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关系沒关系。咱们浅浅的喝。慢慢的喝。情谊不再喝酒多少。彼此之间心意到了。也就是了。萧医生说。是不是这样。你那个半路杀进來的朋友。并不需要喝酒。你们两个依然还是生死之交的朋友。”白炽忽然大度了许多。两人端着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相视呵呵一笑。
一众代表团的官员们见到副团长白炽都跑过去和萧雨敬酒去了。心中更是胡乱猜疑。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來头。
别管什么來头。反正有白团长带这个头。其余几个就坐不住了。轮番上來劝酒。酒桌上顿时又热闹了起來。
不一会的功夫。萧雨就喝的晕头转向。两眼看人的时候都是重叠影儿的了。
“喝。喝。喝酒……”萧雨不但看别人是重影的。看自己的手和手中的酒杯都是重影的了。举着杯对着嘴唇。对了半天沒有对上。半杯酒全倒在了脸蛋子上。惹得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见过酒量浅的。沒见过这么浅的。
虽然众人轮番轰炸。萧雨也不过才喝了三两多一点。第四杯还有半杯撒在了脸上身上。
“扑通。”萧雨脸色通红。身子晃了两晃。一头扎在酒桌上。呼呼的就坠入睡梦之中。
“快快。”在座的有一半是医生。见此情形。一个个跑了过來。把脉的把脉。翻眼皮的翻眼皮。最后得出一致结论。萧雨确实是喝醉了。
酒桌下面。廖九对白炽挑了挑大拇指。白炽咧着嘴角笑了笑。不怕你一次喝得少。咱可以积少成多。
乱拳打死老师傅。更何况你一个小师傅呢。
“來呀。扶着萧医生。打道回府。”白炽呵呵笑着。吩咐下去。
不喝多一个两个的。不算喝的一场好酒。
华夏国的酒场。向來都是这样。即便是众人身在米国。也不能坏了这个传统。
这一觉萧雨睡得昏昏沉沉。接连做了好几个前后不搭的怪梦。先是梦见被人追杀。后來梦见自己被人堵在一个院落里面。外面烧起熊熊大火。把自己炙烤的是外焦里嫩。嗓子眼儿里面都快冒出烟來了。
“水……水……”萧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喃喃的说道。
然后。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漂浮起來。浮在半空。然后。嘴唇边一阵湿润的感觉。萧雨猛然睁开眼睛。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秦歌倚扶着自己的身子。端着一个水杯放在自己唇边。
“咕嘟嘟嘟……”萧雨也不不得是梦还是醒着了。先喝了水再说。
一口气喝干了一大杯水。嗓子眼终于不用冒烟了。
脑子多少也清醒了一点:“我喝多了。”
“沒有。”秦歌说道。“你沒我喝得多。不过你醉了我沒醉。”
“告非。那还不是我喝多了。”萧雨气结。
“喝多了和喝醉了大不一样。大不一样。你若是不信。我给你讲个笑话。”秦歌放下水杯。笑呵呵的看着萧雨。
萧雨连忙摆手:“信了。信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听秦歌的笑话。比喝多了还令人遭罪。萧雨晃了晃有些晕沉沉的脑袋。摸出一根银针來。扎在自己心口窝正中的一个穴位上。当医生就是有这么一点好处。至少少让自己遭点罪。
萧雨捏着第二根银针正对准了穴位扎进去的时候。冷不防一个人影推开门闯了进來。大声说道:“白团长请两位快点过去。游泳队那边出事儿了。”
“扑……”萧雨冷不防被这一惊一乍的声音吓了一跳。一针扎偏。疼的自己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