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是我,开门。”
居然是程子渊。温从安拉开门栓链,扭开门锁,在开门的瞬间扑进程子渊怀里。
程子渊一愣,随即拥紧她。
程子渊喝了酒,酒味刺鼻,但是温从安不在意,她只想在他的怀抱里寻找温暖,想躲在他温暖的港湾里永远不出来。
程子渊抚着她的长发,闭着眼睛哑声说:“对不起,从安,对不起。为了我,你受委屈了。”
温从安的眼泪浸透程子渊的衬衫。程子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原来梅若瑶一直欺负你,对不起从安,我对你的关心太少,害你受委屈。”
温从安身子一僵,从他怀里离开,抬眸看着他。他这么说……难道知道了什么?
程子渊倾身吻掉她的眼泪,柔声喃喃:“我发誓,以后不会了。”
“子渊……”
程子渊握住她的手,走进家门。
原来,今晚程子渊应酬恰巧遇到了温从安在歌舞团的某领导,原本还各自端着,酒过几巡后,俨然成为勾肩搭背好兄弟。得知程子渊是温从安的男朋友,某领导语重心长的对程子渊说:“从安很好,就是太好,总被欺负。”
程子渊以为他喝多了说胡话,一笑置之。而他却继续说:“她们舞蹈队年轻姑娘多,说挤兑谁就挤兑谁,跳舞还要争排位呢,但在这事儿上向来一个鼻孔出气。这若瑶呢,家底厚,脾气又大,她说一没人敢说二,真是难为从安了。就前两天,还听说若瑶在更衣室教训从安,唉。”
“您的意思,梅若瑶欺负从安?”
某领导一看程子渊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子,发觉自己多嘴了,于是忙说自己喝多了,胡乱说话。
程子渊也喝了不少,但是整晚他没有比这一刻更清醒。难怪从安那么不喜欢梅若瑶,他还总以为她耍小孩子脾气。这几天她的情绪有些反常,肯定也和这有关。
想至此处,程子渊再也坐不住,借口有事便匆匆离开,一路狂飙去见温从安。
程子渊紧握着温从安的双手,真挚深情的凝望着她:“对不起,明知道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我却还胡乱猜疑你,没有关心你,让你痛苦、难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从安,嫁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我绝不允许不让任何人再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