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婆子说道完,便让着几个婆子一同去拉扯江云秀,江云秀转身便往外跑,这刚跑出去,便与着要进门的莫君撞了个正着!
江云秀一瞧真是莫君,状似无意一抓,往他脖颈上边狠狠的抓出了几道伤口,伤口上边立刻冒出了好些血珠!
此时此刻,江云秀将莫君撞到在地,莫君闷哼一声,疼的他脸色泛青,江云秀本是该止步,没想着,莫君这会子给送上门来了,上天果真眷顾她!
“你们还愣着做甚,还不赶紧将二少爷扶起来!”莫氏瞧着这般情形,更是火气旺盛,巴不得将这江云秀给千刀万剐了!
怜儿也是心疼,赶紧走过去,借力推了江云秀一把,瞧着莫君脖颈那块血红色染了衣裳,惊喊道。“表哥,你没事儿罢!”说着,掏出手帕覆在了莫君脖颈的伤口上,白色的手帕,便被染了大小不一的红色!
莫氏这才瞧见,自个儿子受了伤,站起身赶紧走了过来,心疼的瞧着莫君道。“君儿!”说着,朝徐婆子道。“快去找郎中来!”
“是!”徐婆子也顾不上江云秀了,赶紧出了院子去!
见着莫君那衣领子都染上了血迹,莫氏恨恨的瞧着江云秀,走到她跟前,伸手便甩过去一个耳刮子!
却是不知晓,啪的一声过后,这吃痛出声的却是冬儿,冬儿捂着自个的脸,眼泪婆娑的瞧着莫氏,道。“夫人...”
“怎的是你?”说完,这才瞧见,江云秀整个人都蹲在了冬儿腿脚边上,浑身发抖的圈住自个的身子!
长婆子现儿也不知晓该如何是好,夫人的性子她是知晓着,现下大少爷不在府里,她不过是个下人,哪里顾得住大少夫人!
“来人呐,将这个痴傻关进柴房,没本夫人的允许,谁若是敢给她送吃食,打断你们的腿!”
“是!”说完,几个婆子上前,没得说道,便将江云秀拉出了院子,江云秀手脚不停动乱着,嘴里喊着道。“婶婶,俺不去,俺不去!”
长婆子心下一沉,不由得低下了脑袋,不一会子,江云秀便被带了出去,长婆子这才瞧着莫氏道。“夫人,这镯子的事儿,并非大少夫人作为,指不准是有人将镯子给打碎了,才想着给冤了大少夫人!”
“长婆子,你也是莫府的老人了,甚话儿该说道,甚的不该说道,你心下知晓着!”莫氏说道完,便让人扶着莫君坐了下来,长婆子也未多做逗留,随后便回了小院!
江云秀被人一把推进了柴房,整个人朝前扑了下去,几个婆子呸了一嘴,道。“扫把星,尽是做些破败事儿!”
“成了成了,说道这些作甚,再怎的说道,这痴傻也听不明着,多费口舌做甚!”那婆子说道完,撇了一眼摔在地上的江云秀,将柴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给门外边上了锁!
江云秀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身,拍打了身上的灰尘,瞧了一眼这柴房,说道的是柴房,倒是像废弃的厨房,里边还有灶头,不过是经久未用,上边铺着一沉厚厚的灰尘!
“怜儿,你如实说道,这镯子究竟是怎的回事?”
“姨娘,真是如了怜儿说道那般!”怜儿见着自个姨娘不信了她,脸色着急道。“昨儿夜里,怜儿将镯子好生搁放了起来,却不知晓为何不见了,寻了大半宿也没寻着,若不是冬儿说道,昨儿瞧着院子里进了人来,怜儿这才猜想着,该不会是那痴傻!”
莫氏岂会这般好糊弄,听了这话,朝冬儿瞧了一眼,道。“冬儿,昨日我让你送些糕点上怜儿院子去,你可是真瞧见了有人进院子里边?”
冬儿点了点头,低垂着脑袋道。“回夫人的话儿,冬儿昨儿送糕点上怜儿小姐院子去,见着有人急急忙忙的从院子出来,天色也暗了,也没瞧清实是谁!”冬儿说着话儿,衣袖子里边的手忍不住紧紧握着!
“既然是这般,这事儿先莫往老夫人跟前说道,等老夫人过几日出院子,再说!”
“是,怜儿知晓着!”
“知晓便成,若是没别的事儿,你们都下去罢,怜儿你也先回了院子去!”
“姨娘,表哥他...”
“君儿有我这个娘在,还能有事儿不成,你现儿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若是没要紧的事儿,少于君儿会面,传了出去,也是让人说闲话!”
怜儿听着莫氏这话,整个人一愣,还想着说道甚,莫氏站起身进了屋去!怜儿忍住眼眶里边的泪水,定是因着镯子的事儿,姨娘才说道着这番话!
想着镯子被那痴傻给摔碎了,怜儿眼里闪过一丝狠意,站起身急急忙忙的出了莫氏的院子!
“疼疼,轻点儿!”莫君上自个娘这院子来,本是有事儿要说道,这刚进门就被撞了不说,还受了伤,好好的心思顿时没了,他现儿这摸样,回头怎的出门?若是让外边的人瞧见了,不知晓如何笑话他!
莫氏也是心疼自个儿子,摆了摆手,让丫鬟下去,自个给莫君上药,道。“这会子你不是上城南那边的铺子去了,这下可好了,回来就给伤着,等会子出门让人瞧了去,可要招人说了闲话!”
“娘,那痴傻怎的会在这院子?”莫君说着,脸上露出恼意,道。“孩儿定是遇那痴傻犯冲,若不然,岂会这般三番五次的让一个痴傻给伤着了!”
“你还说道,娘问你,那镯子,你何时给了怜儿?”莫氏给莫君上了药,搁放好药膏,瞧着莫君不满道。“那镯子是何等来头,你可是知晓着的,将镯子拿了去也就罢了,却是给了怜儿,好在老夫人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