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去那边重复他的故事。”刘阳戏谑的说。“是吗,他和他的儿子,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党在那边拜上帝去吧。”李一兰笑了。
“有阎王爷管着呢,哎,张哥,你说,阎王爷和上帝是一个朝代吗?”刘阳问,正儿八经的。
“这是文化,需要慢慢讲。”张博笑着说。
“我请客,我们去上面的临仙楼。”孟哥说。
“行,我们庆贺一下。”朱荣笑着说。
孙理在地上冻得实在不撑,又听到身后张博等人的对话,又急又恼又羞,身上不知从那里来的一股了那劲,猛地站起,冲到谭一面前骂道:“你他娘的别吼了,快把老娘冻死了,晚上你别想再玩了。”
谭一瞠目结舌,胡一梅也为孙理的举动大吃一惊。
孙理跑到桌上,抱起王营的骨灰盒,转身扔进坟坑里说:“…人,人死了,还不是那么**回事,放炮埋狗。”
抬桌子背包的那个人又拿出一挂鞭炮点燃,扔在远处。剩余的几人镐头铁锹一起上,把坟筑,刚掩了骨灰盒,扔了家什,便都撒腿回跑,乐队也急急回跑,孙理拉着胡一梅说:“走啊,发什么呆。”
“还没埋好呢。”胡一梅指着土坑说。
“天暖的时候再来埋。”孙理说。
二人相互扯扶着急急走去。
谭一一看都走掉,对张博等人笑了笑,把讲稿一扔,也急忙朝村中路去;“等等我。”他跑着跑着,一下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张博、朱荣,师燕,孟哥,刘阳,李一兰都大笑起来。
“来,咱们尽是人之常情,埋了这老儿。”张博说。
一呼都应,大家拾起铁锹镐头,轮流筑了一坟头,连个花圈也没有,众人把家什插在坟头上,张博致了一句悼词:“愿你攀上铁锹镐头,能上天堂。”
大家不约而同朝临仙楼走去,留下一串笑语,留下一个好冷的天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