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臣却提醒了初初一件事情,冀州是经济中心,冀州靠海边,大量地产盐,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其中金矿占金鼎国的百分之六十,铁矿占百分之七十,煤占百分之六十五,是瓷器的产地,丝织品占百分之三十,药业占百分之四十。
如果元白就此垄断,会影响金鼎国的整体运行。元白之所以要冀州是经过反复考量的。
初初道:“那怎么办?朕又不能出尔反尔。”
苏臣道:‘我只是提醒陛下,以防万一。’
“你跟元白是好朋友,你不去投靠他?反而来提醒我?”
“我是他的朋友,但我更是您的臣子。”
“依你的职来判断,元白会怎么对朕?他会造反吗?”
“这个我无法判断,因为元白不同于常人,但我知道元白不会轻易罢休,”
“陛下不必担心,元白不会伤害您的。他只是想发脾气而已。”
“陛下不该把他软禁起来,有事应该好好商量。“
“说得轻松,商量不通,怎么商量!”
初初气得叹了口气。
“别担心了,说过他不会伤害你的。”
夜幕降临,初初回顾寂寞的寝宫,柔声道:“能留下来陪朕吗?”
苏臣见她那依依的样子,心都化了,一时激动竟差一点流出眼泪来。
他回转身。柔声道:“当然可以,陛下。”
苏臣是瘦高的身材,初初喜欢的是他性感的大脑。他的机警,敏锐的洞察力。
他生涩地拥着初初的身体,心一直狂跳着,却不知如何招架。更不知道要怎么吻她。
初初仰望着他,嫣然一笑:“你打算一直这样傻站着吗?”
他紧张而结巴地道:“我,我,我不太懂。因为平常也不聊这些。也不看戏,所以我其实什么也不懂。”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腰际。他觉得掌心一烫,一直热到心里,连脸都红了。
初初美目迷离,吐气如兰地仰望着他。翘动着丰盈的唇,在空气中等了良久,才慢慢地感觉到他俯下来的热度,但却与她鼻尖相碰。
初初微微一偏,与他错动开,两片唇终于贴在了一起。他的薄唇是灼热的。
他一下一下地轻吻着,却不知何时她的灵舌已钻进了他的口里。令他感到意外,同时又很惊喜也很美妙。
她脱掉罩衫,只穿一件到腰际的抹胸。肌肤如雪,发如泼墨,他也缓缓解开衣带。脱下外衣,不算宽的肩膀暴露着精壮的肌肉。
初初以一根手指如画地图般地沿着他的脉络起伏地勾画着。
他也轻轻地抚着她雪缎般的肌肤,她的肌肤上散发着甜甜的香气,象小孩吃的糖果。
初初柔声道:“人们会想到京城第一名捕苏臣会是女皇的情人吗?”
他微笑道:“也许想不到吧,其实连我自己也想不到。”
她笑道:“后悔还来得及,因为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
他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香肩。笑道:“为什么后悔?我只是觉得这一刻来得太晚了,又仿佛似曾相识。”
“在我眼中。你现在不是女皇,而是我喜欢的人,是我莫名心动的人,是我牵挂以久的人。你也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
“此时此刻,你是我的女人。我感觉到时间的停留了,你感觉到了吗?”
她娇笑道:“我也感觉到了,时间真的停止了。”
“你别笑啊,我说的是真的呢。”
“我说的也是真的。”
他紧张地道:“其实我现在很难受。你不要笑我。”
她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你很难受,”
她的*在薄纱下面如蛇一般地蠕动着。一只玉手轻轻地牵起薄纱的一角,令那神秘区域显得若隐若现。
而苏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脸也涨得更红了。现在的他一点儿也不像刚才那个夸夸其谈的人。
他紧张得出了一身细汗,柔声道:“陛下,能不能把灯熄了?”
“好啊,你去吧。”
他披上衣衫,把寝宫内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如水的月光射了进来。
室内马上变成了一种颜色,那就是蓝色。
月光下的她美得如梦如幻,就算他的脸再红,她也看不到了,他终于自在了一些。将她的娇躯罩在身下。
苏臣一连在宫中留宿了三个晚上,彻底体验了人生的一大乐事。本来他也不想走,只是外面有案子发生了,一听说有案子,他的热血就激荡起来。再也忍不住破解的冲动,与初初道别,离开宫中。
他虽然是破案高手,在那方面却纯得要命,正象一股见底的清溪。令她既爱且怜。
他走之后,初初又陷入一个人的时刻,这样也好,她很享受这寂寞时光。
城雨最近往宫中跑得挺勤,没事就找柔加唱戏给她听。柔加因为她是郡主无法拒绝,但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期待郡主每天的到来,如果她没能准时来,他就变得焦躁不安。
有许多时候城雨进宫只为见柔加,不见初初,所以她来初初也是事后才知道。
但是有流言传到她耳朵里,说城雨跟柔加关系暖昧。没等初初质问她,她自己倒哭着跑来了。双眼哭得桃似地。
初初吓了一跳,急忙道:“怎么了?”
她一下子扑到她怀里,嚎啕哭道:“皇姐,怎么办!他外面有人了!他在外面养了外室,那女的都怀孕了。”
“谁?你是说汤明辉吗?”
“除了他还有谁!他现在当了芝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