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被子暖和两天会更好。”张博说。黄忠易眼里有了泪水,激动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张大夫,你的医术越来越神了,以前治好我的腰,现在又治好我的腿,并且治疗后,感觉比以前的治法更快更舒服。”黄忠易说。
“现在还不能说好,一个疗程以后才知道。”张博告诉他。
“有你我会好的,大医呀!”黄忠易伸着拇指说。
“但愿你老健康如初。”张博祝福般的说。
刘阳拿出一叠钱,说:“张大夫,给你的药费和出诊费,不多,这个不能拒绝。”
“一个疗程四百八月,该拿多少就多少。”张博说。
“这是一千块,剩余的是你的辛苦费,以前没钱的时候,你照样看病,多次不曾给你钱,现在多一点也是应该的。”刘阳十分真诚的说。
刘阳又将钱放进了张博的衣兜内。张博又掏出来,数了数,拿出多余的,说:“够交帐的就行啦。”
“黄叔,我走了,你休息。”张博又说。刘阳只得将钱回收,给张博拿来衣服穿了。
刘阳送张博与大门外,临别握住张博的手,眼里有点泪花:“路上慢走,当心滑倒。”
“回去吧,还没老到那种地步。”张博撑开伞,笑着给他告别。
张博告别了刘阳,原路返回,雪,已把来时脚印添平。他一边走一边想:这个刘阳真够孝顺的,二十多年来,一直照顾着黄忠易的衣食起居。二十多年前,由于他妻子黄玲难产,撒手归天,大人孩子没保住一个,临死前,在医院的病床上,断断续续的说:“…养…好…我…爹。”为了让妻子在阴间安心,他把岳父接过来一块住,老头只有这一女,终常怀念女儿,难怪他抒发苏东坡的名句:“天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张博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眼睛一亮,自己笑了,心想:如果给刘阳寻个女人,岂不天晴月圆了,想到这里,他折身又朝刘阳家走去。
张博走进刘阳家院子的时候,刘阳赶紧从大厅里迎出来。
“张大夫,里面边坐。”刘阳为他的回来而十分高兴。
“有个事我问你一下,今年多大。”
“四十一喽。”
“想不想找个媳妇?”二人落座。
“不大就小,没有合适的。”
“上村有一家,三十九岁,长得不丑,有一男孩,你考虑怎么样?”
“你看行就行,因为你有眼光。”
“比你不两岁,我看可以,是不是和黄叔商量一下。”
“他天天催我这事,总说我不上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那,我就问一下,成功同喜,不成再来。”
“你多多费心。”
张博掏出手机,拨了电话,等待回答。手机马上通气。
“喂,是朱荣吗!"
“是我,…,有事?”
“对,李一兰的终身有托没有。”
“有合适的?”
“天作之合。”
“那里的?”
“东村的刘阳。”
“还没有解决,以前昕说过。一兰这边就是怕孩子受虐待。”
“不会的,朱荣你放心,你给你铁姐讲,放心好了,什么事有我担着。”
“什么时候见面,互相了解一下。”“今天吧,我在东村刘阳家,门前有颗槐树,村西路北。”
“好吧,我去的约她,然后去刘阳家看一看,你在那里不要要走。”
“为了等你也不会走。”“贫嘴。”张博开了句玩笑,挂了由话。
约莫过了二十来分钟,“一座座青山紧相连”又响了。张博接起;“喂,朱荣。”
“老张,我们马上到,挂了。”
以上村到东村,走近道不过一个小时,朱荣和李一点谈了很多事情,然后决定带着小明一同前往。三人带妇雨具,雨具也能防雪。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也就四十来分钟,便到东村路北槐树下,呵,好大的楼,好大的大门。朱荣给张博振了电话,张博和刘阳便迎了出来。
小明提前跑到张博面前说:“伯伯好。”
张博牵了小明的手,说:“好,回家里暖和。”
李一兰看了刘阳一眼,刘阳笑笑,不有些不好意思。
“家里坐,朱老师,辛苦您,受冷了。”刘阳歉意地说。
“三字经,不客气。”朱荣不愧为是做老师的,刘阳的话都知道三字排列的。
朱荣笑了笑,有些欣喜,一兰看来终身有靠,这人人品正。因为她也听学生和老师们讲过,东村有个多情的汉子,老婆难产去逝,二十年未娶,并把妻子的之亲接过去赡养,原来是此人,在家里临来时,和一兰没有猜错。
一兰也听说过此人,没想到,自己等来找去,却等着了此人,找到了此人。他面色很干净,一身中年羽绒服,眼睛不算大,却很有神,鼻梁中正,没带帽子和围巾,清濯濯的下巴是刚刮过的,有一米七的身材。
“你是一兰吧!”
“你怎么知道?″
“听张大夫说。”
“说什么?”
“勤劳,善良,美丽。”
“嘻嘻,还美丽呢,快四十喽。”
“家里坐吧,天气太冷,以防感冒。”
“谢谢。”
“呵!一见面都自动贴上了,我这媒人还没介绍呢。”
朱荣调侃了一句,二人都脸红了,然后随张博,小明走进家里客厅里。刘阳和一兰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