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白静抚着脸颊质问到杜飞。
杜飞才不愿意搭理白静,既然事情被白静发现了,那么白静是留不得了,只是现在白府被官府的人盯着,还不是下手的好时机,还是先将白静给关起来,反正白府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中,他也不用顾虑太多了,白静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闺阁女子,能折腾起来多大的风浪呢?杜飞几乎衣服都没穿,光着身子就想将白静给绑起来。
白静终究是个弱女子,哪里拗得过杜飞,杜飞很快就将白静给绑起来了,杜飞的心情很不好,刚刚才享受一番,本来心情还是挺愉悦的,不想全都被白静给破坏了,所以,他的动作很粗鲁。
“杜飞,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爹爹对你那么好,将你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你竟然害了爹爹,你还是人吗?”白静也不叫杜飞表哥了,她深深的觉得这是一种侮辱。
杜飞嗤笑一声,“是吗?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现在整个白府都是我的了,我才是白府的主人。”他说着暧昧的摸了摸白静的脸颊,“你这丫头还真是傻呀,不过,怎么就突然变聪明了,我本来还打算在宠你一段时间,你的身子我还是很满意的,虽然有些生涩,但好歹还是个处子,谁知道你这样叫我不如意,唉。”
白静一偏头避过了杜飞的动作,接着恶狠狠的瞪着杜飞,杜飞的话那样露骨,那样直接,那样的羞辱人,这让她觉得羞愤,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杜飞的掌握之中,白静终于知道了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喜欢,那只是骗自己的话,可自己就傻傻的相信了。白静不知道其实这是因为她平时接触的人少,而且白老爷对她的教育也是偏于良善的方向发展,所以她才会轻易被骗,“杜飞,你这个恶人,老天总有一天一定会惩罚你的。”
杜飞仿佛嗤笑的看着白静,“哦?是吗?我等着那一天。”杜飞说完这才满条斯文的开始穿衣服,“唉,好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算了,你的味道我也尝过了,还是出去找乐子吧。”
白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杜飞,终于看清了杜飞的真面目,一时之间,白静成长了,她想她现在需要尽快的逃出去,她想去找楚子言,她想将自己的发现告诉楚子言,她得镇定,她需要想办法。
杜飞穿好衣服之后便拍了拍手,片刻,一道黑影出现在房间里,阿猛一直跟在杜飞身后,刚刚还让人面红耳热的一幕他也是见识到了的,但他仍旧是面无表情。
谁能想到刚刚还‘温情脉脉’的局面马上就变得‘争锋相对’。
杜飞只是指了指被绑着的白静,声音散漫的吩咐道,“阿猛,把她给我看好了,别让她给逃出去了。”杜飞说完便离开了。
阿猛面无表情的看了白静一眼,见白静被绑着,就觉得白静一个弱女子是挣脱不开束缚逃出去的,所以也没打算发时间看着这个人,只是冷然的将门关上离开了。
屋内见见的安静下来,白静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束缚,突然想起自己在衣柜里放了一把剪刀,那是自己平时绣荷包时需要用的,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可以用到了,白静尽量放小动作,不弄出什么声音,慢慢地向衣柜那踱步而去。
白静从梳妆台上将自己发间的发簪咬在口中,慢慢的小心的从衣柜的缝隙往里面攒,然后再试着用巧劲往一边打开,白静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衣柜打开,然后就看到了那把剪刀,她小心翼翼用簪子勾着剪刀往外抛到衣柜的边缘,然后转过身用手摸索着将剪刀勾到手中,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她的额头上浸满了汗珠,她尽量将声音弄得很小很小,就是害怕门外的人会听到。
白静小心的割着绑住自己的绳子,剪刀很锋利,不小心将白静割到了,白静痛的想出声,但是仍旧忍了下来,知道她将绳子割断,她欣喜的将绑住自己的绳子解开,草草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然后她蹑手蹑脚的往窗边走去,还好窗户没有关,她不用担心因为要打开窗户而发出声音,她透过窗户往外面看,此时夜色很暗,几乎看不到什么,黑压压的一片,她估计外面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大家应该睡得正香,她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窗户下面,她毕竟不是会武功的人,想要从窗户爬出去难免有些吃力,所以她才搬来一把椅子。
白静踩在椅子上踏上窗子,窗子外面的地很柔软,她一下子跳了下去吃了一嘴的泥,她顾不得处理,她的衣衫很乱,她也没有注意到,她现在一心想着的都是离开白府。
凭借着对白府布局的了解,即使黑漆漆的一片,白静还是摸索着来到了后院,后院有一个秋千,是她平时会来玩的地方,但这似乎也是一个可以帮助自己出去的好方法,白静坐在秋千上费力的往后蹬,然后等着秋千飞起来,等到秋千飞到院墙时,白静大着胆子往墙上扑去,她柔弱的双手攀住了墙垣,慢慢地往起爬,直到坐到墙垣上,她费力的拍了拍手,从来没费过这么大的劲,她累的直喘气,但她不敢多停留,她不知道杜飞什么时候会回来,她怕那个小厮发现自己不见了,她一鼓作气的往墙下跳去,她知道墙外面有县丞府的人,只要见到他们自己就安全了。
果然,她的动作过大,外面守着的士兵都听到了,“什么声音,去看看。”
白静费力的睁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众多士兵,嘴角边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