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歪头邪魅一笑,脱了郑和的裤子直接上枪。
十五分钟后。
“嘤嘤嘤嘤,白先生我错了,松手吧……”
三百三十三
郑和弄回来的哈士奇简直和郑和一模一样,都在用生命来诠释:no zuodie。
白先生因为鼻子太过灵敏和有一点轻微的洁癖所以无法忍受一只狗和自己呼吸同一个房间的空气,郑和便将狗窝搬到了花园旁边的小草坪上,草坪挺大的,再加上郑和这段时间装栅栏,就顺便给傻狗安了个小栅栏门,觉得这些就够了,便没给哈士奇拴上狗链子。
事实证明,郑和实在是太好心了。
当他辛辛苦苦终于把白先生压在床上打点滴,自己出来收拾屋子的时候,就从大厅的落地窗外看到傻狗扭个屁股,尾巴还一晃一晃的,正用后腿刨土玩,更可悲的是那堆被刨出来的土里,隐约还有几瓣鲜嫩的花。
郑和:qaq!
作死啊祖宗你这是!
郑和跑到花园里一把拎起傻狗的后退,举目四望,心脏狂跳到每分钟110下。
傻狗无视了花园边缘那些品种稍差价钱稍低的品种,直接把郑和从白恩书房里搬出来的那株名贵兰花给刨了!你妹啊!那株兰花够把你祖宗十八代加上你全买下来了!
郑和开始从平日傻狗的表现和白先生对它的态度来估测它能留下来的几率,答案是:微乎其微。
“哈士奇……”郑和摸了摸傻狗的脑袋。
傻狗睁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嗷呜?”
“别嗷呜了。”郑和把栅栏门打开,道:“你赶紧逃去吧,别回来了。”
平时都是白先生领傻狗溜达的,所以傻狗茫然地看了看郑和,抬头对着二楼窗户长啸:“呜呜~”
郑和抬头——白先生支着下巴坐在窗边,笑眯眯地对他招手。
郑和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他知道绝对很吓人。
“白先生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郑和问。
白恩忍着笑,特意放慢了语速,道:“从你看到傻狗把我的兰花挖出开开始。”
“啊哈哈哈。”郑和一阵干笑。
白恩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宝贝,那是我最喜欢的兰花,当时你要把它放外面的时候我还不同意,如今……黑发人送绿发人啊……”
白先生那句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么一说好像还挺无懈可击的,不对!重点是白先生这种伤心欲绝的语气要我怎么还瞒着他把傻狗偷运走啊!
郑和心里疯狂的吐着槽,抓住看风向不对想要逃走的哈士奇的尾巴,大义凛然地说道:“白先生,我这就把它押去给你赔罪!”
白恩摇摇头,轻声道:“宝贝,让我伤心的是不是那株兰花,也不是这只狗,而是你竟然想要瞒着我……”
郑和一脸面条泪地给跪了:“白先生我错了!求求您原谅我吧,瞒着您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呵,”白恩连忙捂住嘴,暗自憋笑片刻,好半天才找到那种黯然伤神的状态,道:“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对你的信任呢?就这么”他伸出手,聚拢又张开,还配音道:“‘啪嗒’地碎了么?”
郑和觉得自己都快‘啪嗒’地碎了,哈士奇惹祸为什么要他来买单,白先生你这神逻辑什么时候才能连通正确的usb啊!
为了安抚突然玻璃心外加少女模式全开的白先生,郑和诚心诚意地问道:“那白先生你说个方法吧,只要是我能做到并且恢复你对我的信任的事情我全部都能做!”
白恩笑得特别散发圣光。
郑和突然间看到自己和白先生中间出现了万丈云海,白先生在那边垂眸笑着,他拿个棒子一脸呆毛还傻了吧唧地站在对方的手里,旁边是白先生的芊芊玉指,内侧还写着自己的一行字:郑萌萌到此一游。
然后‘啪嗒’一声,他被对方的握在爪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