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回去。”

在王希廉下榻的酒店外面徘徊了一阵,贺易庭见钱雾面有不解之色,心里想着莫不是很为难?他想起当年梁馨那档子事儿,小雾动用了一个大术法,结果连续数月都不能够动用灵力的事情了。虽说小雾没有没有灵力了以后会真的很符合外表的娇娇弱弱,几乎是任由他欺负了,但是那是有危险的!

想到小雾或许会受伤,贺易庭便先不愿意了。王家的掌舵人都已经被□□盯上了,王希廉带着官儿帽经商,还做得这样大,中间猫腻必定不少,落马指日可待,虽说并不熟悉的两人之间有不小的龃龉,但是男人么,报仇得自己来,让老婆陷入危险的境地怎么能成?因此,贺易庭想也不想地就拉起钱雾的手,不回头地往回走了。

钱雾被他一拉,方才醒过了神来,不过也并没有挣扎,心中的不解却是越来越深。

只是才出了古城不久,就被开罗的执行警察给拦住了,钱雾下意识地圈住了贺易庭的胳膊,贺易庭心里也是带着点儿疑惑的,还有担忧,毕竟开罗不是个十分太平的地方,不过见对方说是领他们去大使馆,他才算是放下了心来。摸了摸钱雾的手以示安慰,柔声道:“别怕,没事儿,就是咱们走开的这一小段儿时间小魏跟小林着急了,跑去了大使馆求助。”

钱雾:“……”我什么时候害怕了?不过好吧,给你点儿面子还有虚荣心……

钱雾跟贺易庭到达大使馆的时候,小魏跟小林这两只热锅上的蚂蚁就像是找着了组织的地下/党,就差热泪盈眶了。有人失踪,还是一个虽然没什么职务也不在编制内,却是在中央元老那儿挂上号儿的人失踪了,大使馆怎么也得表示震怒一下的,结果这么快人就找回来了,还是坑爹的因为看到熟人而自己走丢了。大使感觉十分无语,但到底还是出来亲切地表示了一下慰问,招待了他们用午餐,并且很委婉地问:“是什么朋友吗?若是想找找看是不是在开罗,我还是能帮上一点儿小忙的。”

钱雾看了看贺易庭,贺易庭笑着说:“也不是特别熟悉,就是见过一两面,您也知道在外边儿旅游,见着一两个熟人,总是格外激动的,只可惜看错了啊。”又道,“说来您可能也知道,是王老的孙子。”

谁知大使闻言面色却是变得有些奇妙,继而是严肃,他问:“就是有一个儿子是中科院院士、物理学家的那个王家么?他们家工商局做事儿却也自己经商的那个王家孙子?”

贺易庭笑道:“原来是跟温伯伯熟识的吗?”大使姓温。

“不不不,我哪有那个资格攀上王家?”大使连连摇头,然后又有点儿惋惜地道,“如果是真的,你们可能真没有看错,王先生已经被□□立案审查了,王老情况如何还不知道,只是还一直没有露面。”不过话说到这儿,他也整了整衣着,道,“真是这样的话,那位小王先生估计也是非法处境,你们先用着,我跟秘书交代一些事情,抱歉失陪了。”然后便急匆匆地上了楼,过了一会儿,又有数名工作人员来去,大使馆的氛围似乎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请他们往楼上会议室去一趟,不出所料的,是问一些怎么见着王希廉的,是否知道他的住所等等。钱雾跟贺易庭一一如实回答。

大使本是想着留他们在这儿居住最后一晚上的,等明天早上直接打包上回国的飞机,也能安全一些,省的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两人都礼貌地谢绝了。大使也不勉强,想着不要讲他们扯进来也好,自己还能独占鳌头,虽然因着贺家人的关系,不能全然抹杀贺易庭的功劳,但是不能让他出再多的风头了。这件事儿了了,自己或许就能再升一升,调个职,离开这动乱不安又穷困潦倒的开罗了也说不定呢。

双方各怀心思地道了别,钱雾也答应回国以后定会在程老与总书记的面前替他问好的。大家目前都还算是愉快。

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钱雾方才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道了声真烦。贺易庭笑了:“我也觉着烦人。”然后才转头问她,“咱们怎么说?直接回国?既然往家完蛋了,王希廉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不理会也就是了,嗯?”

若是往常,算了也就算了,这次却是不同,钱雾微微蹙了眉,咬着下唇,迟疑了片刻方才道:“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而且挺熟悉的感觉……”

贺易庭伸手圈着她,手指撩起她的一缕乌发卷啊卷的,也不催促她,只任由她慢慢想着,只是时不时地要低头偷香一口,钱雾忽然“啊”了一声,面带惊色,还有一丝不确定。

“怎么了?想到了什么?”贺易庭忽的想起了当年自己家里发生那事儿时候的种种可怕,见小雾有惊无喜的表情,心下一凛,难道是更可怕的东西?

钱雾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很是用力,道:“你不觉得他身上很冷吗?有一种冰的味道……似乎……似乎是跟我从前的功法一脉相承的。只是我如今没有冰系灵根,已经许久没有冰灵气了,而且他身上的那股感觉也只是若隐若现的……而且似乎有点儿被压制的感觉。”

贺易庭被她略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语给说的也严肃了起来,人对于未知的事物,都是又敬又畏的,对于半知不解的东西可能更甚,而贺易庭现在更多的是担心,他说:“你觉得被压制住了?”他记得小雾说过她从前是金丹期圆满的修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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