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句话也沒有什么,可是上下句一联系起來,顿时歧义横生,光头强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光头,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菊花,顿时觉得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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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的好事,”中年男子挺了挺自己的啤酒肚,目光冷峻的说道。
文翔的裤腿已经被撕扯开來,脚腕上的伤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房间里的灯光比街上的灯光透亮多了,那一道足有四五公分长短,接近一公分宽窄的擦伤,翻着焦糊的皮肉,看上去就像一个奇形怪状的菜青虫,翻滚着肥硕的身躯趴在那里。
“白团长……”萧雨解释道:“……”
“别说了,”白团长又挺了挺自己的啤酒肚,看着文翔腿上的伤痕,恨声说道:“开会的时候中途离席,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你这带着文翔一起去瞎折腾,出了事算谁的,比赛怎么办,国家荣誉怎么办,,你们一点也不想,只顾着自己高兴,”
“白团长,”萧雨大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带着文翔出去,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和文翔我们三个是去瞎折腾了,,无凭无据,就别乱扣帽子,我经受不起,起初我见你兢兢业业,也算是个难得的好官,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武断,”
“我当然知道,有理不在声音高,你吼那么大的嗓门做什么,还觉得你们惹得麻烦不够大吗,文翔,你也是一样,自己要意志坚定一些,别轻易的就被一番花言巧语蛊惑内心,随着他们做些离谱的事情,”白炽刚刚在开会的时候,医生们沒有能够拿出很好的能被领导层所接受的治疗方案,文翔能参加奥运会还是一个未知之数,也因为这样,白炽在会议之后,被华夏国代表团的团长刘朋直接骂了个狗血喷头
白炽喊了萧雨两句,又骂了文翔等几个人一个个猪狗不如,这时候文翔勉强着睁了睁眼,忽然说道:“我是自己出去的,见义勇为沒有做成,却被人在不经意的时候打了一枪,是萧雨和秦歌两个人救了我一命,”
白炽早就钻进自己的牛角尖去了,哪里肯听文翔的解释,当下撇了撇嘴,不相信的说道:“你别替他们两个遮掩,我火眼金精,看的一清二楚,别的我不管,刘团长已经是第二次在大会上点名批评我了,我沒有别的办法,只能过來压榨你,受伤,也沒有时间休养,你的比赛就在后天,你参加也得参加,不参加也得参加,这是国家的荣誉,千万马虎不得,”
文翔虚弱的笑了笑,声音沙哑的说道:“一切服从组织安排,白团长你放心,等后天的时候,我绝对会出现在比赛场地上,现在,我要休息了,”
白炽愣了一下,这摆明已经是逐客令了。
宽大的袍袖甩了甩,白炽身子一转,用鼻音哼了一声,大踏步的离开文翔的房间。
“身上有伤,就不送了,”文翔淡淡的说道。
“……”
白团长听到这句话,停下了脚步,沒有回头,肩膀上下颤动了两下,最后晃晃脑袋,一言不发的走出门外。
萧雨等到白炽走得远了,这才说道:“白团话的口气,就更加诡异了……你这种口气和白炽说话,难道说,难道说,你已经不准备参加这次的奥运会了,,”
文翔闭着眼睛靠在靠垫上,脚踝部一阵抽动。
萧雨知道,他还是在强忍着伤痛的。
许久,文翔睁开眼睛,说道:“我还有可能参加奥运会么,”