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被投入了凤鸣县的大牢。第二天,他一直焦急的等待着知县大老爷问话儿,可他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都没人理会他,他实在按奈不住了,冲着牢门口的狱卒高叫道:“快去告诉你家老爷,如果他再不问话儿我可要走了。”
“呵呵,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哇,有本事你走好了。”听了一剑的话,狱卒乐了,听他取笑道。一剑看了狱卒一眼,只见他一用力,只听“嘭”的一声响,捆在他身上的绳儿就断成了数截,再见他走到牢房的隔棚面前,稍一运力,伸手一拍,只听“啪”的一声,碗口粗的隔棚就断折开来,“哐当”两声掉落地上。一剑穿出来又穿进去,然后对着惊得目瞪口呆的狱卒说道:“半个时辰之内,你家老爷要是不问缘由,我就走了!”
“是,小人、小人这就去通报,大、大侠你可千万别、别走,您要、要是走了,小人的饭碗就没了,小人一家……”惊慌失措的狱卒结结巴巴的刚说到这里,就听一剑打断他的话道:“快去通报,我不会走的。”
“多谢大侠,大侠您真是好人哪!”狱卒边跑边言道,话音未落,人已出了牢去。
话说这凤鸣县知县谭经正在和这白云无斑说着话儿,却见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急急的跑进来喘着粗气言道:“大人,大事不好了!”谭经“呼”的站起来并急急问道:“何事?”
“一剑他、他打断牢房快冲出来了。”师爷还惊魂未定。
“啊!?”白云无斑闻言大吃一惊,他猛的站起来甩步就走,头也不回的丢下这样一句话儿:“我得先走了。”谭经慌忙冲上去并抱住他,哀求般的言道:“你不能走哇,我这些捕头都是些三脚猫功夫的人,你这一走,岂不让我们白送了性命。”
“我在这里和你们没什么区别。”白云无斑急道。
“啊!”谭经闻言真是又惊又气。
“大人,一剑只是要求您开堂问话儿。”师爷的话让谭经和白云无斑都松了口气。只听谭经斥责道:“你是越老越糊涂了,话儿也不讲清楚,害得我们虚惊一场。”他边说边抖了抖官袍和着白云无斑一道回了位儿。
“既然他要你开堂,那你就开堂敷衍他一阵子,反正我们只是想拖他几天。”白云无斑屁股一落坐就说出这句话来。
“你说的轻巧,要是他在堂上发起怒来,我可是离他最近,他能够杀灭武当,我可不敢保证他不会对我们下毒手。”谭经心虚道。
“你只管升堂问话得了,一剑是个讲道理的人,他不会伤害你们的。”白云无斑居然讲出这句话来。
“你可不要宽我的心,他要是讲道理就不会造出这武当血案来。”谭经道。
“大人,依小人之见,我看这一剑好象不是坏人,不然他不会主动要求来公堂讲明缘由的。”不明就里的师爷插话道。
“你知道个屁!你先去应付着待谭大人一会儿就升堂问话儿。”白云无斑对师爷没好气道,师爷不满的翻了白云无斑一眼,兀自不动。谭经赶忙打圆场道:“好了,你去吧,记住,不要多言。”
“喳!”顶头上司的话这师爷可不敢不听,出得门来,听他抱怨道:“看来这个案子又有文章。”这师爷一走,谭经就和白云无斑咬起了耳朵,听谭经道:“这个案子一剑现在是百口莫辩了,既然他涉嫌‘武当血案’那我们干脆就将他交给‘四大金抓快捕’得了,免得他在我这里生出是非来。”
“庄主的意思我已经给你讲得很清楚了,你就按原计划行事,还是我一开始给你说得话儿,这件事就只有你知道。另外,这‘武当血案’不是你能办得了的。你们还是不要提起它的好。”白云无斑道。
“我真不明白,既然一剑是嫌犯,而且你们也知道他的行踪,那为什么不去报告‘四大金抓快捕’呢,如此折腾难道这当中另有文章?”谭经疑问道。
“谭大人,你的为人我们庄主可是明明白白,你不要多说话儿和乱行事儿。希望我们庄主这二千两银子没有白费。这件事情办到现在你可不要出现闪失,告辞了。”白云无斑语带威胁的言道。说完,他起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谭经呆愣了片刻就向大堂走去。一剑被带了上来,谭经开口问道:“堂下可是昨夜‘*美儿的案犯一剑’?”
“我是一剑,可我并没有*美儿,请大人明察。”一剑振振作答。
“你说你没有*美儿,可美儿告你*了她。本大人明察秋毫,清明廉洁,公正无私,所以我不能听你们双方的一面之辞,现在美儿被你打伤在疗,不能上公堂问话。依我看你就在这里呆上两天,待原告伤好之后本大人自有公断。”谭经故作慢条斯里的言道。
“大人,一剑虽然粗莽,可也是明事理之人,现如今天下纷纷传言‘武当血案’乃……”一剑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谭经急忙打断他的话道:“这个案子不在本大人的权限范围,本大人不便过问。这样,你先待着,待原告稍事好转本大人就传她上堂对质。好了,退堂!”谭经话未说完,人已跑到了这屏风之后,师爷挤了挤眼也自个儿走了。众差役乱哄哄一片,一剑又被带回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