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双残”一瘸一拐的匆匆赶着路儿,听残在左道:“亲家,这没尾巴的人可真是不好认哪,一剑这个小子可真是藏得深,不知道他背后还干了多少没心没肝的坏事儿。”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我们一旦碰上他就收了他的小命,为清风道长报仇。”残在右道。
“这小子不知藏到哪里去了,我们寻了他十多天也没见个影。”残在左道。
“千万不要让别人打死了,不然我们就永远不能解心头之恨。”残在右道。
“咱的?亲家,见了他难道你还想硬拼不成?”残在左柱着拐杖停下独腿回头道。
“当然不能了,亲家,那比鸡蛋碰石头还快,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啊?我们只能智取。”残在右道,说完又咕咙了一句,“什么好主意都是我出。”残在左被他的话儿气着了,呼得一下回过头,气道:“我不提醒你你永远想不出个主意来,这几天走路走累了,你不怪一剑,却将气洒到我身上,真是岂有此理!”
“怎么了,这一天和我吵几架,要不是看你跛着只腿可怜,我仍下你就走了。”残在右道。
“乌鸦笑猪黑,自己不觉得啊!”残在左说完指着他身后道,“小心后面有个坎。”残在右回过头来,简单看了一下地形,口中“嘿着”一声就跳下坎去了,回头对站在坎上的残在左道:“亲家,小心点。”又是“嘿着”一声,亲家俩掺扶到了一块儿。
“亲家你看——”顺着残在左目指的方向,残在右看见山下红薯地里有一个人正鬼鬼祟祟的在扒拉着什么。
“好象是在偷红薯。”残在右话音刚落,就见残在左提功运气,拐杖横指,箭一般的*出去,口中大叫道:“贼人,休得逃跑。”
“亲家,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残在右话音未落也飞*上去。
正在地里“偷”红薯的人听见人叫风响,心知被发现了,本能的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的方向,拔腿待跑,却见着这两个身影好生熟悉,正分辨间,突见前面这人在空中猛的一个回转弯,再听“啪”的一声响,原来是两人撞道一块了。“咚”“咚”两声,“黄河双残”先后掉在了地上,只听呲牙咧嘴的残在右瞪着眼对正眼冒金星的残在左道:“亲家c什么名堂?”
“智取,智取。”残在左急急轻叫道。
“你说,一剑?”残在右比划着言道。
“是的,是的。”残在左猛地点头道。
一剑略一思忖,就想起了这两人就是“黄河双残”,心中喃咕道:“莫非两位残侠是见我偷红薯怕当面见着我伤了我的颜面故意躲了起来?我还是快走吧。”想到这,他抬腿待走,忽得又思忖道:“不对呀,刚才他们好象撞得不轻哪,我得去看看。”想完,一剑就走到了他们身边,“黄河双残”一下蹦了起来,只听残在左故作吃惊道:“咦,还不是一剑大侠么!?”
“我们又见面了。”残在左皮笑肉不笑道。
“两位残侠不必如此客气,一剑无德无能,这‘大侠’之称实在担当不起,请两位残侠就叫我一剑好了。”一剑显得有些腼腆道。
“你怎么在这里?”残在右道。
“唉,说来话长。”一剑当然是有满腹委屈了,刚说完,他忽然好象记起了什么,急急道:“两位残侠请走好,恕一剑不能奉陪了。”说完抬腿就走。
“黄河双残”交换了一下眼色,慌忙跟了过去。只听残在左边走边言道:“等等我们,我们陪着你。”
“谢谢两位残侠好意,一剑现在是过街老鼠,我们后会有期。”一剑回过头来,边说边走了。
“这小子怎么看怎么不象坏人,莫非这当中有什么文章。”看着一剑的背影,残在右疑惑道。
“亲家言之有理,不过,没尾巴的东西不好认啦。”残在左道。
“不管怎么说我们先跟着他,他要是真是坏人我们就伺机杀了他,他要是被冤枉的我们就帮他。”残在左道。
“亲家终于长见识了。”残在右的话让残在左回头白了他一眼。
话不多说,他们紧跟一剑下了坡,然后拐了两个弯,行到了一户农家小院旁。一剑推开了虚掩着的门,风云铃儿的车床就在小院内,一剑快步走了过去,掀开罗纱帐对她道:“我回来了。”风云铃儿没有说什么,滚出的两滴眼泪代表了她的心。现在的风云铃儿在一剑的精心照料下可以半坐起来了。一剑轻轻的放下罗纱帐,然后走到早已备好的水盆边将两个红薯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削了皮,抬了个凳儿坐到风云铃儿身边,支起罗纱帐言道:“我今天没有讨到饭菜,只好,只好在地里挖了几个红薯回来充饥。你先吃点,下午我再去讨。”风云铃儿早已是泪流满面了,听她泣道:“你别再管我了,你走吧,去向天下武林解释清楚,洗刷你的冤情吧。”
“不,铃儿,我的冤情并不重要,明天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到一个远远的地方,我要陪你一生一世。”一剑道。
“你疯了吗。这不可能,我永远也不会答应你。”风云铃儿深受感动,但她当有自知之明。
“这一生我不会丢下你不管,永远不会。”一剑是下定决心了。
“一剑,像我这样一个半死的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求求你帮我解脱了吧,我求求你。”风云铃儿眼泪快流干了。
“不,铃儿,我要治好你,我一定会治好你,哪怕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