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大朝会的日子,宁华自然知道,一排算,便是明天,便吩咐人把笼子打开,放了追云出来。
那家伙委屈的在宁华身边蹭了蹭头,然后便趴着,仰着那颗大脑袋,委屈地看着宁华。
宁华拍了拍那颗脑袋,便吩咐白术把它给带进去,至于那个运追云的笼子,也没让人运下来,只是吩咐来人,直接回去便好。
明天自己可是要把追云带回去,打场硬仗的说。
第二天,到了辰时三刻的时候,宁华便带着追云回了七阿哥府。
下了马车,便吩咐郑管家,把府里所有在名册上的丫头奴才全部带到后院,一个都不能少。
至于那两个庶出的格格,自然也是得“请”的。
那两位格格的奶娘自然是最最“尽忠职守”的了,便以格格生病为由,强烈拒绝了。
可惜,今天的宁华可不是来和人家讲道理的,听了下人的汇报,便直接命人捆了那院子所有侍候的人,抬了两位庶出的格格来了后院。
“女儿有病在身,恕女儿不能起身向额娘请安。”那两个“病”格格都躺在软榻上恹恹的向宁华请安道。
不得不佩服二人的本事,为了给知微一个下马威,居然不惜弄垮自己的身体。
本来二人死是二人的事,宁华真没啥同情心对二人,你们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凭什么要别人来爱惜你?
咱又不是你的亲额娘!!
只不过。倘若二人过世了,到时候,去蒙古的,肯定得落到知微头上了。
毕竟前两个指往蒙古了,怎么着在康熙面前也可以讨价还价一些。
因此,这二人死,可以,但必须得去了蒙古再死,或者知微指了婚之后。要不然,这二人必须得好好活着,不管用啥法子。
“免了吧,我回府这么些日子,可也是第一次瞧见你们,瞧瞧这小模样。啧啧,别说爷心疼,本福晋我也心疼着呢。”
话说,这话怎么这么古怪呢,感觉像是个拈酸吃醋的大老婆看着小老婆的语气似的,当然了。福晋本来就是大老婆,众奴才们心道。再接着,一看两位格格,恍然大悟,啧啧,这两格格可真是人家亲额娘的翻版啊,特别是大格格,十足十的像啊。就差了些岁月摆了。
不用说,这长成以后。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啊!
“我听人说,你们下面的奴才没侍候好你们,所以,你们病着一个月了,也没人知道是吧?”
宁华拍了拍追云的脑袋,看着二人问道。
府里的众奴才看着自家福晋拍着那老虎的脑袋顿时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这老虎是能随便拍人家脑袋的?
不过,众人打量了好一会儿,那老虎也没发火,便觉得,自家福晋果然是霸气侧漏啊,别家的福晋不是玩京巴,就是玩小猫咪的,自家福晋呢,膝盖哪儿趴一只吊晴小老虎。
最重要的是,你看咱福晋的神态哟,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趴在福晋身上的那是只温顺小猫咪呢。
“额娘,这不关奴才们的事,是女儿们想着,只是小事,所以,便让嬷嬷丫头们瞒着。”大格格满泪盈眶的样子,别提有多委屈多可怜,多惹人爱了。
这倘若是个忴香惜玉的人,看了肯定心疼,哪怕是一些男性管事,那也是不由得心里揪了一把,你说这福晋果然是和猛虎相处的人哪,看看,人家一点也不心疼那小格格。
人家可是生了病的,居然还非得让人抬出来,这得多狠的心哪,啧啧!
倘若是自己,这么娇俏惹人爱的姑娘,怎么着没有捧在手心里,也得小声哄着不是?
而女性管事还有一些奴才们则是想着,怪不得,以前福晋斗不过那小妖精了呢,看看人家小妖精的女儿,人家可是失母的,都无师自通自有一番媚态呢,这倘若那小妖精还活着,这福晋能不能活着还是一回事呢。
但凡是正常的女人,特别不喜欢这类的女人,特别是看见自己的男人和儿子或者兄长,弟弟啥的流露出那怜惜的目光,那帮女性管事或者奴才都在心底呐喊,福晋,你可得压下这些小小妖精的妖气啊!!!
要不然,咱七阿哥府,那可会是妖云密布的啊!!!
“主子的事,没一件是小事,郑管家,把这些欺主的奴才……”宁华环视了那帮奴才一周,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在这儿,通通丈毙!”
“额娘,这可使不得……”大格格一阵惊呼,差点从软榻上摔了下来。
“还愣着做什么?”宁华见一些行刑的人没有反应,便挑了挑眉,冷冷的看着郑管家道。
“行刑。”郑管家虽然明白福晋这事也有些过了,不过,谁叫某些奴才不长眼,非得挑唆格格去和福晋还有人家嫡出的女儿做对呢?
你说不就一只老虎么,人家碍着你啥了?你要和人家老虎玩,人家老虎也不屑和你玩呢!!
再退一万句说,你们失了亲额娘的庇护,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就是因为福晋为人好说话,为人慈善,换了是别的女人做主母,你们去过过日子看。
这真是没事找事干?
你说好好的日子不愿意过,非得往死路上走,谁会怜惜你?
郑管家一说,行刑的那些粗使婆子便把那大格格二格格院里侍候的丫头嬷嬷全部压在了板凳上,嘴里塞了布团,便噼里啪啦开始打了起来。
“额娘,额娘,真不关嬷嬷奶娘的事,一切都是女儿的错,要怪就怪女儿吧,额娘,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