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成为徐家唯一的继承人意味着什么?”

她对此置若罔闻:“送我回家,谢谢。”

她有多久不曾这样对他微笑了?即便这笑容里满是虚情假意,也看得徐敬暔双眸微微一黯。

那曾是多么美好的记忆?美好到如今的一切都瞬间失控,一直敛着眉目的徐敬暔在毫无征兆间,突然猛地箍过她的后颈,疯狂地吻她。

不顾后果,不顾一切……

***

同样是在停止不前的车里。

任司徒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才犹豫着挂了电话。如今的孙瑶或许真的已经坚不可摧,可那个徐敬暔,又怎么是那些容易对付的一般角色?

任司徒无奈地摇了摇头。

结束通话后手机屏幕就自动跳转回了通话记录的页面,任司徒扫了一眼,时钟这部私人手机里给她取的备注名是“徒徒”——

之前同学聚会上还口是心非的说不知道她当年的外号是什么……

或许变扭的男人自由变扭的魅力,任司徒看着自己的备注名就忍不住微微一笑,通话记录里也大部分是打给她的,她陪孙瑶在外头喝酒、手机没电那会儿,他连续给她打了三通电话——他那时候联系不到她,也难怪当看见她和盛嘉言一同回到家时,他那么生气了。

再往下翻,沈沁基本每天都会打一通电话过来——应该是养成一种习惯了,只是时钟一向话不多的,任司徒也猜不到他们每天能聊些什么。

任司徒这么想着,原本不自禁的微笑也不自觉地隐去了,其实她是有些心虚的,暂时把手机搁回充电槽里,这才扭头望了眼窗外,时钟五分钟前把车停这儿,自己去街边的药店买东西,看样子应该快回来了,任司徒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手机,压抑住了要把手机拿过来、再翻一遍通话记录的冲动。

果然不一会儿时钟就拎着药袋回到了车上。

“不是买消肿喷雾么,怎么去了那么长时……”任司徒一边接过他手里的药袋,一边翻里头的东西,突然就噤声了。

袋子里不止有消肿喷雾,还有两小盒……计生用品。

他其实透过车内的后照镜就已经将这女人的羞窘尽收眼底,可他只是勾了勾嘴角,再隐秘不过的一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语气平平地解释道:“口味太多,太难挑,所以多花了点时间。”

因为用的太快而必须时不时地补充货源的,除了那些……计生用品外,似乎还有她的某些小衣物。

比如隔日一早醒来,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的任司徒一瘸一拐地找遍了这间整300平的公寓,终于在客厅的沙发底下找到了自己的内衣,简直是欲哭无泪。

一来她完全记不起自己的内衣怎么会脱在这个地方,二来这内衣……又被野蛮人给扯坏了。

正当她坐在沙发上,手指勾着已经不能穿的内衣不知如何是好时,身后悄然伸来一双臂弯将她搂住。

“起这么早?”时钟贴在她身后,柔声问她。

任司徒回头就看见他头发微乱,眼睛微阖的样子,有些不羁的性感。折腾到凌晨3、4点才睡,现在还不到8点,他自然还带着睡意。

“我得赶回去问问孙瑶那边是怎么回事。”任司徒边说边试着拿开他叠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可他稍一用力就迫使她转了身,人还在他怀里,只不过变成了面对面。

他啄一下她还有些红肿的嘴唇:“回b市以后,搬去我那儿住?”

“偶尔来你这儿一次就坏一次内衣的节奏,我哪敢天天待这儿?”她数落他,语气却是柔柔的,更像在撒娇。

时钟也没强求,视线移向她的脚踝:“那上了药再走。”

任司徒其实有点不敢让他帮自己上药,昨晚就是他坚持要帮她上药,起初她坐在沙发上,这男人还帮她喷药、推揉散瘀,她还能感受到沁凉的喷雾味道在鼻尖郁郁地散开,可揉着揉着,那罪恶而灵活的手就顺着她的腿侧向上抚去——

任司徒终于回想起自己的内衣为什么会被脱在这组沙发底下了,却为时已晚——

此时此刻,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浴袍。昨晚她起码还穿着长裤,可以稍稍阻碍一下他的进程,如今她身上就一件浴袍,他只稍稍扯松了浴袍带子,撩开袍子的一角,就能对她上下其手。

任司徒被他揉得呼吸都不稳,原本想要阻止他的手也很不争气地发软,完全忘了明明是上药,怎么演变到最后,却成了她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

腰侧被他控制着,那里被他深入着,任司徒唯一能做的就是酥酥地喘着气,神思凄迷地感受着他的热度,速度……

直到将近11点,时先生才慷慨地放她离开,送她回家。

看着车子停在了自家公寓楼下,任司徒浑身酸软,都有点不想下车了,他就坐在驾驶座上笑:“舍不得离开我了?”

任司徒白了他一眼,自以为眼神里的威吓力已足够震慑他、不让他乱耍嘴皮子了,可他看了她的眼神后,竟忍不住笑着伸手揉她的头发。

任司徒无奈。运足了气力准备开门下车。他却把她的手拉了回去。任司徒不明就里地回头,就见他把一张她有些眼熟的门禁卡放到了她手里。

“这是?”

“门禁卡。”

任司徒继续无奈,她当然知道这是门禁卡,还知道这是他在b市公寓的门禁卡,出入电梯和房门都靠它,但是……“我没有答应要搬去你那儿住吧?”

时钟却只是挑眉,噙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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