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悲堂对于老友转移了话题,没事看着人家训儿子,老头可没有这个嗜好:“按着刘鸿硕那性子,这一准儿会把他送国外去。等回来你在琢磨这事!”。
徐士则看了两眼方逸的话,直接对着儿子说道:“给我拨你师叔的电话,我有事和他说!”。
徐航听了立刻转身到了不远的电话机旁,拨了号码聊了两句就把电话交到了自己父亲的手中。
“喂!我说刘师弟!什么你是师兄!方逸的画我看到了,这孩子画的不错!马上你这老骨头就可以退休了!这幅画你也别想着让孩子带回去了,就放我这里了!我每天看着你那张老脸,一生气说不定多活两年,死在你后头!”徐士则对着那头的刘鸿硕说道。
顿了两三秒然后脸上开心的说道:“我知道是方逸送你的!要是孩子的我还不留了呢!你厉害?隔着电话你能过来咬我?”。说完脸上带着一脸的得意劲儿,就像是抢了小伙伴棒棒糖的孩子似的,又说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你就这么把这幅画留下来?”陆悲堂问道。
徐士则得意的哈哈笑着:“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是想来显摆的?我让他在我面前显摆!我就让他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老头一得意之下,口不择言这个比寓都出来了,没考虑过这画成了肉包子,自己就实打实的成了那条被肉包子打的狗了。
徐航是听出来了,不过哪里能和自己老子提这话,老子是狗那自己是什么?心里那纠结的直接听不下去了,转头对着陆悲堂说了一句,然后到了门口挑着帘子走出了客厅。
陆悲堂就没有关系了,直接笑着张口说道:“感情你就那狗啊!”。
“这个比喻不好!”徐士则这才转过了脑子,连忙摆着手连声说道。
这边徐士则用错了,那边放下电话的刘鸿硕也正在跳着脚大声的说着:肉包子打狗,遇人不淑之类的。
李明华手中抱着小猫看着走来走去的老伴说道:“你去显摆就没想过这事?算了吧,等方逸有时间画让他画一幅吧!你是要不回来了!”。
“哎!这老东西,怎么还像是那时候的劲儿,老夹我碗里的肉吃!”刘鸿硕叹一口气说道。
方逸可不知道自己刚送老师的画,被自己的师伯或者是师叔黑去了。就算是知道方逸也没办法阻拦,老师那辈的事情自己搅和不到。就像是阎大齐说的那样:随他们老师兄弟俩怎么搅和去吧,咱们这些小辈听着就行了。
第二天参加徐士则的生日宴,虽说不是整生日,不过来的人不少。很多在京城徐士则的好友都到了,不光有这些好友,还有徐士则的徒子徒孙们,只要是能到了也都到了,实在太远的都各自送来了小礼物,这一场宴会真是太热闹了。
整个一场宴会方逸就做了点头虫,不是这位好就是那位好的。当然了宴会上也见到了所有正牌的好几位师兄弟!不过方逸只能和阎大齐还有徐航聊聊,有些师兄都是四十开外了,还有一个看样子和自己父亲身岁差不多,快有五十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至于年轻的一辈的,看到方逸也不好凑到旁边来,每一个看起来都比方逸大三四岁以上,不过到了方逸的面前,刷的一下子矮了一个辈份!对着一个二十岁刚到的喊师叔,不光别人别扭,方逸这心里也有点儿不自然。
整场宴会完了,徐航听说方逸这是第一次来首都,接下来的两三天又和阎大齐一起带着方逸去领略了一下首都的几个景点,爬爬长城什么的。
一直呆了快五天,方逸这才告辞回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