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编造了一个毫无破绽的故事,把自己表现成一个绝对体育至上的热血愤青,再加上足被人推搡的事情,更是对秦歌的表现深信不疑。
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而这场暴风雨的风眼,还是牢牢地把握在萧雨手里。
“乱弹琴,”一个鬓角已经有些花白,看上去大约六十上下的老爷子啪的一声把一叠文件扔在会议桌上,顺势在上面拍了一巴掌,发出沉闷的声响,“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兴奋剂兴奋剂,怎么能出现这种事情,这里面说的那个神秘的知情者,内部人士,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把他给老子揪出來,老子要心平气和的问问他,他这些胡七八扯的消息,究竟是哪里得來的,,”
“刘团长,刘团长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白炽满脸堆笑的迎上前了些什么。
一边窃窃私语的说着,刘朋那有些昏暗的、已经长了两块鱼肉的眼中,渐渐流露出一种欣喜的神采,等白炽说完了,刘朋已经笑了出來:“这是谁的鬼主意,哼哼,古灵精怪,,,叶思文那边还好吧,不会影响接下來的比赛,”
“不会不会,叶思文是我们游泳队一员最适应比赛的战将,任何波折都不会影响他比赛的决心,”白炽十分肯定的说道,白炽知道,刘朋这个人挂着代表团团长的名字,不怎么管具体的事情,不过作为中华体育总局的副局话,便是斩钉截铁绝无更改,现在他等于已经变相的接受了萧雨这个小混球整人的点子,这对于白炽來说就已经是一场胜利了。
白炽乘胜追击,把萧雨以及坐在椭圆形会议桌两旁的另外六个医生,一个个的介绍给刘朋认识。
中医界当之无愧的老前辈谢老,擅长刮痧理疗的祖传名家蒋平安,房医生,李医生,张医生,等等华夏骨外科首屈一指的一时翘楚。
萧雨在这群人里面并不显眼,如果非要说显眼的话,就是他的年龄了,以二十一岁的年纪加入这么强悍的一个专家医疗组里,而且还是帝京市卫生局局长亲自点将过來的医生,任凭是谁,也不敢小觑。
“好了,大家都认识了,相必也已经知道我是谁,对,我就是刘朋,这次华夏国代表团的团长,那什么连影子都沒有的兴奋剂事件,我已经接到了反兴奋剂委员会的通知,他们经过严格的六千项检验,已经证实了,我们华夏国代表团的队员们,是无辜的,是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來夺取胜利的,这件事,暂时搁在一边,这不是我们这次会议的主題,”
“我刘朋今天在这里要说的是,我们虽然暂时金牌数是领先的,但居安思危,我们依旧有被米国这个奥运会金牌大国超越的可能性,而且这个可能性很大,这就要求我们,把握每一枚有可能拼搏的金牌,”
“大家來的时候相必也听说了这次來的目的,对,我们现在最先要做的,是保证文翔的一百一十米栏,这已经不仅仅是我们华夏国自己的骄傲,而且还是整个亚洲的骄傲,只是现在,我们的骄傲身上带着严重的伤病,接下來,就看大家的表现了,小白,把文翔的病历给大家看,”
刘朋摆了摆手,端起水杯品了一口茶,示意白炽把文翔的病历发给大家。
萧雨把病历接在手里,草草的看了几眼,他已经知道刘翔的诊断是什么了,跟腱断裂,这对于一个跨栏运动员來说,绝对是一个致命伤。
萧雨心中已经有了盘算,像文翔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微创手术,精细缝合,才有可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題。
于是当众人还在若有所思或者假装若有所思的看病历的时候,萧雨已经率先表达了自己的意见:“这个病,只有做手术一种办法,对文翔的伤害最低,预后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