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眯着小眼将夏锦一顿好夸,什么好听尽捡什么说,夏锦面上笑眯听着似是十分受用,而心里却将此人鄙视到了极点。
待这李老爷总算是夸完了,夏锦这才道,“不知李老爷此次找家兄所谓何事?我今儿个从镇上回来可是听说了一件大事,还与李老爷有关呢?”
不等李老爷阻拦,只听夏锦朗朗的道,“听说李老爷出八百两银子招婿,这镇上的人都传遍了,还有人说这李家小姐是容貌奇丑,早就过了及笄之年仍无人敢上门提亲,李老爷才出此下策,还有人说这李小姐是得了怪病,李老爷怕传染给家人才用这种法子想尽快把李小姐嫁出去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既然李老爷在这不知道这李老爷能不能满足小女这点好奇心呢?”
李老爷这张脸自从夏锦开口之后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黑,变幻莫测,夏家之人莫不是双肩抖个不停,想是忍得十分辛苦。
就连坐在主位上的夏天也不能幸免,想要借着喝茶来掩饰自己的笑意,无耐这手实在是抖的太厉害,这茶盏中的茶水送进口中的没有,这地上到是洒了大半。
夏锦白了他这白痴哥哥一眼,这笑成这样也感喝茶,也不怕呛死。
夏天回了他一个无耐的眼神,谁让你骂人还骂的一脸无辜,纯属好奇的样子,实在是很好笑吗?
夏锦没再与自家哥哥眉目传讯,而是佯装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家哥哥,“来人、少爷的病又犯了,快扶少爷回房请大夫!”
夏天听着夏锦的话自是借坡下驴身子更是抖得厉害任由下人将他扶了下去。
夏天一走,这李老爷还没回过味来,这人好好的怎么说犯病就犯病莫不是装得吧,虽有疑虑去也不好问出口。
夏锦看他那样到是也不同他客气,直接开口道,“家兄身子不适不便招待李老爷,小女只能代兄长送客了,至于李小姐嘛,如此极品的姑娘我家兄长也是消受不起的,愿李老爷能早日为李小姐找个好人家,这真要是不行李老爷也不妨大方一些再添个两百两凑个整数我想还是有人肯娶李小姐的,也不用李老爷这样挨家挨户上门求人了,唉……这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还是懂得,李老爷慢走不送!”
这还迷迷糊糊的李老爷就这么被夏锦请出门外了,待他回过神来夏家早已是大门紧闭,任他怎么拍门也没有人应声了。
这大门一闭夏家的前院里便是笑声一片,这小姐也是太厉害了,这连蒙带骗,还带骂的就把人请了出去,只是这还没乐多久,夏锦便板起脸来。
“今天这门是谁守的,什么人也敢放进来?”
值守的人噗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是小的错,小的不是想申辩什么,只是那人说是来和少爷谈生意的,小的不敢怠慢!”
“行了,起来吧,这事不怪你,只是以后多长个心眼,这夏家的生意都是在镇上谈的,还没有谈生意谈到家里来的,来家里的都是熟人,记清楚了吗?”看来这小子也是被李老爷给骗了,知道夏家肯定不会轻易让他进门竟然说是来谈生意的,这老东西果然是老奸巨滑。
还真不知道她这把这老奸巨滑的家伙给赶出门的又算是什么呢!
轰走这脸皮超厚的人,夏锦更是头疼,这云水烟还在院子里跪着呢,这事要怎么处理她更是一阵头疼,若说错护主有何错,若说对伤人如何能说对呢!
夏锦一路拢着手来的内院,虽说现在还不到冬天她就是觉得全身冰凉,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冲动,这外面的事已经够让她烦心的了,没想到这后院之中也不得安宁,这丫头们一个个都是胆大包天,越来越敢自作主张了,昨儿个冬儿那一壶的开始,要说她年纪小不懂事就罢了,可是这水烟到夏家也快两年了怎么也不能说不懂事吧,这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
夏天刚刚从前厅出来便听到下人说云水烟被罚的事,锦儿的主意他自是不会说什么?但他还是好奇是什么事让锦儿如此大动肝火,她可是最不赞同责罚下人的。
看着夏锦从前厅里出来,独自一个人拢着袖筒的模样怎么看着都有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锦儿怎么了?有什么事和哥说?”
夏天见夏锦似乎精神不太好,赶忙上前两步把她扶住,只是没想到他这才碰到锦儿,这丫头便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哥,让他们起来吧!”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晕了过去,夏天急忙抱住妹子,“来人,快来人!”
这刚才送宝儿回来的小木听到夏天的声音还以为林氏出了什么事情,抱着宝儿也赶紧几步跨了进来,在看见夏天怀中抱着的夏锦时,什么也顾不得了,把宝儿放在地上,上前一步便从夏天怀中把人抢了过来,抱着夏锦就往里面冲,一脚踹开夏锦的放门还大声吩咐道,“快叫郎中过来给锦儿看看!”
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炕上,见郎中还没过来,立马又冲出门想去叫人,只见木梓提溜着一瘸一拐的郎中已到了门口,顾不得其它,一把把人捞进夏锦房中还顺便抓了一个圆凳把人给按坐在上边,就在一边盯着郎中把脉。
郎中小心翼翼的执起夏锦的皓腕在,小木如狼的眼光中镇定自己的思绪,仔细的给夏锦把起脉来,半晌郎中才开口道,“小姐,这是肝火过旺,气急攻心,再加上气虚郁结,一时撑不住才晕了过去。”
郎中越说,小木这眉头拧得越紧,伸手揪过刚刚放下夏锦皓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