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望着眼前葱郁阴凉的庭院,顿时起了心思。

“李硕你看,还有葡萄架呢!咱们今年赶巧,正好有葡萄吃。”庭院一角的葡萄架上,挂满了一串又一串的葡萄,煞是喜人。瞧着周遭的环境,吴媚儿更加的满意了,“如果我们买了这个院子,就能把大黑和小呆都接来县城。还有大呆,要是可以,指不定也能拐来看门?”

大呆,是小呆的妈妈,一头白色的母狼。没错,是狼。初始知晓这事,直接把吴媚儿给吓懵了。山上有狼这事,吴媚儿是知道的。半夜里偶尔响起的几声狼嚎,绝非梦境里的幻听。

吴媚儿奇怪的是,大黑一条家养的狗狗,是怎么突破其他一众公狼的重围,英勇无畏的跟一条母狼好上了呢?打架打赢的么?

其实事情还要从头说起。当初李硕老是有意无意的挑衅大黑,激的大黑夜夜往山上蹿。这一蹿,就偶然跟大呆好上了。小呆确实是大呆生下来的小狼崽,因着去年冬天太冷冻着了小呆,大黑才把小呆从山上叼回了老宅。

小呆在老宅的日子过得不错,大黑也无意将小呆还回到山上去。虽说也会带小呆回山上看看大呆,但每次回家还是气势强大的把小狼崽子给叼了回来。

起先大呆还只是半夜嚎上两声以示提醒,后来就不乐意了。它家的崽子,凭什么就被大黑叼走啊?于是,在那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大呆下山了。

说来也巧。大呆下山的那个晚上,老宅正好出了点事。什么事?遭贼!这一次倒不是于彩花,而是村里几个游手好闲的半大伙子。

这几个小伙子,是李得福所谓的好哥们。因为听说了李硕在县城卖蔬菜发财的事,顿时起了破坏的心思。大半夜的人手一根棍子,摸进了老宅后面的温室大棚。

然而就在他们肆意破坏长势喜人的蔬菜之际,大呆一声狼叫,瞬间引来了睡在院子里的大黑和小呆。

接下来,就不必说了。以李得福为首的一队人被咬的很惨。大呆和小呆可不是大黑,咬起人来着实没个轻重。要不是伴随着狼嚎声和犬吠声而来的凄厉喊叫声,睡梦中的村民们不会被惊醒。

最终,大呆带着小呆成功的逃离了案发现场。单单只留下爬在地上的大黑,甩着尾巴一脸无辜的卖萌。

吴媚儿和李硕接到消息的时候,李得福几人已经被送到县城的医院。毕竟伤重住院,吴媚儿和李硕还是必须承担责任的。替几人交了医药费和住院费,直到回了沙河村才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大棚里被残害的蔬菜不少,上门来闹事的几家父母有心找李硕和吴媚儿算账,却又实在站不住脚。原本就是他们几家的孩子不懂事,更不必说,李硕和吴媚儿前夜根本不在家!

于彩花还没开始嚎,就被叔爷爷狠狠的骂了一通。其他几家人更是有怒发不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次咬人的事闹得太大,几乎整个沙河村的人都围来了老宅。面对吵吵闹闹的质疑声,吴媚儿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的:“众位乡亲不觉得这事太荒谬了吗?你们谁家乐意大半夜被人偷摸进屋搞破坏?”

“咱们沙河村,可不单单只有我这一家种蔬菜。万一被殃及的是你们自己家的大棚,这事是不是也都算了?”瞥了一眼渐渐安静下来的人群,吴媚儿稍稍用力,敲了一下大黑的脑袋,“大黑咬伤人,确实不该。医药费该是我跟李硕出的,我们绝对不推脱。”

“但是,我们家受的损失,也希望能得个补偿。”人为破坏的狼藉画面,沙河村一众乡亲也都看见了。只是相比受伤住院,大家的同情心明显的发生了偏移。眼下吴媚儿和李硕赶了回来,声明会赔偿医药费,大家的窃窃私语也就没了。然而提及温室大棚被破坏的赔偿,就没人愿意出声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家赚个钱都不容易。大家伙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我跟李硕在县城亦没少吃苦受罪。吃住都在窄小的出租屋内,陪着笑脸守着乏人问津的小铺子。难道我们就不累吗?”创业的起初,都是无比艰辛的。每天看着李硕那么劳累还不准她帮忙,咬着牙埋头读书的吴媚儿心里何尝好受?

“或许在你们眼中,我跟李硕搬去了县城就是发了大财。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唯一可以赖以生存的,也不过是这一片温室大棚而已。没有了大棚里的蔬菜,我跟李硕除了流落街头,还能怎样?”看着一众沉默不语的乡亲,吴媚儿咬咬牙,冷着脸据理以争。

人跟人之间就是这样的不公平。因为认定了她和李硕发了大财,就不会有人站在他们这一边为他们着想。大家首先就只会想到被咬伤的李得福几人,甚至群起而攻之的嚷着要她和李硕给出交代。

而今等她和李硕给出了态度,大家自然就选择性的遗忘了她和李硕该得到的赔偿。又或者说,大家会觉得不过这么一点点小小的损失,何必斤斤计较?

“李硕媳妇啊,那什么,咱家困难,你也是知道的。”

“就是就是。咱们家连儿子去医院的钱都拿不出来。”

“李硕,你也给句话啊!大家乡里乡亲的住了这么些年,你还真要大娘砸锅卖铁的赔偿你这点蔬菜?”

“蔬菜没了可以再种嘛!李硕,你媳妇年前还卖了不少钱呢!不差钱的!”

“先进个人嘛!不是说还发了奖金?算了啦算了啦,都被咬的住院了,还想怎么样?”

就如吴媚儿所想,大家都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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