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穷忍不住骂道:“你懂个屁,我多大年纪,牙齿都松动了,不煮成这样我怎么啃得动?别觉得自己会点厨艺就品头论足的,老子吃饭的时候你还在……”他本想说吃屎,可话到唇边又觉得不雅,把这俩字给咽回去了,可咽回去又觉得不妥,自己真要咽下去,岂不是变成了自己要吃屎,于是又道:“你还在吃屎呢。”
苏乐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老爷子,咱们吃饭呢,您能不能别提这词儿。”
庄穷道:“我说你这个小混蛋,从头到尾我待你不薄啊,你为什么三番两次地跟我们丐帮作对?”
苏乐道:“您借给我一胆子我也不敢啊,只是你的那帮徒子徒孙都欺负到了我门口,我要是任由他们侮辱打骂,岂不是成了缩头乌龟?”
庄穷道:“别提乌龟,有日子没吃了,你这一说把我肚子里的馋虫给勾起来了。”
苏乐笑道:“您老一时半会不走吧,我请您吃!”
庄穷道:“你原原本本把和丐帮发生冲突的始末说给我听听。”
苏乐道:“这事儿说来话长,要说还得从南武说起……”于是苏乐将宋轩找到他,教给他降龙十八掌,后来又在恒盛金属公司被人所伤,一直说到陈云甫三番五次的跟他作对,不过苏乐并没有提起乌木令的事情。
庄穷听得直皱眉头,他低声道:“你好像还有事儿没跟我交代吧?宋轩是不是把乌木令给你了?”
苏乐道:“没有!”这货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他说瞎话也没感到心虚,毕竟当初是宋轩委托给他的,也没说让他交给帮主庄穷,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苏乐要是对庄穷坦诚,就是对不起宋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宋轩还是他的师父呢。
还好庄穷也没有追问,似乎相信了苏乐的说辞。
苏乐道:“宋先生的伤势怎么样?为什么迟迟不见他回国?”
庄穷道:“听说眼睛还没有恢复,还得做一次手术。”
苏乐道:“老爷子,您当初帮过我,还让宋先生教我降龙十八掌,这等大恩,我一定永铭于心。”
庄穷道:“打住,你记不记得无所谓,帮你只是为了还债,咱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此,你别记着我,嘴巴甜的人多了,可忘恩负义的人也不少。谁也不欠谁最好,这顿饭吃完,咱们各奔东西。”
苏乐道:“最近有不少人传言,说打狗棒和乌木令都在我手里,这摆明了是要坑我啊,我根本没有这些东西。”
庄穷喝了口酒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人的确是要坑你。”他停顿了一下,忽然来了个转折:“可为什么人家要坑你,而不是坑别人呢?”
苏乐被他问得一怔:“您不是刚说了吗?”
庄穷道:“打狗棒、乌木令都是我们丐帮的宝贝,可上任帮主,也就是你的叔爷爷并没有将这些东西传给我,他给我的只是一个位子。”
苏乐心中暗忖,庄穷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对上任帮主苏千钧还有些不满?难道苏千钧将帮主之位传给了他,反而得罪了他?这件事真是让人有些看不懂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苏千钧将帮主之位传给了庄穷,而不是自己的亲侄子苏东来,传给庄穷帮主之位,却没有将打狗棒传给他,这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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