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宁雨柔的事耽搁了不少时间,苏子笙腻歪了琼华一会儿,只得不舍的放她离开。只是临放手之际,还偷香窃玉一番。
苏子笙在瓷白的脸蛋上香了一口,这才放开琼华,满足的抹了抹嘴角。
琼华飞快的捂住一边脸,嘟着樱桃小嘴,一双绿眸瞪着偷袭的男子,明明想要表达的是羞恼,可那盈盈水光却被男子曲解成:“还想再来一次?”
苏子笙说着不待琼华反应,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琼华另一边脸上亲了一口。这下琼华连瞪都不敢瞪了,直接转身就跑。
看着琼华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苏子笙嘴角挂起一抹餍足的轻笑,真是越来越像兔子了,就是太瘦了,再养胖点就好了,蓦地苏子笙想到跑掉的那只兔子身上的某处鼓涨,心里又反驳,嗯,有一处倒是挺胖的。直到看到苏福回来,苏子笙才垂下嘴角,冷声问道:“怎么样了?”
苏福双手抱拳回道:“禀三郎,属下跟了宁娘子一路,宁娘子的事没被其他人发现。”
苏子笙听到此才放下心来,又道:“等会儿给宁大爷送信,邀他明日福禄居一叙。”宁雨柔的事还是早点解决的好。
琼华回到最初遇见苏福的那个路口,果然明语已经在那候着了,见到琼华从小径出来,赶紧道:“郡主,你可回来了。”她在菊园外等不到自家娘子,已是焦急的想要寻人喊去了,结果一绿衣女子告诉她在此等候,郡主等会儿过来,她看那绿衣女子好像是苏夫人身边的丫鬟,而且这里还是苏府,只得按下心中的焦急暂且在此等候。
琼华听了自是知道那绿衣女子是苏福扮的,怕明语等会儿到了廖氏院子见了正主露馅,只得告诉她实情,含糊的说是苏子笙找她了。明语倒是没了之前的紧张,苏三郎和自家郡主都是要定亲了,她也不用像之前那么担惊受怕。
等去了荣安堂,待看到真正的绿衣时,琼华还有些闪神,有种想冲上去摸一下面皮,看是不是苏福易容的冲动,说来知道苏福会易容,可这么短的时间,见到正主和易容后的,还是第一次。明语却是疑惑这绿衣刚刚才见过她,怎的现在像是看陌生人般。琼华与明语进了内室,留下绿衣在后暗自嘀咕,这郡主主仆怎的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
琼华到的时候,廖氏和王氏已经商谈完毕,王氏已经准备告辞,廖氏当然知道是自家儿子把人劫了去,是以见到琼华虽然心中还是郁气到没说什么,只一句“改日拜访”就让琼华闹了个大红脸,这是定下了?
琼华迷迷糊糊给廖氏行了礼告辞,就被王氏拉着离开。辞别了廖氏,回王府的时候,王氏满脸笑容,刚才和廖氏商谈,大致事情订了下来,王氏看着旁边红着脸的女儿,在女客离菊园的时候苏子笙就派人跟她说过了,她是过来人,只要不要出格,婚前的见面她也不会阻拦,看女儿一脸甜蜜的模样,到底是放下心来,华华开心就好。
十月初的日子里,燕京最轰动的大事不是圣人新封的如贵人生了个皇子,而是苏府派了京中有名的全夫人去朱邪王府提亲去了!苏三郎和金华郡主要定亲了!消息传出,几乎整个燕京被震惊了,大多人听到消息几乎惊掉了下巴,不怪乎如此,实在是这两位都太出名了,也相差太大。
苏子笙自回来就成了金龟婿榜上的头名,一直是众多夫人心中的乘龙快婿人选,而琼华,先不说身份是大燕唯一的胡人郡主,就是齐老王妃那事,但凡考虑人家的,都是绕着她走的,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竟然定亲了!
一些心思浅的都想得是这苏家是有多想不开,金华郡主是走了狗屎运,苏三郎是进了火坑。而心思深得已经开始联想到前段日子,朝堂上,苏太傅和朱邪王爷走的很近,这中间或许有什么政治博弈,是不是有所图谋。
外面的议论纷纷对这两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这中间廖氏来了一趟王府,两家人交换庚贴,将苏子笙和琼华的亲事正式定了下来,成婚的日子则在来年七月,琼华及笄礼过后。
任凭外界如何猜测,琼华一无所知,自成亲的日子定了下来,王氏便开始拘着她了,女学也不用去了,天天在家做绣活。
弄得琼华现在看到针线篓子就头疼,其实大户女子嫁人,那些针线大多是贴身丫鬟做的,临了添上几针就行了。只不过苏子笙的贴身衣物她还得做上两套,当然这东西就算能指派给丫鬟她也不愿。
十一月的燕京,天气已经转寒,虽然还没到烧地龙的时候,不过琼华已经裹得严实窝在榻上。手里拿着冰蚕丝绸布,对着苏子笙的xiè_yī,红着脸认真比划,虽然知道廖氏派人送过来的xiè_yī肯定是苏子笙没穿过的,可只要一想到这衣物将来会贴身穿在他身上,琼华就一阵燥热,心里一边念叨这是什么破习俗,却是一针一线缝制的越发尽心。
上衣只差缝上绳子,琼华停手,伸了伸懒腰,正准备一鼓作气完工时。只听外面一阵响动,楚嫣然掀开帘子,第一句话就是“好你个没良心的,这么大的事也瞒着我。”
楚嫣然一副被抛弃的娘子骂着负心人的模样,横眉竖眼的看着琼华。
琼华放下手里的活计,掀起被子赶紧下来,“你怎的过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又见楚嫣然越发瞪眼看着她,赶紧讨饶道,“这之前都还没影的事怎么跟你说?若是没成不是惹人笑话吗?”
楚嫣然坐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