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注定令人无法安睡的晚上,外面的野猫,发出凄厉的鸣叫,“喵——,喵——”那声音,听上去明显就是在呼唤异性。一声声的呼唤,让薛从良半睡半醒,而且,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这不知道是梦幻,还是真实。薛从良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耐,他甚至开始抱着枕头,开始自我安慰。但是,这明显是无济于事的。
这就是益元神丹的效果。薛从良白天里疲惫的身体早已经恢复了体力,现在变得异常的亢奋。脑海中肆意的想象,他看到李美玉也在不断地呼唤他,就像这窗外发情的猫似的,不停的呼唤,拉着声音,肆意地叫喊自己。
“薛——大——哥!”当薛从良看她的时候,她有些害羞,脸上布满红云,双手摆弄着自己的长发,扭动着的身体,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薛从良看着如花似玉的李美玉,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到了自己将要做的一切,但是,大脑却在一次次的否定自己。自己的身体,显然不同意自己大脑的意见,它们在激烈地反对大脑的指令,甚至在抵抗大脑的指令,薛从良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胀得厉害,甚至想要把盖在上面的被子,掀翻过来。
但是,薛从良这时候,还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他还是在半睡半醒之中。
益元神丹除了强身健体之外,还能产生一种让人朦朦胧胧,似睡非睡的感觉。其中并没有包含大脑清醒的药剂。所以,男人和女人服用这种丹药之后,会产生美妙的幻想,但是,又不至于伤害身体。
这种幻想更准确地说,应该叫做春梦,不论男人和女人,其实都会做这种春梦。而且做起来令人乐此不彼。
薛从良曾经有过梦游的习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这种习惯总是令人难以改变。
薛从良在梦中,不仅看到了李美玉,而且闻到了李美玉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他发现李美玉就在里边的房间里睡着。里边的房间,开着一盏台灯,灯光影影绰绰的。不甚明亮,但是薛从良可以清晰地看到李美玉身穿白色的睡衣,坐在床沿,正举手拿掉头上的发卡,之后,李美玉那满头乌黑的头发,就散落下来。她拢了拢头发,无比娇媚地对门外床上的薛从良说:“薛大哥,过来呀,薛大哥,过来呀。”
薛从良听到李美玉的呼唤,想要向前走,但是双脚像是灌了铅似的,挪不动。
李美玉看了看薛从良,有些生气地撅着小嘴,娇媚地瞪了薛从良一眼。
这让薛从良忽然有了走动的力量。如果再向前无法走动的话。李美玉就要生气了。他有些心惊胆战地推开门,“吱呀——”一声。
这开门的声音“吱呀——”,忽然让本来就没有安睡的嫣然,清醒了过来。
她听了听门口的声音,然后发现自己,正用胳膊抱着自己的胸部,浑身都有些发颤,内心无比渴望一个男人的拥抱。同时。也觉得下身有些潮湿,心中被这种焦躁燃烧着,甚至有些无法忍受的样子。
她借着外边微亮的月光发现,推开门的人。正是薛从良。薛从良正慢慢地走进来。
她想要叫喊,但是,声音却被自己压抑在喉咙里。自己给薛从良留了门,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怎么现在又这么害怕呢?
“薛大哥?”嫣然对着薛从良的轻轻地喊了一声,但是,薛从良只是模模糊糊地回应了一声“哦……”
嫣然打开自己床头的台灯,才发现,薛从良处于梦游状态,并没有完全睡醒。薛从良的下身只是穿了一条秋裤,外面的裤子,是睡觉的时候,嫣然帮他脱去的。让嫣然羞涩的是,薛从良的小帐篷,支得老高了。
嫣然是医学毕业生,虽然在医学书籍上,见到过无数次男性的这个东西,但是,第一次见到实物,当然是掩盖之下 的实物,还是有些无法抑制的激动。她的小心脏,就像是一个小型抽水机一样, 不断地把心脏内的热血,抽出来,喷向全身。
薛从良没有睁开眼睛,两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任意的乱摸,像是在抚摸些什么。
嫣然立刻想到了,在女生宿舍的时候,女孩们偷偷看的那种影片,薛从良的动作,和那上面的相似。
看来,薛从良是处在梦游状态之下了,并且身体焦躁。自己是否要借用这个机会呢?
嫣然是个聪明的女孩。其实,她早有打算了。
由于自己脸上胎记的,不会有什么男孩喜欢自己,大学四年至今,也没有男孩追过她,当同宿舍的女孩,一个个都和自己的男朋友牵手的时候,嫣然依然是单身一人,每每想到这里,嫣然就有一种被遗忘的感觉。
直到遇到了薛从良,自己才感受到了什么是温暖,而且,薛从良才华横溢,必定前途无量。虽然他有个相好,但是,这相好并没有在身边,有等于没有。所以,嫣然先要近水楼台先得月,想把薛从良收入囊中。
可是,究竟该怎么做,嫣然并没有想好。
薛从良也很在意嫣然脸上的胎记,他曾经说过,要想办法把嫣然的胎记去掉,但是,这仅仅是个遥远的梦而已。如果真的去掉了胎记,凭嫣然的美貌,不知道有多少人追她呢?哪里还有薛从良的份呢?嫣然必定远走高飞了。
但是,嫣然现在必须面对现实,也就是可能被月老遗忘的可能,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眼前的人,抓住薛从良,先搞定了薛从良,平常一下男人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