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既然无事,老夫便回去了!”一旁站着莫君,双眼闪着不明的笑意,道。“神医,我送你!”说着,便将文婆子手里的药方拿了过来,道。“既然有了药方,我回头打发人上药铺去抓药便是,长婆子你好生照看着大嫂!”
长婆子送莫君他们出了院子,江云秀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回了里屋!莫君究竟要做甚?无缘无故的请神医来给她诊治,她又没病,再者,这神医怕也是个噱头!
响午饭依旧是没半点油星子的素菜,江云秀也不顾得上,早上喝些了清粥,这会子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瞧着桌上还摆放着的汤药,散发出一股苦味儿,禁不住皱了皱眉!
长婆子瞧着江云秀苦着小脸,道。“大少夫人,这是那神医开的方子,得饭前喝了!”
江云秀摇了摇头,谁知晓那老头子开的甚的药方,她现下没病,喝了指不准还真给喝出了病,道。“俺不喝药,俺没病!”
“既然大少夫人不喝,余婆子,将药拿下去,等大少爷回来再说道!”
“是!”余婆子应了话儿,将药汤端了下去,大少夫人不喝这药,长婆子并无不悦,瞧着她们出了去,江云秀这才吃上了午饭!
莫言回来已到了申时,长婆子见着他回来,便说道。“大少爷,二少爷请了神医来给大少夫人瞧身子,开了药方熬了药,大少夫人倒是没喝!”
听了这话,莫言顿住了身子,瞧了大婆子一眼,示意她将药渣拿过来瞧瞧!长婆子点了点,去厨房将药渣拿了过来。
莫言将药渣拨开瞧了瞧,这药并无他用,里边大半都是黄连,搀和了少许枸杞等!黄连极苦,莫言微微半眯着眼,既然莫君让人开了这等药方,又如何能白费了他的苦心?
随后交代长婆子一番,让她这药熬上给江云秀喝!
吃饱喝足,乃人生最大的乐事,江云秀坐在院子里边,闲来无事拿出了针线,试着学女红,倒是今儿这时候还没见着梅儿过来!
“见过大少夫人!”刚想着呢,人就来了,江云秀朝梅儿招了招手,软声软气道。“梅儿姐姐,快过来坐!”
梅儿脸露尴尬,紧着走了过去,却不敢轻易坐了下去!
江云秀瞧了瞧梅儿,道。“那啥叫冬儿的咋不过来呢?”
提起冬儿,梅儿面露难色,低声道。“梅儿得了怪病,浑身发痒,这几日怕是过不来了!”
听了这话,江云秀撇了撇嘴,道。“不来就不来嘛,俺也不跟她玩!”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针线,道。“梅儿姐姐,你瞧俺秀的好不好?”
瞧着那帕子上边秀的歪歪曲曲不成形的针线,梅儿微微一愣,倒是不知晓该说道好还是不好!
“大少夫人,该喝药了!”长婆子见着梅儿来了,微微颔首,将药汤搁放在桌上,脸上神色似不容商量,江云秀眉头一皱,晃着手儿,道。“不喝不喝!”
“那可不成,大少爷交代了,这药对大少夫人身子好,定是得喝!”长婆子料定了江云秀会这般,端起药碗便递道了江云秀跟前,冷着脸定定的瞧着她!
一听是莫言交代着,江云秀更是心中警觉,朝莫言住的那屋瞧了一眼,只见莫言站在门口,嘴角挂着笑意!
江云秀眯了眯眼,瞧着眼前这碗汤药,既然这药能让她的痴傻‘病’好,她岂能不喝?虽不知晓这药里边是何物,但也料定了这莫言不敢害了她,莫君那渣男也是不安好心!
再三思量,江云秀接过药碗,仰头一口喝了下去,刚入口的药,苦味直入心田,只觉着苦涩盖住了所有!
莫言倒是没想着江云秀竟是将这药给一口气喝了下去,果真是小瞧了她,看样子,这个女人也不是善茬,莫君送来黄连,她能这般喝下去,这一出可真的妙极了!
却不曾想,当江云秀喝下去后,忍住胃里的翻滚,白眼一翻,手里的啪的一声,应声而碎,整个人倒了下去!
瞧着这般,长婆子和梅儿不觉一惊,就连在门口站着的莫言也是没想着会这般!
“大少夫人,大少夫人!”长婆子伸手推了推倒在地上的江云秀,见着她丝毫没反应,脸色泛着青色,朝梅儿道。“梅儿,你赶紧去请郎中!”
梅儿点了点头,瞧了地上江云秀一眼,赶紧出了院子去请郎中,莫言抬步走了过来,伸手探了探江云秀的鼻息,见着她有气息,不禁松了一口气,随后将江云秀整个人抱着进了屋去!
莫言将江云秀搁放在床上,瞧着她泛青的脸色,不觉有些疑惑,那药他瞧过,并无不妥,不过是极苦罢了,如此这般又是为何?他虽并不懂医,却也识得那几味药!
待郎中来后,给江云秀把了脉,只见郎中眉头一皱再皱,长婆子瞧着郎中这般,问道。“我家大少夫人如何?”
“这...”郎中收回手,瞧着长婆子道。“此乃吃了不该吃的物什,才这般!”
“不该吃的物什?”长婆子脸色一变,赶忙去将药渣拿了过来递给郎中,道。“劳烦郎中瞧瞧,这里边的药可有何不妥?”
郎中打开药渣一瞧,不禁皱了皱眉,道。“大少夫人身子并无不妥,这黄连乃泻火之用,如此这般多的黄连,本不该服用!”郎中说完,瞧了一眼床上的江云秀,大少夫人脸色泛青,虽说是服用了过多黄连身子不适,但其他的并无大碍,为何会成这般?
不过半刻过后,江云秀猛然坐起身,脸色异常难看,张嘴便吐出了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