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夫人这茶楼的厨子手艺是极好,也难怪我常听人说道,这锦云城的茶楼那是有名头的!”江云秀也是说道着实话,这核仁酥,带着核仁的香味,甜而不腻。
听了这话,怜儿在一旁不禁微微一笑,道。“大嫂,你可知晓,这喜得酒楼里边有名的掌厨是谁?”
江云秀摇了摇头,道。“这我可真不知晓!”
“喜得酒楼,最有名头的便是伍夫人的手艺,不说别的地儿,就搁这锦云城,能与伍夫人的手艺相提并论的还真是找不出几个人来!”
江云秀听了这话,不觉瞧了对面坐着的喝茶的伍夫人,伍夫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又何来这掌厨的手艺?
似是知晓江云秀这般作想,伍夫人搁下手中茶杯,道。“这事儿说来也是凑巧,当年吃惯了府里厨子做的菜色,便是托人打听了好些与吃食的地儿,一来二去的,也结识了不少手艺好的厨子,这才紧着学上了几手,倒是后边开了酒楼,请的厨子也不大满意,自个便掌厨忙活了一阵子,怕是因着这般,大伙也都传开了名字罢了!”
江云秀点了点头,道。“伍夫人不仅能有着做生意的头脑,就连这掌厨的手艺也是大有名头,与伍夫人相比起来,云秀却是连女红的忙活也未能拿得出手。”说完,面上带着黯然,微微叹了一口气。
江云清完这话儿,连忙接了话儿道。“三姐,你先前是痴傻,现儿才好着未多久,若是女红忙活不成的,回头俺给你忙活便是!”
伍夫人和怜儿听着江云清说道这话,不禁有些笑意,没想着,这莫府的大少夫人竟还有个这般的亲妹儿,搁外边提起往回作难的事儿,怎的也不知晓顾着点儿。
一番好意的话儿,这若是搁乡下庄子,也都是好听的话儿,可搁这外边,虽明面上是好听着,却是揭了江云秀的短处,可不是连自家为及笄的妹儿还不如呢!
江云秀倒是未觉着有甚,道。“我岂会让你劳烦着,女红的事儿也不能着急。”
在茶楼里边坐了半个时辰,伍夫人因着事儿先前一步去忙活去了,怜儿见着天色不早了,道。“大嫂,我们也是该回府了!”
“走罢!”江云秀站起身便朝外边走去,这江云清跟在后边突然大叫一声,道。“三姐,俺银子不见了!”
江云秀顿住脚步,扭头瞧着浑身上下摸索的江云清道。“好端端的银钱怎的会不见了?”
这话儿说道完,绿儿与怜儿也一同往地上仔细的瞧了瞧。
江云清急的本是有些蜡黄的小脸成了绯红,带着哭腔道。“俺也不晓得银钱搁哪儿去了,俺记着进了这茶楼摸着荷包还在呢!”
“这就怪事儿了,你进了茶楼也没见着你出了这门,怎的就不见了?”江云秀往屋里仔细的瞧了瞧,地上别说是银子就连一根头发丝儿都寻不着。
“早知晓这般的,俺就该将银钱给花了出去,现儿可好,银钱啥也没买着,便是平白无故的给弄丢了。”江云清说着往江云秀瞧了一眼,见着她面色如常,更是哭出了声儿。
听着这刺耳的哭声,江云秀眉头一皱,道。“这银钱丢了,你若想找着也难,既然丢了便只得是丢了,你这会子哭着可是有甚的用儿?”
江云清止住了哭声,定定的想着甚,突然抓住了绿儿的胳膊,道。“俺记得,俺让你捎物什去马车时,那个装银钱的荷包让你给收着了。”
见着绿儿一副还未反应过来的摸样,江云秀道。“云清你方才不是说道,进茶楼那会子还摸着银钱在身上,怎的也没瞧见你将荷包让绿儿收着,你莫不是记错了罢。”
“三姐,你这是不信了俺说道的话儿,俺若是记错着,还能往了这丫鬟身上说道呢。”江云清说着,脸上带上了恼意。
绿儿连连摇头,道。“江四小姐,那荷包您从未拿出来过,绿儿又如何会给你收着那荷包。”
“你...你居然还不认了,早知晓这般,俺就不该图了个省事儿,你是伺候俺三姐的人儿,俺自是信得过俺三姐.”
这下可好,先前进茶楼,江云清走和绿儿走在后边,绿儿是将物什拿上了马车才随着上楼,那会子,江云秀和怜儿率先一步进了茶楼也并未瞧见这江云清交代了绿儿甚的话儿。
“大少夫人,绿儿真是未替江四小姐收着荷包,绿儿不过是将物什拿上马车。”绿儿一个小丫鬟,哪里难拿了主子的物什,若是没得着允,她可是死活不愿惹了事端。
江云秀也没法子,江云清说道的话儿是真是假也是无从知晓,倒是她也未说道搜一搜绿儿的身,绿儿这丫头她知晓的,倒是江云清,她定是不能说道这话儿,这般一来,岂不是让旁人知晓,她与自个娘家妹儿不亲厚呢!
“成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行回府上再说道这事儿。”江云秀说完便走了出去,怜儿倒是瞧了瞧江云清,道。“江四小姐可真是记得清实了?”
江云清没好气的撇了一眼怜儿,道。“那是自然,俺这脑袋瓜子可不比俺三姐。”
怜儿也不自讨没趣儿,这江四小姐与大嫂虽说是亲姐妹儿,可听着这江四小姐说道话儿,没一句能让人爽快的。
江云清出府,身上压根就未带那二十两银钱,趁着出门那会子将拿了零碎银钱搁身上,那二十两银钱给收了起来。
这二十两,莫氏给她的可是银子,却不是银票,是否搁放在身子那是打眼便能瞧得出,江云秀也是瞧了好一会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