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看着楚子璃眼神中的微微退却,不经意的轻声笑了,“二弟,这似乎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眼神,你说说看,这段日子,你和公主相处,都有什么收获呢?”
“唔,我可是看到你都成了公主府的一品侍卫,另外似乎还在刑部担任的有职务,你那么忙,还急着往公主这里来,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呀,果真是一个有心人,唉,你的舅舅似乎这段时间也对你很满意呀,他奋斗了这么多年,只是还真是可惜呀,那么多的家财,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继承的子嗣。”
“二弟,你说,这是不是老天也在为你着想呢?就是想让你也继承你舅舅的这些财富,这样看来,你的命运还真是好呀,不用像我们这样的拼搏奋斗,唉,这么好的命运,你怎么就想着一定要出来奋斗呢?”
“二弟,其实你也是有进取心罢了,二弟,你的娘亲似乎这段日子过得也不错呀,你们都将父亲直接抛弃了,过得这么的好,还真是让大哥我嫉妒呀。”
楚子言自顾自的说着,语气平淡,但是似乎有一种说后话的感觉,楚子言说着还拍了拍楚子璃被包裹着的只看得见眼睛的脸,隔得那么多层的布,楚子璃竟然感觉到楚子言那冰凉的手直接就打到了他的脸上。
内室里渐渐的传出声音,似乎正在承受这什么痛苦,楚子言挑眉,然后起身向内室里走去,偌大的榻上,楚子言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承受痛苦的蜷缩在一团的皇甫欣,发丝凌乱,脸色蜡黄,还真是看不出来以前的那个高贵娇艳的样子呢?
从楚子言走进内室,皇甫欣就一直都听着楚子言看,看楚子言的云淡风轻,她的眼底隐约也因此闪出了一份狠戾,这细微的眼神变化并没有逃过楚子言的眼睛。
楚子言淡淡一笑,“公主,你这是怎么呢?”
皇甫欣半响都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因为疼的实在是说不出来话了,好歹不歹的就是这个时候发作,而且,她也没有什么力气可以挣扎,这两日,因为发展的越来越快,她的四肢已经慢慢的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皇甫欣深深的觉得楚子言这笑是在嘲笑自己,她没有问楚子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的人全都是皇兄的人,而眼前的人恰恰就出现在了这里,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楚子言是皇兄的人。
只是,她想着忍不住在心底冷笑,皇兄很少有关注的人,她承认她似乎得罪过眼前的人,但是,皇兄这样惩罚自己就是为了让眼前的人来看看,皇兄心底到底在想一些什么,呵呵,皇兄的心思,还真是怪癖嘞。
床榻上一片凌乱,楚子言微微蹙眉,她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息,这空荡的屋子,怎么会突然有血性气息,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也只有楚子璃和皇甫欣而已,楚子璃虽然被包得很严,但是,楚子言敢肯定楚子璃绝对没有受伤,那么,这么说,这里受伤的人是皇甫欣?
楚子言慢慢的走近了床榻,锐利的双眼直盯着榻上的人,然后,她毫无犹豫的就一把扯掉了盖在皇甫欣身上的被褥,皇甫欣的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锦衣,似乎是新换的,手臂微微往外垂着,楚子言仔细的看了看,就发现皇甫欣的身上竟然有着一道纤长的抓痕。
突然被人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扯开,还是一个男人,皇甫欣脸色有些发黑,“你……”皇甫欣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似乎她的发音器官也受到了损害。
楚子言微微诧异,真是没有想到只是几日不见,这人竟然成了这个样子,唉,宸轩的动作还真是挺快的。
“你放心吧,我呢?对你是不感兴趣的。”楚子言慢慢的凑到皇甫欣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呼吸轻轻地洒在皇甫欣的脸上,皇甫欣的脸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红的。
皇甫欣个人觉得自己长得还是挺出色的,所以她常常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只是被眼前的人直接打击,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
“你是不是想问我和你皇兄是什么关系?唉,其实也不是你的皇兄呀,你不是幕将军的女儿吗?哦,对呢,幕将军知道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吗?”
“唉,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还真是有些可怜,我这人呢?总是喜欢怜香惜玉的,唉,这次来就当做是看看你吧。”楚子言说着还用她冰凉的手指抚摸着皇甫欣变化莫测的脸,眼底还真的出现了几分怜惜的意味。
皇甫欣又半响的呆滞,但是还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眼神呢甚至变得有些闪躲,楚子言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才漫不经心的移开了自己的手,再次替皇甫欣将被子给盖上了。
楚子言慢慢地从怀里拿出了一颗黑色的颗粒,挑眉看向皇甫欣,“这药可以让你缓解疼痛,你想要吗?”
她的声音冷幽幽的,其中总是充满着一种诱惑感,皇甫欣想要点头却半响没有动作,然后,楚子言就在皇甫欣的眼底看到了渴望,她随即温柔的将手中的药丸递到了皇甫欣的嘴边。
皇甫欣于是在楚子言的期待中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