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很沮丧,他已经完全丧失主动,一向争强好胜的他并不甘心,他希望能够将别动扭转过来,于是,他决定拿生命赌一回。
他动了,并不是盲动,而是,利用疯子『乱』扔炸『药』后掀起一阵浓浓的烟雾的掩护,迅速做着位置转移,只可惜,他的对手是猎鹰,一个心理还技术比成熟的狙击手。
对于一个心理还是技术都比成熟的狙击手又岂能让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给丧失?
猎鹰当然不会,几千次枯燥的练习,十多年的磨砺已经让他练就了与别人不同的特质,也正是这个不寻常的特质,才会让他在高手如林的龙怒里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的不同寻常的特质也就是敏锐的敏锐的第六感,一个只能靠天赋去领悟而没有任何老师去言传身教的东西,也正是如此,让安德鲁企图利用浓烟的掩护变成了可笑的自作聪明。
安德鲁刚一起身,头稍稍一抬,就意识到情况不妙,后悔的他连忙要低下头来,这时迟,那时快,一个子划破浓烟的排挡,从远处直『插』过来,击中了他的脑门。
这一刻,安德鲁想了很多,他从没想过以这样的方式告别人世间,或许,这也是最好的方式,战士死在战场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头部中的安德鲁,视线渐渐的模糊下来,天空由蔚蓝变成了血红,由血红变成了黑『色』,眼皮越来越沉,以致于再也睁不开。
他仰头直直向后倒去,身体重重的摔在了起上再也没有醒来。
血狼扭头看到安德鲁栽倒在自己的面前的一刹那,一向心冷如铁的他,有了兔死狐悲的感伤,血红的眼眸,看着渐渐淡去滚滚的浓烟,像发了疯一样咆哮道:“前面有狙击手。”
“这家伙比我疯得还厉害。”疯子扔着炸嘿嘿的笑道。
他身上的炸被胡『乱』的扔得差不多,准备再去山包后面的地方再取一点过来,身子刚一转,就感到后脑勺像被人用棍棒重重地击了一下。
时间之快,他脸的笑容还未散去,僵硬在了脸上,继而慢慢地传染到了整个全身,他站直着身子一动也不动,很快有风吹过,轻轻地不经易之间就将他吹倒。
疯子也死了,死的时候,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如同他是胜利的一方,嘴角甚至还带着得意和狡黠。
疯子的死让龙怒成员的压力顿减,火力也开始变得猛烈起来,打得血狼一方几乎头抬起来。
“我们快跑吧!”先前就受了点轻伤的鸵鸟冲着血狼发出绝望的哀嚎,他被吓破了胆,哭丧着脸,只希望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在他的感知里,战火纷飞的中东也比这里要让他感到安全。
“慌什么!”血狼冲着鸵鸟怒吼道,他也没有丝毫的办法,兵败如山倒,安德鲁和疯子一死,再加上先前折了几人,他们十人的团队,一下子就损失了大半。
要想再去抵挡,杀气腾腾又训练有素的龙怒成员,疑于天方夜谭。
所以,鸵鸟是对,只不过,血狼不肯承认失败罢了。
可是,现实是残酷,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留给他,火『药』和唐雅三人的临时小队,已经迂回到了他们的面前,见他们出现的暂时的慌『乱』,火『药』三人并没有手下留情。
龙怒是华夏国最优秀的特种兵,他们的优秀并不是在于个人技战术,而是他们有着过人的心理素质和面对困难的承受能力。
他们的出现,让大脑一时短路的血狼彻底变成一片空白,鸵鸟抱着一丝残存的求生本能,刚要准备还击就被的唐雅一枪放倒。
还有想抵抗的其他人,也被猴子如砍瓜切菜般打得落花流水,失去的了抵抗能力。
血狼一阵沉默,他很语,几乎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失败的下场就是死,尤其是替凯撒办事更是如此。
他很棍气的闭上眼睛一仰脖,引戏颈待戮道:“杀了我吧!”
血狼的棍气倒赢得火『药』的尊重,要知道龙怒并不是杀人的机器,他们只是国之利器,宝剑出鞘必定沾血,并不是说,他们就喜欢滥杀失去抵抗能力的人。
“你走吧!我们并不想杀太多的人。”火『药』很大度的一挥手,继续道:“不过,走之前必须把你所有的武器交出来。”
交枪不杀,这比杀了他,还更让血狼感到耻辱,苦涩笑容在嘴角弥散开来,缓缓地将手『摸』向腰间的枪套里的佩枪。
“不要『乱』动,不然,我就开枪了!”唐雅拿着枪冷冷的威胁道。
目光冷冽,银光闪闪的沙鹰在手中转来转去,唐雅的态度不言自明,只要血狼敢再动一下,她肯定会打得他满身不窟窿。
火『药』出人意料的阻止了唐雅道:“随他吧!做为一个男人有时候需要的就是血『性』。”
他的话让血狼笑容更加的凄然,纵横杀手界数十载,结果被对手称赞也不枉白活一场,惨然谢道:“谢谢你,让我有尊严的死去。”
火『药』没有说话,唐雅更不可说话,就连一向话比较多的猴子也嘴巴紧闭,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在向对手表达尊重,默默注视一言不发。
“再见!”
血狼迅速的将腰间的枪套的m9手枪拿出,然后,枪口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