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制镜之术我只传你一人,每年方氏琉璃出品的琉璃镜不论大少不得超过两百件,而且方氏每代传人只能一人学这制镜之术,另外若我夏家自此之后要是有用琉璃之处方氏必以市价五成的价格卖于我,你可能应?”
听到夏锦所提的要求,方征有点不敢置信,这于白送又有何区别,这祖传之物本不过是当年爷爷最得意的一件作品,如今爷爷还在世若于自己连手何愁不能吹出一件比之更好的。
而后面的几个条件更是不用说了,这制镜之秘若是越少的人知道便越是难以泄密对方氏而言自是再好不过,就是夏小姐不提他也不会轻易传授他人,至于这每年不超过两百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琉璃镜本来就是用来带起方氏其他琉璃制品的,更何况本来就是物以稀为贵,越是稀有的东西就更是有人追捧,他本也不欲大量制造的。
不待方征回答夏锦便又道,“至于,你方家祖传秘宝值不值得我以此相换,此时还为时过早?”本来这琉璃虽说贵但也只相对于一般人家,真正有钱人还是不放在眼内的。
只是现下的生产工艺落后的情况下,这生产琉璃做工粗糙,而且多数成型的琉璃制品都比较小,一块平面琉璃做得大了,便会出现气孔等因素导致这大块的琉璃制品成型困难,这物以稀为贵嘛。
更何况到目前为止能达到夏锦要求的似乎只听说过这一家,不过夏锦不相信别人传的,他相信眼见为实,只有自己亲眼看到的她才相信。
方征听到夏锦此话虽说有点无理,但是在商言商她的要求也不算过分,更何况人家是以秘技相换。
“夏小姐若是方便,可随我去方府走一趟。”方征此话也算是变向同意了夏锦的要求。
在方府中见过那一块传说中的琉璃后,夏锦还是比较满意的,当方征听到夏锦要此物不过是用来装饰柜台之用,当时便忍不住嘴角抽搐。
这夏小姐也真可谓是奇人竟用如此贵重的物品用作装饰,这琉璃本是易碎之物,万一要是碎了岂不可惜了。
他哪知道在现代这琉璃也就是玻璃可是随处可见的,这展示柜台不是玻璃的才会觉得奇怪吧。
看完这方家所谓的祖传之物,夏锦便向方征告辞打算离开。
“方老板也不必着急答复,大可以回去同方老爷子商量一下,明日辰时我便启程回去,方老板要是有了答复请务必辰时之前来客栈中通知我一声便可。”夏锦体谅他的为难之处,必定这祖传之物也不是他一人能拿定主意的。
“夏小姐,不必如此麻烦,夏小姐提出的要求我都能答应,只是在下有个不情这请,不知能不能说这琉璃镜乃我方氏琉璃厂所出?”
方征想得是要想让这方氏琉璃厂东山再起,说这琉璃镜出自方氏琉璃厂便是最好不过的由头,只是这初创之人必定是这位夏小姐,要借用人家的名头还是和人家先打声招呼的好。
“方老板多虑了,我不过是传你制镜之术,这制镜的本就是你方征,这琉璃镜自然是方氏琉璃厂所出。”方征此话到是让夏锦觉得她的确没有所错人,这人虽是商人但确不是奸滑狡诈之辈,凡事事先言明是再好不过的。
“那在下便多谢夏小姐,这您要的所有物品还请夏小姐留下一份清单,待到备妥之后方某亲自给您送往大兴镇。”方征躬身见礼,更是一揖及地感激夏锦授业之恩。
夏锦将宝儿交给小木,站起身来虚扶了一把道,“方老板不必如此,此翻看似是方老板占了便宜,只是这夏家以后要用琉璃的地方只怕不少,到时还要方老板承惠才好!”
小木满意得看向夏锦这小丫头做事还真是想得深远,这连以后的事都算了进去,这方家此番承了夏锦大恩,这以后以五成的价格向夏锦出售琉璃,不说其它就是夏锦以后想做这琉璃生意也是可以大挣一笔。
其实夏锦在听涛院中制镜之事他是了解的清清楚楚,这制镜可谓是十分简单甚至是没有技术可言,那丫头是怕若是自己做只怕早晚人家也能摸出这制镜的门路,到时那是断了那财源。
到不如趁此机会将这方子给了方征,换得以后可以五成价格从方氏琉璃厂买进琉璃的合约。就算以后这制镜之术被人看破,也不影响她的利益。而方征要的不过是一次机会,一次让方氏琉璃重新出现在人前的机会,这两人可谓是一拍即合。
如此算来那什么祖传之物不过是此次之行的一个附带的战利品,看来这丫头是早先在家中时就打好了主意的。
小木也算是猜中了大半只是他没猜到的是夏锦要得不过是她以后的糖果罐子,她始终认为彩虹色的糖果还是装在透明的玻璃罐中才是最合适的。
夏锦邀请方征与他一起去客栈之中将刚刚口头约定之事拟成合约当面画押,顺便取回这制镜的方子,方征自是喜不自甚,同家人打了声招呼便又随小木等人回了这一品客栈。
夏锦一行人回来的那天刚好是二月初五,二月第一个赶集日,夏天一大早便赶到铺子中等着夏锦回来,虽然知道从府城回来要走上整整一天,但还是忍不住早早守在这里。
辰时还没到方征便早早带人守在一品客栈门外,夏锦他们一出来便见他迎了上来,“夏小姐难得来次府城,方某招待不周,这些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