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云秀和江云冬回过神来,才瞧着门口倒在了一人,两人相视一眼赶忙站起身走了过去。
只见门口倒下的人是去客栈的来福,江云秀心里一惊,伸手探了探来福的鼻息,人还是活着的。
“云秀,赶紧关上门。”江云冬说完,将图纸往怀里一收,将门口倒下的来福扶进了院子,江云秀往外边瞧了瞧,街道上丝毫没见着人。
江云冬将来福扶进院子,江云春瞧着来福身上带着血迹,连忙道。“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
“俺也不晓得,大哥快搭把手将人给扶俺们住的那屋去。”江云春点了点头,两人将来福扶进了里屋让来福躺在炕头上边。
方锦在屋里坐着,听着院子里边的动静,往外边瞧了瞧,可坐在屋里边去了,也未瞧着甚,可越是这般,心里便是越渴望着自个的双腿能下地。
江云春和江云冬仔细的查看了来福身上的伤势,他身上伤在腹部和胳膊,瞧着那伤口,流血不止,江云冬便去找了几块赶紧的布过来,赶紧给他包扎上。
江云秀随后进屋,瞧着来福没睁眼,皱了皱眉,道。“来福怎的好端端的出去成了这般,可是招惹上了甚的人?”
“还是等了来福醒来再说。”江云冬说完接着道。“俺上药铺去请郎中过来。”
“等等,俺和你一道去。”江云春不放心江云冬一人出门,来福又被人伤成这副摸样,他自是怕着。
江云秀本想开口了一起去,可想了想,若是都一道去了,屋里有个啥事儿也没照应。
江云春和江云冬去请郎中,倒是也未遇上甚的人,郎中是不想大冷天的出门,可挨不住得瞧不是。这才被两兄弟连拖带拽的带了回来。
“郎中,你快给瞧瞧。”
郎中点了点头,搁下药箱,给来福把了脉。随后又瞧了瞧来福身上的伤口,道。“不咋的碍事,这都是些皮外伤,回头上俺铺子去抓些药过来给他熬上喝,另着再拿些药粉给他敷在伤口包扎。”
“真是没啥事儿了?”
“咋的,你信不过俺还让俺来瞧?”郎中听了江云冬的话儿,本是被这般拽过来就觉着恼,现儿听了这话,更是恼得很。
江云秀瞧着这般,连忙道。“劳烦郎中了。”说完。朝自家大哥打了个眼色,江云春会意,好声好气送着郎中出门,与他一道去药铺抓药。
都临着年关不远了,见了血自是不吉利。而镇上客栈的伙计上房里去送热水,推门一瞧,见着房里边到处都是血,吓得手里的水盆噹的一声落了地,随后惊叫着去知会自家掌柜的。
掌柜的瞧着客栈里边死了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遇着这糟心的事儿,没法子。本想着在屋里暖暖和和的待着,可摊上这事儿,哪能好生待着,只得是紧着上县城衙门去报官。
而客栈里边的伙计,倒是也知晓出了事儿的那屋子人倒是和江老板屋里有来往,这就紧着过来知会了。
江云秀听着外边有人砰砰的敲门。便走了出来,搁着门问道。“谁?”
“江老板,是俺,俺是客栈里边的伙计,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江云秀虽不认得这伙计,听了这话还是开了门,瞧着伙计吓得面色铁青,连忙道。“出甚的事儿了?”
“住在客栈里边的几个人死了,全死了,俺瞧着跟你屋里有些来往,你去瞧瞧。”听了这话,江云秀皱了皱眉,道。“小哥儿,你等会。”说完便疾步进了院子。
方锦见着江云秀着急进来,不解道。“怎的了?”
“二少爷,你带来的几个随从可就是住在客栈里边?总的几人?”
“是住在客栈里边,总的五人。”听完这话,江云秀的眉头皱得更紧,道。“客栈那边出事了,伙计上门来说道,人都已丧命,我这就去瞧瞧,来福现下受了伤在我大哥那屋躺着,你现下也稍安勿躁,有甚的事儿等我回来再说。”
江云秀说道完,去了旁边屋子叫上了江云冬,交代大哥和大嫂他们没回来之前,切记不要随意开了院子门。
见着江云秀面色严谨,江元氏也不晓得出了啥事儿,只得一个劲的点头,等他们两人出了门后,便将门关了起来,两根大栓都给栓上。
等江云秀和江云冬随着伙计去了客栈时,客栈里边已站了不少人,好有好些人瞧着伙计回来了,便嚷嚷着要退房。
江云秀和江云冬挤过人群上了楼上去,走进那门敞开的房间,脚还未迈进去,便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随后才瞧着门口边上都染上了血迹,屋里是一片狼藉。
见着这般摸样,饶是死过一回的江云秀也忍不住犯恶心,更何况从未见着这般场面的江云冬。
“云秀,这可咋整?”江云秀在江家早已成了主心骨,这两兄弟若是有啥事儿都要与她说道声心里才安心。
江云秀皱着眉头抬步走了进去,瞧着屋里一片狼藉,反倒的桌子凳子上边还留下了不少砍过的痕迹。
现下瞧来,几个死了的人生前定是挣扎过,可无果,而死去的几个随从也是被人下了狠手,江云秀走进去瞧了瞧,屋子里边是五个随从的尸体,他们身上的伤都是致命伤,由此见得,下手之人也是熟练的很。
江云秀瞧见这些尸体便得出了结论,这些结论也不过是她在心里暗自猜测,并说道不准,瞧完后,江云秀和江云冬便紧着下了楼来,楼下的人陆陆续续的离了去,伙计在一旁跟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