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痕挽弓要射杀萧凡,可是萧凡与他的距离太近,一把就弓箭抢了过來,紧接着一只手掌狠狠抽了下去。
“啪!”
巴掌印在月无痕的脸上,当即将他抽飞数米远,口中喷血,连牙齿都碎掉了。
“你敢打我的脸!!”月无痕几近癫狂,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掌掴,他的话刚落音,萧凡的巴掌再次抽了过來。
“啪!”
又是一巴掌,月无痕的左脸和右脸同时肿了起來,就像一颗煮熟的猪头,牙齿几乎都掉光了,张开嘴发出口齿不清的声音。
“我会让你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萧凡的声音冷漠而残酷,探手一把抓住月无痕的脖子,将其提了起來,然后立身在杀阵中央,四周的阵纹沉浮,全都不能靠近他的身体。
突然,萧凡的手指动了动,立刻就有几缕阵纹飞來,化为一柄柄细小的刀飞旋着,噗噗噗不断割在月无痕的身上,顿时响起杀猪般的惨叫。
所有人都胆寒,他们亲眼看着月无痕被萧凡控制的阵纹所化的刀刃割裂,浑身上下伤口上千处,血肉翻飞,一身的皮全都被削了个干净,这是何其残忍的一幕。
一块块的皮从月无痕的身上掉落下來,沾着血迹,如此的血淋淋,这样的画面让三大势力所有人都感觉骨子里灌冷风,谁都不知道过了月无痕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啊,萧凡你是恶魔,你不是人。”月无痕凄厉惨叫,浑身血红,血液从沒有了皮的肉中渗出,十分可怖。
萧凡的表情始终未变,单手提着月无痕的脖子,眼神冷漠而无情,这时候一柄阵纹所化的刀芒飞來,噗的一声从月无痕的身上削下一大块肉來,立马就让他发出凄厉的叫声,三大势力的人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身的血液都冻僵了。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月无痕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生不如死,真正的生不如死,此刻,他真的不想活了,活着太痛苦,可是死对于他來说也是一种奢望。
生与死,不由他做主,一切的主动权都在萧凡的手中,要他生他便死不了,要他死他便活不成。
“噗!”
血光迸溅中又是一块血肉被削了下來,月无痕一声惨叫当即就痛得昏死了过去,可是当下一块肉被削掉之后,那剧烈的疼痛又让他苏醒过來,继续承受着无边的痛苦与折磨。
“求你杀我了,求你了。”月无痕哀求着,眼睛早已血红,因为剧烈的痛使得他的眼珠子几乎都要凸了出來,他大声哀求,道:“我错了,我不该用箭射你的女人,我错了啊,求求你行行好,杀了我吧!”
萧凡冷笑着看着他,伸手一把捏住月无痕那沒有皮的右腿,五指运力一震,噗的一声血泥飞溅,月无痕啊的一声惨叫直接痛昏过去,但是沒过多久他又在剧烈的痛疼中醒來,这时候萧凡伸手捏住了他的左腿,一点一点地扭动,使得那只腿鲜红滴血的腿不断扭曲,最后喀嚓一声,直接从大腿根部被生生拧了下來,血液飞溅很远。
许多的人已经不能忍受这种场面了,转过头去不敢看,浑身都被冷汗湿透,这样的画面太过血腥残酷,然而萧凡从头到尾都沒有眨一下眼睛,眼中反而出现了一抹快意之色。
月无情的惨叫声断断续续,每次晕过去后很快又痛得醒过來,可就是痛不死,他是修者,而且境界还很高,真气也很深厚,正因为如此,承受的折磨远非常人可比。
“萧凡,你手段残酷至极,这种行为必会被天下人唾弃,月主一到也会用这种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拜月教的法王睚眦欲裂,看着少主被萧凡如此折磨,实在是难以忍受了,可是却沒有任何的办法。
“我等着你们月主到來。”萧凡冷冷吐出几个字,随即将月无情扔到空中,并指连划,两道指芒划过,噗噗两声将月无情的手臂切了下來,然后凌空一掌将其震飞。
月无情凄厉惨叫着,失去四肢的身体在空中倒飞,直直飞向山坳之外的一颗大树,噗的一声被大树的枝桠穿透腹部,挂在了枝桠上,鲜红的血不断溢出。
“现在轮到你们了。”萧凡淡淡地看向三大势力的人,这一刻他在三大势力的人眼中简直就是一尊恶魔中的恶魔,三大势力的人行事向來残忍无比,可是与萧凡相比,他们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
萧凡首先迈步向着天魔宗的人走去,吓得索逸浑身发抖,几乎要尿了裤裆,不是他沒骨气,而是萧凡先前的行为实在是让他感觉无边的恐惧笼罩心间,担心自己也会和月无痕一个下场。
“萧,萧凡,我们之间虽然是死敌,但也沒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你不能那样对我。”索逸颤抖着,两只眼中全是惊恐,这让他的父亲索泰暴怒,抬手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抽其脸上,怒道:“混账,沒有骨气的畜生,我们堂堂天魔宗难道还怕了一个黄口小儿不成!”
“跟我杀出去。”索泰满头黑发蓬飞,三花聚顶六重天顶峰的真气疯狂涌出,带着一众强者以最强的手段轰击四方的阵纹,想要生生打出一个缺口冲出杀阵。
“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
邪经一脉的人和拜月教的人也在疯狂厉吼,一个个亡命攻击阵纹,可是萧凡既然布下了这个天坑,那么就必然要置他们于死地,根本不可能让这些人活着离开。
“既然都已经入局了,你们还是留下吧。”萧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