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那个男人,他能拥抱他、亲吻他,让他露出那样幸福的笑容。如果对象换成自己,恐怕这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没准还会在逃跑前反过来给他一记断子绝孙脚,就像那天在小树林里发生的那样。
想到这里,卫璋就觉得有些烦躁,把手里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问江潮生:“还有什么要问的?你倒是说啊!被整的又不是我,怎么尽是我在说话!”
潮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更不清楚这人那根弦搭错了突然发什么火,卫璋的阴晴不定他是彻底见识了,现在的孩子叛逆期持续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没有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把闵清那老头也抓过来用上这么一招?”
潮生彻底无语,这小子是不知道这世上还存在法律这个东西么?他们家到底是干什么的,难道真是黑社会?要不然怎么会养出这样我行我素的儿子,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就没有什么能震得住他。
他无奈地说:“你把他抓过来干什么?他承认了又能怎么样,照片上的事是真的,打从这件事发生起,我就没打算否认自己喜欢男人这个事实。”
然后他转向马路平:“我希望你能帮我作证,跟我去校长那里坦白情况,还我一个公道。”
“啊、啊?我、去校长那里?”马路平一百个不愿意啊,这么一来就彻底得罪闵清了,一个是副校长,一个是普通老师,哪个权力大还用说吗?万一到时候闵清没有受到处分,那他第一个要开刀的就是自己。
可是如果不去……
“啊啊啊啊!!!!!!!!”还没等他想出注意,他胳膊上就突然挨了一阵,卫璋是直接握着针头捅进去的,疼得马路平差点跳起来。
他看了一眼胳膊上的注射器就石化了!
同样感到震惊的还有潮生,“卫璋!!!”他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推开卫璋,把陷入疯狂状态的马路平扶起来,后者一直在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胳膊,就好像这样能把那些注入体、内的液体挤出去一般。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早在卫璋把针头插、进马路平的皮肤的时候,他就直接把针管推到了底,里面的毒品一滴不剩地进入了对方体、内。
马路平疯了一样推开江潮生,然后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咒骂着,“卫璋!江潮生!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卫璋觉得马路平的样子好笑极了,像看好戏一样翘着二郎腿,一边吃水果一边看。潮生冲到他面前质问道:“为什么这么做?他的确做了错事,可也是受了别人的挑唆,没有理由付出一辈子的代价!你这样是彻底毁了你的痛惜知道吗!”
“哦?”卫璋偏头,坏笑着看他,“我怎么不知道一阵葡萄糖还能毁了人一辈子?”
“!!!”潮生彻底愣住,他呆呆地看了卫璋半天才结巴着开口,“葡、葡萄糖?”
“哈哈哈哈——”江潮生呆愣的表情让卫璋忍不住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笑什么,那真不是毒品?”
“笑死我了,你、你怎么这么逗啊,哈哈哈哈哈——”
潮生感到受到了嘲弄,气得涨红了脸。而跪在地上的马路平则跟听见了来自天堂的福音一样,连滚带爬地来到卫璋面前,讨好地说:“真的是葡萄糖?”
卫璋把他踢回去,脸色一沉,“你刚才咒谁不得好死?”
潮生太佩服他这变脸的功夫了,那叫什么来着,一会是冬天一会是夏天?两个极端变换起来毫无压力,实在太有神经病的潜质了。
马路平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地忏悔着,表达着自己对卫璋和江老师的无限崇拜。卫璋懒洋洋地说:“做牛做马不用了,我家不缺牲口,就照江老师交代你的去做,要不然么……”
他重新打开了那个盒子,拿出了第二个蓝屏,放在马路平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不是葡萄糖吗?”
卫璋又开始笑,笑到一半停住,小声在他耳边说:“这盒子里,只有刚才那一管葡萄糖,剩下的,都是真货。如果你不听江老师的,那我就免费都送给你……”
马路平吓得两腿发软,没跪好一下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惊了半晌后,连忙跟潮生保证:“江老师您放心,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无二话!校长那里什么时候去您挑个时间!我绝对全盘托出,毫无保留!”
潮生觉得这学生虽然品行不良,不过也没干太过伤天害理的事,顶多就是上论坛骂骂他发、泄一下而已,现在被扯进这件事情里,简直快要被玩坏了。
他的心里多少有点同情,这到底还是他的学生,如果他真的能帮自己揭发闵清,那么这件事他不打算多加追究。
“你先走吧,我会通知你的,希望你这段时间不要离开市里,我不希望到时候找不到你。”潮生的语气十分平和,甚至还有点亲切,不过听在马路平的耳朵里,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恐吓。
“一定一定,江老师您放心!”
“这小子不敢跑的,你放心,我让人盯着他。”卫璋的作风就凶狠多了,彻底震慑住了马路平。
在得到卫璋和潮生的首肯后,马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