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儿从前到后,从左到右,滴滴点点,综合讲述,最后简洁完本。
“下一步怎么办?”刘阳一听大哥没死,来了巨大的精神,那个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乐呀,化高兴为行动。
“需要我做什么?〃孟令军的高兴不写在脸上,但笑容里还是有所表达。平静的眼里似城外的河水在流淌。
“调查这个死者,这个张仔艺,秘密的调查,从汶河丽都一梦入手,但要注意这一梦,她有点梦的色彩,让人看不透。还有一个,柳玉那边的动向,看看他儿子被抓后,他在于什么。”苗儿象个侦探家似的说。
“这个不难,只有令军配合,手下手数,弄不出人命来,肯定没事。”刘阳成竹在胸,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孟令军镇定自若的说。
“主要是调查,不是去武斗,必要的情况下,让他们知难而退就可以。”苗儿说,再三叮嘱:“酌情可不可打一一零。”
“知道了。”刘阳领会了苗儿的意思,别看年轻,小孩子家的,倒是文才韬略一胸,佩服。
“放心吧,咱就干这行在行。”孟令军很自信,表情上动力不显。
他对于苗儿有了重新认识,不只是医生,不只是领导医生,应该去警署专案组上任,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想笑。
“下午我就走,把大家最信任的人找回来。”苗儿有些出心似箭,恨不能马上飞到省城,飞刭张博身边。
“谢谢你,归来之时,大家请你去西客来宴会。”刘阳从心里的话往外说。
“走,下楼吃饭去,一切活动开支,我干妈会给二位。”苗儿活泼的眼皮儿一笑。
“什么时候认的干妈?在哪里?该不会是那保姆同志吧?”刘阳笑了,和全军随着苗儿朝下走。
“正是。人好着呢,还没有举行仪式,先喊着,格外亲切。”苗儿说。她心里很美,这个等哲学的干妈哟。
“只要你看好的人都没错。”孟会军在他俩身后说。
“最基本上是这样,是奶奶有眼光。”苗儿确实领悟出问题的真谛。
“我想也是这样。”孟令军虽不善言词,但还是心里亮。他不是拍马屁。一朵鲜花,也不是马屁。
“饭后我就走。”苗儿说。苗儿箭在弦上。
“坐车去,还是开车去?”刘阳关心问道。
三人围在了餐桌上,饭菜已经做好,都是现成的小菜,只有苗儿等饭吃,等永饺吃。老风俗。起身饺子落脚面。
“开车去,也就四五百里地。”苗儿说:“走高速。”
“这样也好,在市里比打的方便,比等车快捷。”刘阳在省城混了多年,知道省城的交通状况。
“喝点酒吧!”苗儿说。
“我们喝点。你千万别喝,酒驾。”孟令军实话实说。
“又不是孕妇,孕妇喝酒,孩子貌丑,湿下嘴唇,算作表示。”刘阳拿起冠群芳倒了三杯,是杜妈早就放在桌上的。
“刘大哥。我是酒量大,但今天就免了,要尊守交通规则。”苗儿红着脸把那杯酒放在了刘阳面前,说:“代劳吧!”
杜妈端上水饺来, 水饺是三鲜馅儿的,还散发着三鲜的香味。透着青。
“伯母,坐下一块吃罢。”刘阳说。
“妈,坐下来一块吃吧!”苗儿很自然,好象是亲妈,生她的妈。
“是呀。又没外人,老人家一块过来吃吧。”孟令军说。
杜妈脸上挂着心里的笑,很幸福,也坐下,边吃边聊。
饭后,大家送苗儿到大门口,杜妈将行李放在后备箱里。
“苗儿,在路上车速慢一点。”杜妈叮嘱说。
“苗儿老妹,凡事不要冲动,见大哥给他说,刘阳令军还有家乡父老等着他!″刘阳有点激动。
苗儿面带十分自然笑,脸儿红娇俏,在大家的送行下坐进车里,关了车门,掉转车头,按了三声笛,以示作别。她开车上了南湖路旁的加油站点,穿蓝制服的女工作人员给她打开油箱盖,苗儿摇下车窗,伸出 一大一小手指 :陆佰元的油。
女工作人员把油枪插进油箱里,蜂鸣声响了少时,停,工作人员封上油箱盖,苗儿从车窗里拿出六佰元,交到女工的手上。
苗儿摇上车窗,重上南湖路,入外环向南,在指示牌前的入口处,上了高速。暂且不提。
回头说刘阳令军杜妈,他们看着苗儿离去,桑塔纳离去,直至在南湖路上消失,才回家喝饭后茶。
“伯母,我们出去玩一下,晚上回来。”刘阳说。别看刘阳喊伯母,其实,也就比刘阳大十多岁,比令军大二十多岁,只不过是尊称,有大哥呢,有苗儿和大哥这层关系束着呢。
“行,别忘了回家吃饭就行,门后有挂的钥匙,开车去吧。”杜妈说,想的挺周到。
刘阳和令军取了钥匙,开了张博的电动轿车,出了大门,便朝城里驶去。路两侧是莲花灯,宽阔的路面,车各自行驶,互不相扰。接近城里,车多人多红绿灯多。车多,车水马龙,人多,色彩鲜艳,男人短衫长裤,风度翩翩,女人开胸露背超短裙,怎么好看怎么穿,怎么节约怎么穿,怎么透亮怎么穿。红绿灯不管你这些,照常瞪着眼晴值班,该停你停,该你走你再走,照章办事,从不好色。
“电还多不多。”孟令军问。
“十个电,够用,晚上回家再充。”刘阳回答说,他小心翼的朝前跟着车。
“先去那里?”孟令军问。
“汶河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