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江想了想,把徐航的裤子捡了起来,把皮带抽了出来:“用这抽他。打得狠点,把他抽疼。”
张子淳赶紧把手机掏出来:“我来拍照。”
杜玫本来是把床单批在身上的,此刻回出一条右臂来,接过皮带,床单一侧披在她左肩上,另一侧从她右腋下穿过,袒露一个肩膀,半个胸部。杜玫左手藏在床单里,在胸口握紧床单,右手拿起皮带,向前一步,床单微微的向两侧分开,露出她赤-裸的双腿。
忽然之间,三个男人对视一眼,都不笑了,有隐隐的压力浮起,空气忽然变得沉重,充满了暧昧的骚动与不安。
徐航再次翻过身,全-裸的伏在床上,等着被抽打,雪白的床单衬着他微褐的皮肤和健美的身材。
杜玫站在徐航身后,犹豫不决。
张子淳低低的说:“稍微打得重点,没事的。他受得住。”
杜玫举起皮带,象征性的来回在徐航屁股上抽了两下,不轻不重,皮带在徐航皮肤上发出了“啪啪”两声脆响。张子淳和高平江两人同时感觉到下面一阵胀痛。
杜玫算是打完了。徐航从牙齿缝里吸了口气,又翻转身来。
“靠,我们这是在整他,还是在爽他,看这小子硬成啥样了。”高平江嘀咕了一句。
徐航不悦:“啥话,你倒被抽试试。”
高平江顿时就起劲了:“真的,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杜玫,抽完了,再把我强了吧。你有本事就把我玩惨了吧,我做梦都想有这么个女人......“高平江伸手就去解自己皮带。
张子淳和徐航一起惊呼:“操-你妈的,高平江,住手。”
徐航怒气冲天:“高平江,你敢脱裤子,我丫的真把你那玩意剁下来。”徐航眼珠子都红了。
高平江住手了,不悦:“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子淳皱皱眉头,抓过一个枕头扔给徐航,“把你那玩意儿遮起来,别这么流氓好不好。”
徐航一笑,用枕头遮住自己,想去捡床下的内裤。杜玫忽然一脚踩住:“等等。”
徐航一愣,杜玫从壁橱里拿出洗衣袋,把徐航的衣服统统装在里面:“这是我的战利品,我要带走。”杜玫捡起自己衣服,去卫生间了。
徐航晕:“什么意思,杜玫她,要把我衣服都带走?那我咋办。”
张子淳跟高平江一起大笑:“咋办,凉拌。裸奔吧。哥们。”
杜玫穿好衣服出来了,三人哈哈大笑的一起走了,把徐航一人扔房间里。杜玫把徐航的衣服带走了,皮带、皮夹,皮鞋啥的都留下了,但是皮夹里既没钱又没信用卡。徐航越想越好笑,摇摇头,爬上床睡觉。
此时早已是下半夜,徐航又累了一天,这一觉睡得死沉死沉。徐航醒来已经是早晨10点。
徐航给何如沁打了个电话,何如沁还在房间里,正不知道何去何从。徐航把房间号报给何如沁听:“把我衣服都拿下来把,从里到外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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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航把何如沁送到家,自己就回去了。何如沁提着大包小包进门时,脸阴得像要下雷阵雨,何如沁老妈一看,魂吓掉半个:“怎么了,昨晚上吵架了?”
“没。”何如沁摇摇头,委屈忽然涌了上来,眼睛不争气的湿了,于是把昨夜的事情讲了一遍。
何如沁老妈大惊失色,赶紧给何娴红打电话。何娴红听得一愣一愣的,赶紧从家里赶了过来。何娴红跟何如沁老妈深刻讨论了一回,没理出头绪来,于是给徐航老妈打电话,周亚君那个晕啊。儿子到底咋回事。
正月十七的下午,周亚君也赶到了何家,并且把儿子也叫了过来,叫他交代是咋回事。徐航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张子淳跟高平江两个整我,把我灌醉了,跟我开玩笑。”
三家人都不信,灌醉即可,扒他衣服干嘛,尤其是扒得连内裤都不剩,这么开玩笑,不合逻辑。
徐航不耐烦;“不信,你叫张子淳过来问问。我衣服还在他手里呢,顺便叫他给我送过来。”
徐航给张子淳打电话,张子淳真把徐航衣服都送过来了。审问张子淳,说法跟徐航相同。家里人知道两人是串通好的,但是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不了了之。
事后,何如沁老妈跟何娴红再三分析,越分析越感觉这里面非常不靠谱。
何娴红问自己侄女:“徐航到底对你怎么样?他对你好么?他作风怎么样?如果他是个到处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你一定要告诉我,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能随随便便跳了火坑。”
何如沁只得慢慢的把自己心头的怀疑说了出来,包括很久以前,徐航锁骨上的那块红斑。
何娴红皱起了眉头:“捉奸要成双,你这些都是乱猜测,做不得数的。但是,徐航这些行为确实可疑,你从此多长个心眼吧,如果不行,咱就赶紧撤。”
何娴红派儿子去酒店查开房记录,儿子报告说是个叫杜玫的人登记的房间。
“杜玫是谁?”何娴红问。
“是张子淳的情妇,名义上是他的助理。”何如沁说,想了想补充,“这女人特别风骚,见谁勾引谁,当着张子淳面冲徐航抛媚眼,还出言挑逗高平江,张子淳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何娴红和何如沁老妈不吭声了,事情越来越蹊跷了,听起来既像是杜玫勾引徐航,金主发火,所以扣下徐航衣服,让他难堪;又像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