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医生吞了一口唾沫,一种挫败的感觉油然而生,心头不禁在想:“难道老子几年的西医理论学习,临床的经验,真的都他妈白费了吗?竟然连一个毛头小子都不如……”
随着伤势的减轻,水灵御姐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随后,她惊奇的发现,疼痛已经完全消失,稍微活动了一下关节,居然没有丝毫的不适。
她正要打算站起来,却听见隋戈凶巴巴地说道:“不想留下后遗症的话,就再等十分钟!”
水灵御姐被隋戈这么一凶,虽然有些不爽,但是却不敢拿自己的脚开玩笑,只能让那张恶心的狗皮膏药又在她的粉嫩玉足上又贴了十分钟左右。
终于,隋戈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揭掉这张狗皮膏药了。
水灵御姐如蒙大赦一般,赶紧用两根手指的指甲小心地揭开了狗皮膏药,生怕会碰到上面那些黑乎乎的像锅底灰的药膏似的,然后迅速地将狗皮膏药扔进了垃圾袋中封闭起来,麻利地站起身,钻进洗手间里面。瞧她这模样,哪像是刚被崴了脚的人。
乘务员和其余的乘客,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狗皮膏药,怎么就会如此灵验呢?
青年医生心知自己已经输了,正打算灰溜溜地回到座位上去,谁知道隋戈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隋戈向他笑道:“这位医生,我这两块钱的狗皮膏药还管用吧?”
“医生”两个字,本来是尊称,但此时却让青年医生觉得分外的刺耳。忽地,他脑子当中闪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冷笑道:“谁知道你这狗皮膏药是用什么药材做的,搞不好会留下什么毒副作用呢。还有,狗皮膏药,用狗皮制的吧,说不定会传染狂犬病呢!江湖郎中,就是害人不浅啊!”
麻痹的!这厮的嘴巴很毒啊!
隋戈本以为对方会就此认输道歉,谁想到这青年医生居然唱了这么一出,鄙夷道:“我家的狗皮膏药,历经一千三百多年的传承,采用的狗皮都是经过药材高温蒸煮过的,自然不会带什么病毒。西药不是讲究临床试验吧,我家的这些狗皮膏药,医人无数,从未听说有人因此而得狂犬病的。远的不说,你去黄平县打听打听,十镇八乡的,有谁不知道‘隋膏药’这块金字招牌!就算是县长摔了腿,第一时间那都不是上医院,而是上门求药!另外,作为西医,你对狂犬病真的了解吗?狂犬病绝大多数是通过咬伤、伤口感染传播的,而这位小姐只是崴脚,皮肤又没有伤口,就算是有病毒,也不会被感染。否则的话,城里人养这么多的猫儿、狗儿,天天用手摸来摸去,那照你这么说,岂不是疯子满街跑了!庸医,真是害人呐!”
隋戈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气势十足,顿时就把青年医生给震住了。但隋戈没有就此罢手,继续穷追猛打地说道:“再看看你——连一个崴了脚的小伤都治不了,这是医术不精!有没有!怀疑诋毁中医,误导病人,险些延误了病人的治疗时机,更肆意夸大狂犬病危害,危言耸听,这是医德沦丧!有没有!明知有错,却是知错不改,执迷不悟,这是人品低贱啊!有没有!由此可见,你不仅不配做一个合格的医生,更是连一个堂堂正正的人都算不上!为什么现在有人说医生是别着执照的流氓,说得就是你他妈这种人渣啊!”
“你……你……”
青年医生气得七窍生烟,脸都成了猪肝色了,嘴角更是气得不住发抖,像是要被气得喷出几口鲜血似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不仅医术上不如这个黄毛小子,竟然连斗嘴都跟人家差十万八千里。
“你什么?嘴角抽这么厉害,你抽风了么?”
隋戈又摸出一张狗皮膏药,啪地一声就贴在了青年医生的嘴巴上,将其封了一个严实,“免费送你的!”
青年医生又羞又怒,差点就要冲上去跟隋戈肉搏一场了,但是看到隋戈那结实、野性的身板,却顿时又焉了下去。精神和名誉上已经被羞辱得体无完肤了,就不要再遭受ròu_tǐ上的折磨了吧。青年医生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灰溜溜地回到了座位上,扯出一张报纸,将整个头埋了进去。
自取其辱!
隋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然后脑中灵光一闪,摸出一张狗皮膏药,笑着脸向众人朗声介绍道:“各位都看到了,这就是我家祖传的狗皮膏药,经过了千百年的传承,独家秘制,灵验无比,zhuanzhi跌打损伤、风湿疼痛,一贴见效,一贴就灵……”
“小伙子,我有风湿的**病,能治不?”果然,有人开始寻医问药了。
隋戈暗道老人家你真上道,应道:“当然了,一贴就灵,三贴保管你痊愈!你老要买的话,给你打个折,九十九块一贴。你老别动,就坐在座位上,等会儿我给您送去,要是没效果的话,我不要您一分钱!免得某些人又说我招摇撞骗,两块钱的东西也敢卖九十九!”
“呵呵~”老头子笑了起来,欢欢喜喜地拿到了一张狗皮膏药,在手里面搓揉了几下,然后贴在了小腿肚上面,片刻之后,他就直呼这狗皮膏药硬是灵!
卖药吆喝这种事情,隋戈从小就干上了,所以也算是轻车熟路。其实,隋戈家的狗皮膏药在乡下卖的时候价格波动就很大,老地主常说:“遇民卖民价,遇官则卖官价。遇人卖人价,遇鬼则卖鬼价。”
所以,他家狗皮膏药的价格,从九块九到九百九都卖过。
九十九的价格,不高不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