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逸将铁耙子藏进衣袖中,她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向出租车走去。
苏母没有上车,而是站在车门处监视着她。
苏母是个警惕性很强的人,她觉得她家丫头今天很不正常,至于哪里不正常,她也说不上来。
看着苏君逸故意磨磨蹭蹭的走着,苏母火了:“你想搞什么?不想去就直接说,别耽误你弟弟的好日子!”
苏君逸充耳不闻,在确定了车上的人看不到她的动作后,她绕到车身的另一边,以挡住苏母的视线。
就在她假意弯腰去抱行李箱的时候,她的右臂轻轻的抖了几下,将铁耙子抖出握在手心,抬手就向车胎扎去。
车胎“嘭”的一声被扎穿了,汹涌而出的气流,呛得苏君逸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