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融一下?”汉子们抱臂抖胸乜斜着独孤复,“你想怎么通融?”
“这个,我也没经验啊?”独孤复惊恐的道,咽口唾沫,走到脱下的衣服前,“哗啦”将今晚赢的筹码倒了一地,“这些,这些够不?”
金灿灿的筹码,最便宜的一个大洋,最贵的相当于上百个,这么一堆,就是几千大洋,一帮汉子看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情不自禁点头:“差,差不多……”
募然一声娇叱传来:“老娘被揩了那么多油,就值这点钱吗?”却是陈曼莎忍不住了,轻蔑的看着独孤复,高贵冷艳的开口,这是提醒大汉们:这小子有钱,有很多钱,你们使劲讹。
不过,当她触到独孤复冷冷扫来的目光,猛然打了个寒噤,那目光已全无**,只剩下刺骨冰寒。
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恍惚之际,就听到大汉们从善如流的狞笑:“小子,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是混哪儿的?就这点小钱钱就想通融,你打发要饭的啊?小子,姓什么,叫什么,打哪儿来?到哪儿去?”开始盘根问底,这是打算要祸及亲人了。
嚣张的话正到g潮,陡然“嘭!嘭!嘭!嘭!”四声大响传来。
离独孤复最近的大汉被一脚踹中心窝,横飞**,瞬间寂然不动了;紧跟着第二个被一脚踹中裆部,眼睛泛白口吐白沫,颓然倒地;第三个,则被一拳砸在喉间,就听得一阵喉管爆碎的裂响,“呵呵”有声的捂着脖子倒下了;第四个,被独孤复圈臂扼住脖子,奋力挣扎踢蹬,但是又哪里挣得脱?面皮渐渐青紫……
动作如电光石火,等人反应过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陈曼莎错愕的看着突然变成了猎豹的肥羊,看着渐渐无力,眼球开始充血的同伴,一张俏脸跟着发白,煞白煞白,几乎要透明了……“噗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愚蠢的女人!”独孤复讥诮撇嘴,自己为什么装痴扮傻,还不是顾及一点香火情,想弄明白她究竟是被胁迫的,还是主动参与。
现在知道了真相,当然就不用装下去了。
不仅如此,看这几人的做派,平曰里被他们祸害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不理会陈曼莎,背包里掏出几条毛巾和一只[***]的贝壳。拿毛巾将被扼晕的壮汉脖子细细包了,贝壳探进脖颈侧方,猛然抖手一割。
“嗤!”清晰可以听到皮肉撕裂的动静,看到毛巾就以快的惊人的速度湿了,眨眼间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过,好歹没将鲜血喷的满房间都是。
将此人放下,让他静静流血等死,独孤复依样画葫芦开始艹作第二个,很快又是第三个……他将四人击晕,用的都是能让人失去战斗力,又不会立刻就死的方式。
冰冷无情的动作,看的陈曼莎娇躯激颤,俏脸煞白。她想喊“救命”,声音到了喉咙,却怎么也发不出来。也是她心里知道,若真的喊出来了,那下一个被割喉的就是自己了。
看着满脸惊恐,缠着血围巾,慢慢流尽生命的同伴,附身干呕起来。呕完擦干嘴,再抹去脸上的泪水,整整妆容,她颤抖着身体缓缓站起,走近了独孤复:“许公子,许爷,不,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真的,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独孤复一眼不去看她,专心制造尸体。
隔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见独孤复没有反应,陈曼莎咬着嘴唇,缓缓解开了旗袍,很快露出了白腻的酥·胸、腹间姓感的肌理、盈盈一握的纤腰、还有隆臀和细密的芳草地……
若不说人品,这个女人当真是极美的,无论身材还是长相,和习武修身并受了灵药滋补,曰渐美艳的老板娘也不遑多让。
感觉到女人扑到身上,扭头看见那耀目生花的雪白肌肤,玲珑浮凸的诱人身材,独孤复也情不自禁眼晕了一下。但是,也就一下。下一秒钟,“啪!”恶风骤起,伴着清脆的耳光响,陈曼莎娇躯凌空扭转,捂着惊愕青紫的俏脸,落上了**铺。
独孤复心中仍有火在烧,但对这个女人,他已经没有一丝y望。反倒是一巴掌将之扇飞,让他的心火得到了极大的宣泄。有点……爽!
原来自己对漂亮女人不是没有抵抗力,前提是她对自己没有恶意……晃动手掌回味着那清脆的触感,独孤复满怀恶意的看着活色生香的**上:要不要再扇上几巴掌过过瘾?
想想还是算了。发动背包,将地上的尸体一具一具收起,转眼房间里便干干净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一幕,让陈曼莎更加的惊惧:自己到底……仙人跳到了什么人啊?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处理完尸体,独孤复斜眼看着颤抖的女人:“穿好衣服,收拾收拾跟我走。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演的好,你能活,演不好,哼哼。”
陈曼莎哆嗦了一下。但事已至此,哪怕并不相信这话,她又能怎样?这人已经弄死了四个打包带走了,还差自己一个?惶恐不安穿好衣服整好妆容,竭力做出镇定的样子,照独孤复说的,挽着他胳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出了房间。
并不是独孤复怜香惜玉,美女额外受优待。而是他忽然想到,本来就得请个礼仪老师的,这个陈曼莎蛮合适。若请个真正的老师,做事还得避着点。这个女人的话,老实听话就用着,不老实,直接抹杀也无需纠结。
更何况,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