪控制不住,岔了气,骑马奔跑发泄一下就可以的了。”
石尉兰在里面叫道:”王维刚,到哪里去了!“
王维刚急忙重新走进去,石尉兰说道:”核对过了,但是有一个问题不是要先问一下你,你的枪法如何?能够开枪吗?“
“我是初级枪手呢。长官,这是货真价实的,经过严格考核得到的称号呢?“
石尉兰鄙夷地说道:“在我们这里,神枪手级别的人多的是。最低的也是高级枪手,你一个初级枪手,亏你也说得这么大声,不害臊吗?”
“不,长官,我这初级枪手是经过考核考来的,不偷不抢怎么不能说?再说人家是神枪手那是人家的事,我有什么可以害臊呢?现在不如人家,以后努力追上就行了!”王维刚不卑不亢地说道。
石尉兰却是不饶人,这让王维刚觉得这批人似乎有一点怨气似的。石尉兰冷笑地说道:“不害臊!你知不知道按照一般规定,枪手的晋级是要经过杀戮的,没有杀过人的枪手一律都不能够晋级,只能称为菜鸟枪手,在国内的训练场上,你有机会杀人吗?见过血吗?没有见过血,你凭什么晋级到初级枪手?这也不害臊,要怎么才害臊?”
“是,我应该觉得害臊,长官!“王维刚正式回答道,”不过,我会努力的,只要给我机会,我会证明我的枪法足以配得上我这个初级枪手的称号!”
石尉兰这才有点满意的模样,他继续说道:“说是没有用的,最好用实践来证明,上一个做翻译的就是因为在战场的时候,忽然尿了裤子,被退回去了,如果你也尿裤子的话,自己主动拾包袱走人吧。”
“我不会让你失望。”王维刚说道,虽然他有点好奇,他只是一个俄语翻译,却被要求要有一定的战斗职能,这与原来的不符合呀,不是说调他在到104师做翻译的吗?怎么会有战斗发生呢,不过要是真的可以参加战斗,是他非常乐意见到的。
“跟我来吧!”石尉兰招招手说道。挑起里面的布帘进入一个宽阔的院子,里面别有天地,但是警备却是忽然严厉了许多。
过了这个院子,拐到屋子后面,这里的路面有一点泥泞,通过一条小巷,可以看到外面的沼泽地上雾气腾腾,地底上积有半寸厚的泥浆。在屋檐底下,有几人士兵穿着潮湿的沾满污泥的军大衣,在护板垫住的泥泞地上用锅煮茶,有的将步枪靠在墙上。蹲在那里吸烟。
“我已经说过多少次啦,不准在这里生火!你们这些混蛋,怎么就不明白呢?”石尉兰走到最近一伙围火坐着的枪手跟前,恶狠狠地骂道,“生火会暴露目标的,你们就不知道。”
包括石尉兰在内,这里的人几乎都有一种暴戾气。只是强压在心中不让它发作吧了,有两个枪手很不情愿地站起来,其余的人掖起军大衣的下襟,抽着烟,继续蹲在那里。一个脸色黝黑,络腮胡子正在烧水的枪手。不时把一小束一小束干树枝塞到锅底下,回答说:“俺们谁想窝在这里长虫子呀,要是有仗打怎么会这样,暴露目标双怎么样,俄国人敢过来,刚好干他们一仗呢?”
“立刻把火熄了!”石尉兰命令道。
“那我们就饿着肚子蹲在这儿吗?……”一个宽脸盘、有麻子的枪手皱着眉头,把头扭过一边。故意不看石尉兰说道。
“我告诉你……把熄了!”石尉兰用靴尖从锅底下把燃烧着的干树枝踢了出去。
满脸络腮胡子的枪手不知所措地、恶意地冷笑着,把锅里的热水泼掉,低语道:“兄弟们,就算是喝过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